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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虧。
葉鳳道:“刁贊與誰在一起。”
崔南飛說:“還不是那群狐朋狗友;能有什麼好人?”
他們談得投機,都不知已有人在細聽他們的談話,見他們出言辱罵,便開口道:“你們幾個小輩不要亂講,和習贊在一起過的人也未必都是壞傢伙。老夫曾和他們相處多日,覺得他頗是性情中人,知道長幼、比你們開口談俠,閉口言義的人強多了。”
崔南飛好惱,正要開口大罵,忽見說話之人是何映,他立時怔住了。
何映的為人與功夫他是清楚的,自己不是對手,還是忍為高。
清惠道站也認識何映,那是在雨天的破屋裡。知道他的反覆無常故也不敢作聲。
葉鳳見是何映,氣就不打一處聚,便道:“你既贊刁贊,想必已同流合汙。”
何映“嘿嘿”一笑:“小丫頭,你膽子不小,竟敢與我如此說話,快過來賠禮,不然,讓你丟人現眼。”
肖妮不知天高地厚,只是出於與葉鳳同樣心境,既浪何映與習贊狼狽為好,又恨上次遭難,他不施手給自己解穴,是以兩人對何映都耿耿於懷。她“哼”了一聲說:“別嚇唬三歲小孩子,我們還真想長長見識、看看你的真本事。”
何映被一個小丫頭搶白,頓時怒髮衝冠,玩劣脾氣頓現,奸笑道:“我用五成真力接你一掌,若是我敗了自絕當場;若是你敗了脫掉衣服在大街上走一圈。”
他的話把葉鳳說得臉腮羞紅,隨即怒道:“你這麼大年紀尚如此卑鄙,還有臉替別人護短嗎?”
何映是前輩奇人,不然也不會為老不尊,但他自尊心極強,最恨女人與他頂嘴。葉鳳已算衝了他的忌諱,恨極,才說出那番話。
崔南飛也覺何映的話有些怪,難道老糊塗啦?
他正往下想,何映如天鳥臨凡,撲擊過來。他知道是朝葉鳳擊去的,可他又不能袖手旁觀,憑葉鳳的身手,八個怕也抵不上何映。
清惠道始自然也不能正襟危坐,雙掌平胸推出。葉鳳纖掌拍何映面門,肖妮一轉身,立掌切割何映的腰部。崔南飛大掌擊他的肩頭。他們以四抵一,按說也差不了多少,怎奈在倉促之間,他們都沒有發揮出應有的功力,而何映的“攬旋掌”又幾乎天衣無縫,“嘭”地一聲大響,四個人都被擊出半丈,差點兒飛出去。
葉風受到震盪最大,呼吸不暢,胸脯急劇地起伏。
何映見一掌沒傷了她們,心頭頓時火起,他不能容忍一個無名丫頭在他手下逃生,狂怒聲中,人影乍晃、欺進葉鳳近前,崔南飛等人再也無法相救。何映一掌按向葉鳳的酥胸。“啪”地一聲脆響,何映反而退了一步,與他對掌的竟是“活濟公”。這使何映大怒不已,臉頰幾乎燃起火來。
“活濟公”卻笑嘻嘻地說:“老何,你何必這麼大火氣,火大傷身啊。”
何映冷“哼”一聲,說:“我的事不用你插手!”
活濟公笑道:“我不是插手了嗎?你也沒把我如何呀?我就是這副脾氣,遇見不平事,總要湊一湊熱鬧。”
崔南飛等見有“活濟公”替他們出頭,心鬆了下來。你何映功夫雖高,我們意不起你,這不,能惹你的人來了吧,看你怎麼辦?
何映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他不是神,能把許多風馬牛不相及的事聯絡在一起,又調停得井井有序。
他冷漠地看了“活濟公”一眼,恨恨地問:“今天你要和我作對了。”
“活濟公”糾正道:“是你與我作對,我從來不找別人的麻煩。”
何映“嘿嘿”笑了兩聲,說:“你有膽量與我鬥上三百合嗎?”
“活濟公”笑道:“別說三百合,三千合又何妨?”
何映“哼”了一聲,聲色俱厲地說:“走,到野外去。”
他飛掠而去,“活濟公”也不見了蹤影。
人是有感情的,他最怕孤獨,誰若能最大限度地感到自身的存在,誰便最幸福,那個能使他感到存在價值的人,他就最喜歡。
刁贊一切順著何映,做什麼都表現出一種馴良的奴性,這大快了何映的心,每想及此,他都有種飄然感。人最大的追求還不是能驅使歡樂與悲痛嗎?
他們來到一座精含。刁贊指指點點,向他介紹,何映甚為滿意。進了一個小圓門,入了後院,正中的房裡坐著笑媚娘、姬春花,旁邊是笑媚孃的丫頭。何映衝她們略微點頭,她們忙起身向他施禮。
他坐下,刁贊親自呈上香茶。何映笑微微接過,呷了幾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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