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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個人看來, 麗塔·斯基特不同於她那些以犀利著稱的傳言,要溫柔熱情得多。當她在那舒適的走廊裡招呼過我後,她把我徑直引入廚房喝茶,吃了片重油蛋糕,接著,不用說,這是一次熱情高漲的談話。
“當然,鄧布利多是每一個傳記作者的夢想,”斯基特說,“這樣一段漫長而又充實的人生。我保證我的書將會是以後許許多多傳記中的第一部。”
斯基特確實說到了要點。她那九百多頁的著作僅僅在鄧布利多六月的神秘死亡後四周內就完成了。我問她是怎樣設法完成這超高速的壯舉的。
“哦,當你像我一樣當了那麼長時間的記者後,你會知道極限工作只是一個本能而已。我知道巫師界都在吵嚷著要求知道整個故事,我想成為滿足他們需求的第一人。”
我提到了那篇最近普遍流傳的,由威森加摩的特邀顧問、鄧布利多長久以來的好友埃非亞?多戈所作出的評論:“斯基特的書所包含的內容還沒一張巧克力蛙的畫片上多呢。”
斯基特大笑起來。
“親愛的多戈!我還記得幾年前採訪他關於人魚權利的事,上帝啊!他太愚蠢了,就好象我們坐在溫德美爾湖底,他卻總是不停地和我說要小心鮭魚。”
可是埃非亞?多戈的那些譴責在許多地方都產生了影響,斯基特真的認為短短的四個星期就足夠獲得鄧布利多那漫長而非凡的一生的資訊嗎?
“哦,親愛的,”斯基特微笑著,親切地用指關節敲打著我,“你當然知道一大袋加隆、從不讓人拒絕的作風、還有一支美妙的速記筆可以換來多少訊息!人們排著隊都要來揭露鄧布利多的汙點呢!你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認為他是那麼優秀的——他惹惱了很多重要人士。老騙子多戈馬上就會被脫下他那崇高的外衣了,因為我獲得了一個許多記者會用他們的魔杖去交換的訊息來源——一個從不公開演說,卻是鄧布利多那目無法紀的青年時代中一位很親近的人物。”
前面提到的那本斯基特的公開傳記,的確建議那些堅信鄧布利多的人生完美無暇的人們必須對即將到來的打擊做好準備。我想問,那麼她所揭開的最大的驚人之事是什麼呢?
“現在別問,貝瑞。在你沒有買我的書前我不會洩露任何亮點!”斯基特笑道,“但是我可以保證那些仍然相信鄧布利多是像他的鬍子一樣清白的人會遭到當頭一棒!讓我們想想,人們都聽說他強烈地反對著神秘人,但是做夢也不會想到他自己在青年時代曾經涉足黑魔法!作為一個在晚年時代提倡寬容的巫師,年輕時候卻絕不是一個氣量大的人!是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有一段極度黑暗的過去,更不用說他的那個靠著努力學習來掩飾的,所避擴音及的骯髒的家庭。”
我問斯基特她所指的是不是鄧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思,十五年前因為一樁對未成年人濫用魔法的惡行而被威森加摩定罪的事。
“哦,阿不福思那事只是那一大堆醜聞中的末梢而已,”斯基特笑著說,“不,不,我說的是關於比一個虛度光陰的弟弟,甚至比他那個殘害麻瓜的爸爸要嚴重的多的事——儘管鄧布利多無論如何都不能使他倆中的任何一個冷靜下來,他們兩個都被威森加摩控訴過。不!引起我興趣的是他的母親和妹妹,挖掘出來一點兒被掩蓋得很好的醜事——不過,正如我所說的,你們將不得不等到第九到第十二章時才能知道所有細節。我現在只能告訴你們,毫無疑問鄧布利多從來不向別人談起他那斷了的鼻子的故事。”
雖然被揭露了家庭醜聞,但是,斯基特總不能否認鄧布利多在許多魔法發明上的光輝吧?
“他是有頭腦,”她承認,“儘管對於那些現在假定屬於他的成就是否真的完全是他該得的榮耀還有許多疑問。正如我在第十六章中所揭示的,艾弗?狄龍斯貝宣稱他在鄧布利多‘借用’他的論文前早已經發現了龍血的八種功用。”
但是,恕我冒昧地說,鄧布利多的一些成就的重要性是無法否認的。他擊敗格林沃迪的那次著名事件呢?
“哦,我很高興你現在談到了格林沃迪,”斯基特帶著一種淺淺的微笑說,“恐怕那些天真地相信鄧布利多的那次重大勝利的人們肯定會像是中了一顆炸彈——也許不如說是中了一個糞彈。確實是非常下流的手段。我想說的是,不要對傳說中那場壯觀的決鬥那麼確信。當讀過我的書後,人們也許會被迫承認格林沃迪只是從魔杖末端變出了一塊白手帕,然後一切都結束了!”
斯基特拒絕透露更多有關這個陰謀事件的內幕,我們只好轉向了那些最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