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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不要叫天,免得亂我心神。前面攔路的是惡樵夫艾茂成,與無量丈夫賴天祿。”
鳳劍大驚,打一冷戰說:“你……你是說……,他們是……是天涯雙邪兩個老惡魔?”
“對,此路不通。”
“完了,我們……”
“先別慌,我打算退,可是……”
“放下我吧,不然你定難逃出他們的手掌心,這兩個老惡魔是不饒人的。”
他哼了一聲說:“左姑娘,即使你死了,在下也不能丟下你自行逃命,咱們倆是一條船的人,有難同當。”
“小兄弟,你……”
“不管你肯是不肯,我已經決定了。”說完,他大喝一聲,雙手齊揚,打出了六段小樹枝,轉身飛掠而走。寧鬥智,不鬥力,目下他不想爭強鬥勝,非萬不得已,決不貿然與人動手。
天涯雙邪桀桀狂笑,怒鷹似的追出。無量丈夫輕功最好,領光飛射而出,笑完說:“這小子競然想在咱們兩者面前逃走呢,奇聞。”
荒林、草堆、楓樹、荊棘、山溝……到處都可以隱身。蒙面人背了鳳劍當然有點不便,但可隱身的地方多的是,他八方奔竄,忽隱忽現,兩個功力奇高輕功已臻化境的天涯雙邪,想追上他不是易事。
追了半里地,他竄入一座楓松林。
後面三四丈,無量丈夫心中焦躁,一聲怒嘯,突以“飛隼投林”身法縱出,全力施展,要在他入林前一剎那將他追上,量天尺作勢脫手擲出。
人頭前腳後飛射而至,快得確是象飛只剎那間,便拉近了丈餘。
量天尺脫手,化虹射向蒙面人的後股。
人算虎,虎也算人,蒙面人突然不向林裡竄,身形一晃,側射八尺,雙手齊向後揚。不等身形站穩,足尖一點,疾射入林。
“啪啪!”兩段樹枝在無量丈夫的天靈蓋上開花,震得成了碎屑。
無量丈夫驟不及防,也大意了些,儀來得及運功硬接,身在空中無法閃避,被打得眼冒金星,狂怒地衝入林中,厲吼如雷:“小王八羔子!老夫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可是,蒙面人已經投入楓林深處.聲息全元,形影已杳。
後十餘步的惡樵夫到了.急問:“茂老,人追丟了?’’
“小王八蛋打了……別提了,追!”無量丈夫老臉通紅地說,被樹枝擊中頂門,丟人丟到家啦!
不久,蒙面人到了南面一座小山下,沿山溝東南行,蛇行鷺伏小心翼翼探道而進。
不斷髮現有人巡邏、他躲躲藏藏慎重地左繞有折,避免與對方碰頭,整整花了一個時辰,仍然無法擺脫對方的追索,不內心中暗暗叫苦。
他渾身大汗,似乎感到揹著的鳳劍原本是輕飄飄的嬌軀,越來越沉重,確是不好受。
鳳劍的視力巳逐漸恢復,但背部的針傷卻令她逐漸感到難以支援.一陣陣昏眩感無情地襲到,陣陣奇痛也令她受不了、但她忍住了,不敢有所表示,明知危機四伏,步步兇險,她怎能在這生死關頭分蒙面人的神?
終於,她忍不住了,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痛苦呻吟。
蒙面人停下腳步,蹲下低聲問:“左姑娘,受不住嗎?”
她再也忍不住了,痛苦地說:“我……痛得受不了,整……整個背部,如同火灼般疼痛難當。那該死的女人好……好惡毒,我……我會找到她的。”
“她的針沒有毒……”
“可是,拖得太久……我受不了,你……你放下我,獨自……”
蒙面人將她解下,讓她爬伏在地,說:“你少說幾句廢話,死不了。你有止痛的藥嗎?”
“有,但針未離體,藥沒有用。”
“我已替你取出了八枚牛毛針。”
“恐怕還有兩個八枚仍在體內。”
“這……”
“俗語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限來時各自飛,我們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夫妻尚且如此,何況萍水相逢的朋友?你還是丟下我……”
他哼了一聲,焦躁地說:“忍住痛,我替你看一遍。”
他先將鳳劍的百寶囊摘下,取出裡面的幾個玉瓶問:“那一瓶盛了止痛的藥?”
“那刻了十字的一瓶,是赤褐色的藥散。”
他呵呵笑,有意沖淡緊張的氣氛,說:“你們女孩子就怕疼,帶了止痛的藥,咱們大男人從不帶這種藥!我這裡有醒神丹,要不要吃一顆保保元氣?”
“好,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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