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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願賭服輸。
那可憐的女子,被兩個酒氣沖天的傢伙翻過來複過去的檢查,那最隱秘的部位被兩個流氓的大手摸了不下幾十次。最讓她難以忍受氣憤異常的是,這兩個看起來挺順眼的傢伙竟然看完了摸夠了之後揚長而去,流氓的很不徹底。
難道就那麼不吸引人嗎?
她咬著牙詛咒那兩個酒鬼肯定是處男,而且還要處男一輩子。
“你小子少給我賣乖!”
伏虎奴瞪著李閒罵道:“說!上次往茅廁裡扔石頭的是不是你!”
李閒嚴肅的認真的真誠的說道:“我保證,虎奴哥,肯定不是我。”
“那你說是誰?”
“是我阿爺,不信你去問他!”
李閒舉著兩根手指發誓,然後用極低的聲音嘀咕道:“不過石頭是我找來的。”
“混蛋小子!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打爛了你屁股?”
壯碩的好像一頭犀牛,雄健的好像一隻猛虎,高大的好像一座山巒,瞪著一雙虎目的張仲堅恨恨的罵道:“我就說過,出賣老子的永遠是你這個小王八蛋!”
李閒笑了笑,看向伏虎奴。
伏虎奴詫異,然後憤恨:“大哥!真是你?”
“當然……不是!你覺得我會做那麼齷齪的事嗎?那小孩子才會做的調皮搗蛋的事我會去做?虎奴,你大哥能把你塞進茅坑裡,也斷然不會往茅坑裡丟石頭的。”
伏虎奴想了想說道:“大哥說的也是。”
張仲堅趕緊岔開話題道:“收拾好了咱們就走,在魚排子溝歇腳吃飯。三天到無終縣,然後找個地方落腳。”
“分開走?”
陳雀兒問。
張仲堅大手一揮道:“分開個屁!攏共只有三百里不到的路,沒必要分開走。再說,羅蠻子若是識相的話,就不會動手!”
“不動手?那咱們跑路幹嘛?”
伏虎奴問道。
張仲堅瞥了一眼伏虎奴鼓囊囊的胸肌罵道:“你個胸比心大的憨貨!咱們若是不走,他羅蠻子必來無疑!咱們走,他要給突厥人有個交代。咱們不走,他也得給突厥人一個交代。你說哪個交代好交代?”
伏虎奴懶得去想:“大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張仲堅懶得理他,看了看大夥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吩咐道:“沒用的東西就都撇下吧,小六子,你那個破板凳還栓馬身上幹嘛!收拾差不多咱們就走了!魚排子溝最出名的就是有頭熊瞎子,獵了幾次沒獵到,爭取咱們走之前把熊掌吃了!”
一行人鬨笑著上了清一色的高頭大馬,伸手矯健的馬賊唱著歌往東北方向飛馳而出。
眾人在魚排子溝休息了一晚如願以償的獵殺了那頭經常出來禍害人的熊瞎子,第二天一早繼續上路。三天後,這支看起來沒有什麼風塵僕僕樣子的隊伍就到了漁陽郡的治下,誰都沒有想到這一走就是五年,六十幾個豪氣干雲的馬賊,五年後回到涿郡的時候只剩下了十八個人。
幽州
一個校尉裝扮的人朝著書桌後面那個錦衣中年男子行了一個軍禮後說道:“稟大將軍,屬下去的時候,人……都跑了。”
正在看書的錦袍男子抬起頭掃了那校尉一眼,隨即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你出去吧。”
那校尉退了一步後忐忑的問:“要不要派兵攔截?”
中年男子皺了下眉頭說道:“你可以自己去追,但只能步行。”
那校尉訕訕的低下頭躬身退了出去,錦袍男子將書放下,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忽然笑了起來,他自言自語的說道:“張三,你這個憨貨這次總算沒犯倔也沒犯傻。”
第六章 武侯連弩
三月的風總是還帶著一點冷冽清澈,尤其是縱馬飛馳的時候刮在臉上的風真如剪刀一樣鋒利,幸好馬賊們習慣了這種生活還不至於被剪刀刮花了臉,萬條垂下綠絲絛來。
馬賊們藏身的地方是一個叫做渠溝的小村子,從這裡出發前往漁陽郡並不是很遠,三百里的路,而且大隋的官道又平又直戰馬跑起來很舒服。說舒服,是相對來說的,若是普通百姓在馬背上顛簸半個時辰只怕屁股就要磨破了皮,三百里路一口氣跑下來的話,就算正規騎兵也會感覺到痛苦。長期在馬背上生活的人很好辨認,走在大街上你看誰的兩腿彆扭,羅圈腿,走起路來上身不動,下身一顛一顛的,不是長期騎馬的就是小兒麻痺症。
要是在澡堂子裡就更好辨認了,誰屁股上有一層繭子那就差不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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