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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送去就是。”
“那就快走,來回三十里,你得趕快。”
“好,我這就走。”
宮前輩站起說:“就此決定,咱們分頭辦事。千萬小心,放機靈些,別讓林家的人盯上,那就萬事全休啦2”
崔長青回到客店,仍感到心中懍懍,對那位功力奇高的紫衣少女,耿耿於心難以釋懷。
如果在回龍廟雙方正式交手,後果如何?他委實不敢想象。
他的信心開始動搖,因此悶悶不樂。
更衣洗漱,取出了藏在懷中的手稿,往几上一丟。驀地,他心血來潮,重新一把抓起手稿,腦中靈光一閃,付道:“孤魂孫秀偌大年紀,依然肯花十載光陰參研絕學。我年青,怎能就此滿足?內家氣功與搏擊術,乃是一切武學之宗,我已經參悟其中奧秘,為何不自己參修?如果我苦練,不但孫前輩的心血沒有白花,我自己也獲得一門至高的防身保命絕技,何樂而不為?”
接著,他想到手稿中的練功程序,心中又有些躊躇難決。手稿中指出修練的方法與程序,皆大逾武學常規,雖是武林正宗奇學,但卻有些無窮邪味,走路徑,行詭道,反常規;趨險絕,而且太毒太霸道。孤魂死前行雷霆一擊,七個宇內一等的邪道高手,無一倖免。要不是薄命花出現亂了孤魂的神智,那天在場的人也休想活命。這種出手傷人的可怕奇學,練成後不見得是福,在他來說,他是個心腸並不算太硬的人,是否承受得良心的譴責,頗成問題。
不管他是否肯下定決心苦練,他直覺地感到這三冊手稿,如果落在旁人手中,定非武林之福。
首先,他把手稿付之一炬。行走江湖有不測,帶在身邊太過危險。
焚完手稿,他賂為寬心,自語道:“目下,只有我知道孤魂所創的絕學是如何練的,孫老前輩地下有知,會不會責備我不曾替他發揚光大?不過,有一件事我可以確定,孤魂是成功了,臨死且曾發揮絕學的威力,他可能九泉瞑目。”
他倒在床上胡思亂想,決定今晚由闕家走走。府城至井烴僅一百三十里,馬程僅大半天,鬧了這兩天,飛豹郝夫雄應該可以趕回來了。
他卻不知,掌理三關的負責人,豈是可以任意離開的?當然他也不知今早闕家方派人至井陘關報訊。
正在心中盤算,該如何方能證實闕定南是郝天雄,驀地“砰”一聲大震,窗戶被一塊磚頭打破,紗紙破裂,斷了兩根窗格,磚頭掉入房中。
他無名火起,心說:“好啊!居然叫人放潑了,這是甚麼話?”
不等他衝出房,外面傳來一聲驚叫,腳步聲急驟,扔磚頭的人可能被人打跑了。
他啟門外出,一個鷹目炯炯留了山羊鬍的花甲老人,正向他的房門走來,含笑招呼道:“老弟,可惜那潑皮跑掉了,老朽也給了他一顆小石於,差點兒打斷他的狗腿。”
“謝謝,這些潑皮無聊得很。”他笑謝,出房又道:“在下崔長青,請問老伯尊姓大名?”
“呵呵!老朽姓官,官兵的官,這姓很少見。老弟,你不能再住在客棧裡了。”
“怎麼啦。”
“那些潑皮全是街頭巷層的無賴,他們不敢和你爭強鬥勝,卻可以晝夜不停地前來騷擾,丟瓦片扔石頭,敲窗戶砸屋頂,你出來他就跑,想想看,你受得了?”
“哼!在下不在乎,下次打斷他們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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