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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挪威人捕獲沙丁魚時,總是喜歡將魚放入魚槽裡運回碼頭。如果船抵岸時,沙丁魚仍然還活著,準能賣個好價錢。
一個偶然的機會,一位船長在沙丁魚中放進一條鯰魚。由於環境陌生,又生性好動,鯰魚便四處遊動,整個水槽裡的水便振動起來,大量的沙丁魚因此而緊張起來,害怕敵人的攻擊而加快了遊走的速度,如此這般,沙丁魚活蹦亂跳地被運回了漁港。
後來這個方法就在大西洋沿岸流傳開來。
吉利作為私有經濟成份介入中國汽車行業,打破了原來的行業壟斷壁壘,曾給中國的汽車發展和國家汽車產業政策帶來了或多或少的衝擊。過去;吉利引發了國內微型轎車的四次大降價,並且自覺不自覺地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因而被人稱為中國汽車的“另類”。但是,由於吉利人的那份執著與熱情,在短短8年的時間裡,就有30萬輛吉利車奔走在大江南北。
可見,吉利就好像一條“鯰魚”,透過借腹生子、老闆工程、降價風暴、成本控制以及技術模仿等手段,在我國沉悶的汽車市場“四處遊動”,創造了一種緊張,啟用了原先“死水一潭”的中國汽車市場。
第一節 借腹生子
據說,李書福小時候玩的車,是用泥巴做成的,汽車、拖拉機都有,做了很多。因為床底下比較涼,泥巴放在下面不容易開裂,他就把它們放在了床底下。他爹發現後,就打他,說床底下是家裡放稻穀用的,卻被他的泥巴車堆滿了。
吉利剛準備造車時,找到黃岩縣計委,計委說轎車你根本沒法造,不上目錄就不能上牌也就沒人買。李書福到省裡找相關部門,要求生產汽車,主管官員立刻瞪大了眼睛,好像遇到了一個令人不可思議的“瘋子”。回答當然是否定的。李書福又問,如果不讓搞汽車,可不可以搞汽車實驗?官員想了很久才答道:“搞研究是可以的嘛。”得不到主管部門的許可,固執的李書福還是在臨海徵地850畝,打著造摩托車的幌子,籌建吉利豪情汽車工業園。
當時李書福的想法的確很簡單,如果能夠建一個適度規模的汽車廠,生產大公司不願意生產、又是國內老百姓需要的低成本、高質量的汽車,讓消費者少花錢,就能擁有一輛汽車,這樣一定受到市場追捧,就有自己的生存空間。其實,李書福造車的思路根本就不是國有企業那樣的發展模式。他是要利用全球多餘的汽車製造資源包括生產線、零配件和大企業的富餘人才,利用國企小廠破產倒閉的機遇,透過走全球化配套的路子來發展自己,製造出一些大企業認為利潤少、不想幹的產品。可見,只要吉利能做到價格比別人低、質量與別人一樣,薄利多銷,就一定有機會。
聽到吉利當時要造轎車,許多領導和專家聞訊也來規勸:第一,你造不起汽車;第二,即使你造出來也沒有市場;第三,進入汽車業,你將很快被消滅掉。有人就明瞭地對李書福說:你有錢幹別的什麼不可以,為何偏偏要瞄著集資金、技術知識和勞動力於一身的轎車工業呢?而且中國這樣的工廠已有13家,其生產能力已達100萬輛以上,目前的有效需求只不過六七十萬輛,你來湊這個熱鬧,不是要把大把的錢往大海里拋呢?你是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然而李書福卻不服氣:“汽車工業真的就那麼了不起嗎?許多傳統的看法得改過來,汽車不再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汽車說起來很複雜,什麼資金密集、技術密集,理性客觀地看待汽車,它還不就是一個機電一體化的產品嗎?只要我們挺起胸膛,敢於正視困難,直面競爭,就一定能夠成功。不僅能夠參與本國的競爭,完全可以參與國際競爭!有些東西不能太迷信,只要使用者喜歡,市場需求,不要怕別人說什麼。”
李書福的話也不無道理。轎車雖是技術難度大、生產要求高的產品,也面臨著不斷創新、不斷發展的課題。但作為已有100多年曆史的汽車產業,從總體上來說已經成熟、規範了,把人家成熟的東西拿過來,為我所用,這可能是一條捷徑。
1989年,李書福到深圳,花6萬塊錢買了一輛深圳產的中華轎車,他拆開看了一下,發現並沒有多少高科技的東西。
1995年,李書福又特意買了一臺賓士,在他的摩托車廠選了一個小車間,為了不被外界干擾,用窗簾把所有的窗戶給裹起來,也學著豐田喜一郎的做法,在昏暗的電燈下一聲不響地玩弄起汽車來。他先把整部車的零部件全部坼下來,然後又把它裝上去,反反覆覆地練習。
也就是這年,李書福親自領著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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