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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要它們。他的校服和魁地奇的制服、坩鍋、羊皮紙、羽毛筆還有大部分的課本最後都堆到了一個角落裡,他不知道姨夫和姨媽會如何處置它們。也許把它們當成是某些可怕罪行的證物一般,在某個深夜燒掉吧。他的麻瓜衣服、隱形衣、藥劑箱、一些必要的書、海格送給他的相簿、還有他的魔杖都被重新打包進一箇舊帆布包裡。最前面的一個口袋裡是活點地圖和那隻裝著R?A?B寫的紙條的小盒子。這個盒子是值得放在裡面的,或許它的確一文不值——即使是在平常人看來,它也毫無價值——但想起為了得到它所付出的代價,它確實是值得放在裡面的。
在他的書桌上還留著相當大的一堆報紙,旁邊是他的貓頭鷹,海德薇,唯一一個天天陪伴著哈利在女貞路度過這個夏季的生物。
他從地上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身子,然後來到書桌前。海德薇沒有動,他開始草草地瀏覽著報紙,隨後一張張地扔進垃圾箱裡。海德薇睡得很熟——或者說是裝作睡得很熟,她還在生氣哈利限制她飛出籠子的時間。
當哈利翻到這堆報紙的底層時,速度漸漸慢下來,他開始尋找著他剛回到女貞路時送來的一期特刊,他記得那期的頭版有一小條關於霍格沃茨的麻瓜研究課教授,查瑞麗?伯比奇辭職的新聞。最後他總算找到了。在開啟第十版後,他坐在椅子上,再次讀起那篇早已就看過的文章。
紀念阿不思?鄧布利多
埃非亞?多戈
我第一眼見到鄧布利多是在十一歲,那天,我們第一次來到霍格沃茨。我倆的共同點無須置疑,就是我們都覺得自己是局外人。我在來學校前感染了龍疹,儘管不會再傳染了,但我臉上標誌似的麻點和綠色的面板都使得許多人不願接近我。而阿不思,則是頂著被眾人討厭的臭名聲來到霍格沃茨的,將近一年前,他的父親,珀西瓦爾,因為公然使用暴力攻擊三個年輕麻瓜而被定罪。
阿不思從不否認他的父親(已經死在了阿茲卡班)所犯下的罪行,相反,當我鼓起勇氣去問他時,他斷然告訴我他明白他的父親是有罪的。在那之後,鄧布利多一直拒絕談論起這件傷心事,儘管許多人嘗試著迫使他開口。甚至有一些人是在讚揚他父親的行為的,並猜想阿不思也是一個討厭麻瓜的人,他們實在是大錯特錯了——任何一個瞭解阿不思的人都可以證明,他從來都沒有表現過反對麻瓜的傾向。實際上,他對麻瓜的堅決支援使他在後來的幾年中給自己樹了許多敵人。
這件延續了好幾個月的事,使阿不思的名聲被他父親所敗壞。但第一學年結束時,他就再也不是作為一個痛恨麻瓜者的兒子而出名,而是作為學校有史以來最聰明的一個學生。我們這些有幸成為他朋友的人也受益頗多,不只是他的幫助和鼓勵,還有他一貫的慷慨與大方。後來他對我承認,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一生中最大的志向就是教學。
他不僅贏得了學校裡的每一個獎項,還很快就和那時許多最著名的魔法界人士開始了信件往來,包括有名的鍊金術士尼可?勒梅、著名的歷史學家巴希達?巴沙特,以及魔法理論家阿德貝?沃夫林。從他的好幾封信裡都可以找到後來他所出版著作的痕跡,像是《今日變形》、《有趣的挑戰》和《實踐魔藥學》。鄧布利多的未來似乎在那時就已經註定輝煌,但是長久以來一直有一個疑問,那就是他為什麼不去當魔法部部長。雖然在後來的幾年裡一直有著這方面的傳言,可是,他從來就沒有進部裡工作的野心。
在我們到霍格沃茨的第四年,阿不思的弟弟,阿不福思,也進入了學校。這兩人沒有一處相同的地方,阿不福思一點都不喜歡讀書,喜歡用決鬥來解決爭端而不是像阿不思那樣透過理智的辯論。然而,並不像某些人所設想的那樣,兄弟兩人會反目成仇。這樣兩個完全不同的男孩,卻相處得相當友好。公平的說,對於阿不福思,生活在阿不思的光芒下絕不是一段很舒服的經歷。作為阿不思的朋友,他身上所不斷閃現的光輝都不是一件讓人很舒服的事;那麼作為他的兄弟,這就更加令人不快了。當阿不思和我離開霍格沃茨,打算開啟不同的人生之前,我們想一起來一次那時所流行的世界旅行——拜訪並且觀察外國巫師。但在我們旅途開始前的那個黃昏,阿不思的母親凱德拉過世了,作為一家之長,阿不思得養家餬口。我將啟程的日子推遲了很長一段時間,去參加凱德拉的葬禮以表尊敬。然後獨自一人進行這孤獨的旅程,毫無疑問阿不思肯定不會和我一起去旅行——他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需要照料,而且他們幾乎沒有什麼錢。
在那段日子裡我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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