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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秀哈哈大笑。
他號稱“陽子君”,修習的是“純陽功”,他的內氣和龍參的作用有異曲同工之妙。
胡玉飛好言好語說了一陣子感激話,領著申秀來到胡衝的住處。
胡衝見到申秀,感動得掉下淚來:“胡衝何能何德,竟驚動了你的大駕!”
申秀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說:“你可比我這山野散淡閒人厲害得多,江湖諸多事,都與你聯絡著呢。”
胡衝鄭重地點點頭。
申秀讓胡衝坐好,他在一旁發功,束束丹陽進入胡衝之體。胡衝就覺一股大力把他從漩渦中猛地拽出來,身心為之一暢,他獲得了新生。
胡衝下床要給申秀下拜,被擒住。申秀道:“江湖事,就靠你們了。”他又伸手拉過胡玉飛,對著胡玉飛的“勞宮穴”一揉,胡玉飛如被火灼了一下。申秀笑道:“娃兒,你的七經八脈,生死玄關全都通了,從此你將更上一層樓。”
胡玉飛下跪叩頭。
胡衝要宴請申秀,老人搖頭道:“俠者,義氣。我千里迢迢來此為你治病,難道為討一杯酒嗎?只要你胸裝正氣,處事利民,老夫就沒白來。”胡衝點頭道:“晚輩將銘記在心,您老放心吧!”
申秀又掃視一眼眾人,長笑一聲出了門去。
積善堂馬上有人提出歡慶,胡衝道:“大家心到足也,不必為我一人操勞。”
他們來到議事大堂,剛坐定。有人來報:護清教主刁鵬差人前來下書。胡衝讓人傳下書人進來。
下書人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白淨面皮,倒也不俗,稍微有些酸氣。他不卑不亢地向胡衝施了一禮,說:“在下徐元,奉教主之命前來下書,請胡堂主過目。”
胡衝接過書帖,讓人給徐元找個座,細細看刁鵬的來函,看完,他慢慢把書信交給龍相生,自己回到座位上沉默不語。
龍相生把信細看一遍,笑著對徐元說:“你回去吧,告訴習教主,積善堂絕不讓他失望。”
徐元嘿嘿一笑,告辭而去。
胡衝問:“作何想?”
龍相生說:“刁鵬讓你前去商議江湖大事,定沒安好心,此鴻門宴也。但我們又不能不去,這關係到江湖的前途,也關係到積善堂的威望。刁鵬絕不會只給我們下書,少林、武當諸門派,他一定也要派人去。他很可能要造成一種聲勢,讓天下人都知道江湖各大門派要聚會,這樣,誰不去便弱了名頭。”
胡衝不住點頭,淡淡地問:“依你呢?”
龍相生說:“此去很可能極其危險,不能排除刁鵬要藉此機會,把各大門派的掌門人一網打盡。但是,我們第一不能退卻,因為我們立在‘義’字上。你身體沒復原,不如讓玉兒去吧?他代理堂主期間,內外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表現出非凡的才能,他不會讓你失望的。再說,玉幾代理堂主的事江湖上不少同道知道,對方也說不出什麼。”
胡衝說:“那下書人徐元可見我好好的了?”
龍相生哈哈大笑:“堂主,你也天真起來了,要找個理由還不是極容易的事嗎?何況,我們還要防備護清教趁火打劫。”
胡衝滿意地點點頭,問:“玉兒,你以為如何?”
胡玉飛信心十足地說:“我正要見識一下護清教主的手段呢!”
胡衝說:“不可意氣用事,刁鵬背後是官府,我們與他們爭鬥,要講究策略。”
胡玉飛笑道:“你就放心吧。”
第八章 鴻門赴宴 笑亦殺生
胡玉飛、龍相生二人離開積善堂,取道奔向護清教教址。兩人功力深厚,不願騎馬,便各輕功飛掠。他們快一陣,慢一陣行了百餘里,趕到三元鎮。兩人進了鎮子,找到酒館吃起來。
忽然一陣香風吹進酒館,人未到,笑聲卻已入內。這聲音令人聽了煩躁,不舒服之極。胡玉飛皺皺眉頭,內外張望,笑聲一止,一個四十多歲的妖豔女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丫頭。女人頗有姿色,雖然歲月在她額頭留下許多細密的皺紋,卻不顯老。年輕時一定是個“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尤物。
她能佔一個“豔”字,卻不俗。
她旁邊的丫頭卻是一個相貌平平的姑娘有二十來歲,從眼神裡可看出她是個倔丫頭。她身佩一把極細的劍,乾淨利索。她如一塊石頭,一片落葉,放在那裡都沒人注意。
龍相生思忖了一會兒,猛然想起這個女人是誰來,她剛才的笑十分特別,既不是少林派的“獅子吼功”,也不是陰山派的“鬼嘯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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