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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臺上,他剛才站立之處,瞬間裂開一個大洞,一道青光射了出來,隨後張巧兒也躍到臺上。臺下落雁峰的女弟子叫道:“可惜。”杜子平定睛一看,那道青光竟是一柄匕首,也不知那張巧兒用了什麼手段,竟從鑽入地下偷襲。
張巧兒面帶笑容,雙手掐了一個蘭花指的法訣,喝了一聲:“疾!”只見一道金光,直飛上天,鈴口處射出一道霞光,將杜子平罩住。與此同時,那柄匕首迅若閃電,向杜子平前胸疾刺過去。尚未及身,這匕首便激盪起一股勁風,將杜子平衣衫吹得獵獵作響。
杜子平叫道:“來得好!”雙拳一擊,那道霞光便被擊潰了開來。緊接著,他雙手一張,兩手之上佈滿血光,向前一抓,便將這柄匕首捉到手中,被一層血光籠罩其中。張巧兒一捏法訣,這匕首青光大盛,在杜子平的掌中打了個盤旋,卻無法飛出。
臺下觀者一片譁然,驚歎聲不絕於耳。
那張巧兒面色肅然,兩眼精芒直射,但見她咬緊銀牙,右手捏訣,左手曲伸,嬌喝了一聲,“鎮神!”那攝魂金鈴在空中一落,噹的一聲,便將杜子平罩在擂臺之上。
臺下,瓊娘微微變了臉色,相反,落雁峰的女弟子們卻是喜氣洋洋,喝采連連。
“張師姐,做得好!”
“好厲害!”
“張師姐這應該是勝了吧!”
只是臺上的張巧兒面色並不輕鬆,她捏著法訣,口中唸唸有詞,一道道金光加持在這金鈴中。初時這金鈴尚無異狀,過不多久,卻聽見裡面發出轟隆隆的驚天巨響,每一下響動,攝魂金鈴的鈴壁就會無端地凸起一大塊。不過隨著金光的落下,那鈴壁的凸起便會恢復原狀。
臺下眾人都鴉雀無聲,都緊張地向臺上望去。
那巨響越來越密集,金光的恢復速度就有些跟不上了。又聽得數十聲巨響後,這攝魂金鈴就變得面目全非。
張巧兒只覺得一股股大力撞來,正欲將攝魂金鈴收回,卻聽著“轟隆”一聲巨響,金光四射,那金鈴竟硬生生地四分五裂了開來,杜子平“嗖”得從裡面飛了出來。張巧兒如受重擊,也蹬蹬地退了數步。
杜子平一聲冷哼,雙手一搓,手中的青色匕首光芒迅速暗淡,緊接啪的一聲脆響,便折成數截。
“幹什麼呀,怎麼能一下子毀了人家兩件法器?”
“就是,實力強橫,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家嘛。”
“這法器哪裡是這麼好煉製的,你知道,張師姐費了多大的力氣,才煉了這麼兩件。”
“切,毫無男子漢風度。”
那落雁峰的女弟子們嘰嘰喳喳地埋怨起來,說起來,倒還真不能全怪這些女弟子們不講道理。之前,落雁峰的女弟子落敗,那些男弟子個個都保持風度,唯恐不能給這些女弟子們留下一個好印象來。不過,瓊娘面上卻微微露出笑容。
張巧兒一見自己的兩件法器被毀,心痛得無以復加,卻也知道再也勝不了對方,哼了一聲,縱身躍到臺下。她這次鬥法,可是吃了大虧,不但這兩件法器被毀,而且之前她從地下偷襲,是用了一張土遁術的神通符,如今也化為烏有。
杜子平此次交手,雖未用全力,但卻是委實吃了幾次虧,雖無大礙,也有些氣悶。他只得奮力反擊,方大展神威,卻又得罪了一群娘子軍。聽這些女弟子的話語,只得悶聲不語。聽見那擂臺旁邊的老者說道:“玉龍峰杜子平獲勝。”這才,躍下臺來,站在瓊娘旁邊。
那楚容兒卻對他正色道:“多謝杜師弟手下留情。”
杜子平也還了一禮。
那落雁峰的女弟子們對楚容兒說道:“楚師姐,你怎麼說他手下留情呢?”
楚容兒道:“這杜子平與張師妹交手,你們可見他動用什麼法器了嗎?還有,他那天罡地煞血獸變,施展了嗎?若不是張師妹把他逼急了,他也斷然不會毀了兩件法器。”那些女弟子一聽,也覺得是這個道理,便不再言語了。
瓊娘低聲道:“怎麼搞的,在張巧兒那裡居然還險些吃了大虧?”
杜子平回道:“剛交手時,我一個慎,中了她的惑心術,這才鬧到這個局面。”
瓊娘似笑非笑地說道:“只怕是見到人家是個美貌女子,便憐香惜玉起來,結果毀了人家兩件法器,討好不成,反而結怨,這才叫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杜子平一聽,目瞪口呆,一時之間說不出來。
瓊娘白了他一眼,說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那惑心術,昨日你就知道厲害了,為什麼今日還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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