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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按察使還是太子,這些人都比他大,自然,這些事情和他無關,他沒有把兇手掉包,也沒有參與貪墨修建了河道的銀子。
另外,要是搜不到銀子,正好說明和他管轄的江都府無關,這樣豈不是更好?
但李序然不能這樣想,說實話,就是搜到了,和他也沒多少關係,頂多說他監管不嚴。
從這個角度來說,他應該感謝今天什麼也沒搜到,即使明天搜到了,他也可以這樣辯解:“朝廷這麼多大員來,帶這麼多人搜了一天也沒搜到,我一個知府怎麼能在平時的監管中察覺到呢?”。
這就是官場,這就是官場的複雜之處,這就是官場的思維。曾有人說天下最聰明的不是科學家、文學家,而是政治家,只有政治家才可以管其他的“家”。
但是,他不能只考慮他自己,還要救他的恩師。
於是,他說道:“恩師,學生現在擔心的不是找不到銀子,是找到銀子後,我們該怎麼辦?”
李序然不能再往下說,畢竟這個人是他的師父。
但,顯然,楊尚書根本聽不進去,在他的心目中,李序然既是他的學生,也是和他孩子年齡差不多的晚輩。
而且,他已經鐵了心:這次除了銀子,一定還要找到來往的書信,甚至其他的線索,用三皇子的話說,就是一定要把置太子於死地。
李序然見狀,也沒繼續往下說,他只能按自己的思路去準備了。
第二天,他們依舊帶人搜山,但結果依舊和昨天一樣。
就在大家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知府衙門時,一馳過來稟報:“太太和夢盈小姐病了”。
聽到這個訊息,李序然徹底絕望了。
第十二章 監視
李序然急忙向尚書大人解釋:“恩師,學生先去後衙看看她們,有什麼需要隨時叫人來通知即可”。
今天搜山又是無功而返,楊尚書心情糟透,再說現在和李序然也商量不了什麼。
儘管這樣,但他還是用溫和的語氣說道:“你快去吧,好好請個郎中,需要什麼儘管開口,有事我會派人叫你的”。畢竟,他們是師生嘛。
來到太太的臥房,李序然看到太太正躺在床上,身邊有好多傭人,一個郎中剛把完脈。
李序然急忙上去問道:“沒什麼事吧?”
只見那個郎中搖搖頭說道:“哎,老朽從醫多年,從未見過此類病症,但請知府大人不必驚慌,老朽回去後再仔細檢視一下醫書,到時給知府夫人再開幾服藥”。
李序然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郎中,但一時想不起來,畢竟,他真正的當這個知府時間並不是很長。
這時,聽見太太說道:“多謝胡郎中,等你開好藥後,我會派人來取,現在我和知府大人還有話要說,你先出去吧”。
於是,李序然命人取來一錠銀子,打賞了這位郎中,只見那人連連道謝,便退出了房間。
太太擯棄左右,這時,屋裡只剩下她們兩個人,李序然剛要著急的問太太是什麼緣由突然就病了呢?
沒想到他的太太猛地坐起來,還笑著說:“官人正以為我病了,昨晚不還好好的嗎?看來你真是查案查糊塗了”。
這時,李序然納悶了,這是唱的哪出?自己的太太在這個時候,還有閒心逗他。剛要生氣,只見他太太說道:“這是夢盈的計謀,讓我裝幾天病,保證就能把案子給破了。
同時,夢盈自己也是如此,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們只給一馳說過,連塵遠也沒說,不是不相信他,是怕他心直口快,壞了夢盈的計劃”。
這樣一說,李序然就好受多了,相信誰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家人得病,更何況是現在這個時候。
令他寬慰的還有,就是夢盈這樣做畢竟有她的道理。或許她已經有了更好的計劃。
見他呆在那裡還想著問題,知府太太說道:“好了,你現在去夢盈哪裡,我要繼續裝病了”。
看著自己的太太這樣邊開玩笑邊打趣的說著話,還做誇張的動作裝病,李序然突然覺得很感動:是啊,這是一個多麼單純的女人,只要是為了自己心愛的人,讓她做什麼叫他都心甘情願,儘管她甚至都不知道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這就是真愛,很簡單、很樸素,但也很真切,很珍貴,李序然覺得重生過來有這樣的賢內助,真是三生有幸啊。
同時,他想到了夢盈,看來,這輩子也只能是紅顏知己了。儘管這樣對他的太太也是一種不忠,但他絕對不會再有破了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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