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稅難題那晚喝醉後,想在夢盈房裡過夜的想法了。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隻有分析力、判斷力,而缺乏毅力和執行力;明知不可為而不為,才是真正的能力,能力是一個抽象的綜合體,而不是其中的某一兩個。
就在李序然要起身去夢盈房裡時,門被開啟了——夢盈進來了。
只見她看上去真的像是病了,一臉的憔悴,由兩個丫鬟扶著,進來後,她讓隨身的丫鬟到外邊候著,這些都是他父親留給的丫鬟,她們在外邊要確保談話不能被外人聽見。
這時,房間裡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了,太太見他們有事要談,便在一邊開始繡花去了。
夢盈坐好後說道:“我想了一下,還是在這裡說比較好,不然,你在太太這裡剛呆了一下,就去我那裡,呆的時間長了會引人生疑的。”
“太太都給說過了吧?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我去街上回來的時候,發現府衙外邊有一些可疑的商販,我上前假裝買東西,一看他們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
而且,府裡最近生人太多,除了楊尚書他們帶的人,這兩天知府衙門招了些外人,有專門為了給各位大人做家鄉菜的,也有送水果鮮肉的,這裡面有很多生面孔。
府內和府外的這兩撥人當中,肯定有專門監視知府大院的,至於是監視那些朝廷的大員,還是監視你,抑或都監視,現在還不清楚”。
她繼續說道:“所以,我就和太太商量裝病這件事,這樣一來一方面可以麻痺他們,讓他們放鬆警惕,另一方面,可以讓他們誤認為,你家裡有事,辦案就要分心了,這樣矛頭就不會轉到你身上了。
同時,太太和我只留貼身丫鬟在身邊,讓其他的去散步訊息,或者蒐集訊息,這樣,適當的時候就可以實行反間計了”。
李序然暗暗的佩服夢盈的聰明和她細緻的洞察力,這樣真是太好了。於是,他補充道:“可是,那個郎中怎麼辦?他給太太把了脈,知道沒什麼病啊?”
夢盈看了李序然一眼:“那個人是我從京城帶來的,原先是我家的僕人,他還有個女兒,就是我的丫鬟雲兒,我來你這裡的時候,就把他們也帶來了。
後給了一些銀子讓他在城東開了個藥鋪,他略懂醫術,又沒來過知府衙門,所以我就讓他過來診斷,那是做給府裡的下人看的,這個人跟隨我父親多年,很可靠的。我早就給你說過,只是知府大人貴人多忘事而已”。
夢盈這麼一說,李序然才想起來了,這時他完全放心了。
於是他說道:“誰會監視我呢?就是銀子搜到了,也不會放到我的知府大院啊?這真是添亂,搜山的事情一點眉目都沒有,現在又出來這麼一檔子事,我這知府衙門都快成了戰場了,怎麼什麼人都想盯著我?”
夢盈說道:“這正是我要說的,在這個時候,突然來咱們知府衙門監視的人,肯定是因為這批銀子。而和這批銀子有關的無非就是黑虎山,以及這次派來辦案的朝廷大員,但是,具體是誰派人來監視,這個問題就複雜了”。
夢盈繼續說道:“黑虎山的可能派人,因為現在查他們山寨的人都在江都知府這裡;京城的各皇子貝勒可能派人。
因為,他們派出去的尚書、侍郎是給他們辦案,可是萬一這些尚書、侍郎中飽私囊怎麼辦?所以他們要派人監視,看這些人到底對自己忠不忠?”。
“還有,還有就是,……”看見夢盈欲言又止,李序然知道是有更厲害的角色,但比這些皇子貝勒更厲害的還會有誰呢?
突然,李序然吃驚的說道:“難道?難道是皇……”
“對,就是皇上”,夢盈說道:“你應該知道:歷史上令人談虎色變的錦衣衛、血滴子還有粘杆處的人,就是給皇上辦秘密差事的人,我在京城的時候,聽父親說過,其實每個朝廷一品大員家裡,都會或多或少的有給皇上辦秘密差事的人。
由於這次黑虎山的事牽扯到太子,其他皇子蠢蠢欲動,對於皇上來說,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可以考驗他們的人品和能力。畢竟,皇子的事無大小,每個舉動都可能關係到繼承皇位的千秋大業啊”。
李序然聽得後背直髮涼,一個一品大員在他心目中就是天大的官了,現在又有皇子貝勒,最關鍵的是還有可能是皇上。
這下好了,我這知府衙門成了大雜院了,我這個知府大人看來就是大雨中的泥人——隨時都可能化了。
但他畢竟不是泥人,也不可能就這樣給化了,夢盈說的再明白過來了,以上這些人都有可能派人監視這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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