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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也只能埋在心底,無法說出口。
次日才赴約,秦疏影今天下午還有一件事要做,就是回秦府。
秦永濤昨天下午叫人捎信過來,說是有要事和她談談。秦永濤上午要當差,下午在家。
吃過午飯,秦疏影收拾了一番,就帶著紫藤和灰雲回了秦府。
秦永濤在書房見她。
秦老夫人去世,秦永濤丁憂在家。
按照規矩,是要回原籍丁憂的。但秦家早就進了京,是以不用去別的地方,秦永濤每天在家待著就行了。
大周丁憂與前朝有所不同,沒有那麼多講究,還非要在墳前結廬什麼的,只要在丁憂期間夫妻要分開,停止一切的娛樂和應酬,守孝期間不婚嫁慶典就行。
這秦永濤丁憂了兩個月,坐不住就開始搞事兒了。
說了幾句客套話,秦永濤臉色顯得凝重地說:“七丫頭,你父親之死,我終於查清了。原來,他並不是真地生病亡故,而是被陰險小人給害了。”
五年前,秦老夫人要秦永濤查,秦永濤只是含含糊糊敷衍。直到秦老夫人去世,穆家還沒倒臺,暗害秦永洲夫妻的人沒有受到懲治,秦老夫人是帶著遺憾去的。
如今,梁轍已經將那些人悉數扳倒,秦永濤倒是要來賣這個好了?
就不知道他要怎麼賣呢?
只怕是宮中的變化讓他覺察到了德隆帝的心思,想到六王爺終究與大統無緣,秦疏影如今是伯府世子夫人,又與永嘉公主、四王妃交好,還得皇后召見幾次,秦永濤那牆頭草的本性又一覽無餘了。
就算六王爺做不成皇帝,那也是堂堂正正的王爺啊,照舊是尊貴無比的王爺啊,比她這個世子夫人要高貴到天上去了。
也不知道秦永濤究竟是怎麼想的?
或者,他還有其他的心思?
秦疏影也不揭破他,只問:“伯父,這是怎麼回事?”
秦永濤說了一通,和之前梁轍查到的事情差不多。
畢了,秦永濤嘆息道:“只可惜雲洛元他們已經伏法,劉恭善雖然推波助瀾,如今被革職,將來應是永遠不得起用。雖然可以告慰三弟,但到底有些遺憾。”
秦疏影做出悵然的樣子,“有勞伯父費心了。父親和母親泉下有知,也該瞑目了。”
“三弟和三弟妹若是泉下有知,看到你如今過得好,他們是當欣慰了。”
兩人互相吹捧了一番,秦永濤忽然嘆了一口氣,“疏影啊,前兒我見到王爺,王爺說你那天親眼見到皇后娘娘了。你給伯父說說,皇后娘娘究竟長什麼樣兒?”
秦疏影說:“伯父,皇后尊貴,侄女也只是遠遠瞧了瞧,哪敢盯著人家看啊。倒是大姐姐,她本來在宮中,原本就認識皇后娘娘,她豈不是比侄女說得更清楚?”
“你大姐說,皇后娘娘原本似乎並不是長這樣呢。”
秦疏影嚇了一跳,“伯父,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這也是你,其他人我當然不會說的。”
“伯父,侄女原本就沒見過皇后娘娘,現在要侄女說原本她長什麼樣兒,哪裡曉得?”
秦永濤就拿出一幅畫來,“你瞧瞧,是不是這樣兒。”
然後,攤開畫,是一幅仕女圖。
圖中的女子,大約二十來歲的年紀,手執紈扇,凝眸遠視,俏麗如花,可不就是那天見到的皇后嗎?
第442章 閒得某疼
“伯父既然是如何得到皇后娘娘的圖畫的?”
秦永濤眸中閃過一絲寒意,卻笑道:“皇后是文家小姐,文家當然會有人和她長得像了。”
含含糊糊,也不明說。
秦疏影猜到了他的意圖。
他要作死,可不能將秦家都拖進去。雖然她對秦家如今沒什麼感情了,可祖母的屍骨埋在秦家的墳裡,秦永洲夫妻的屍骨埋在秦家的墳墓中。
還有二叔一家人,雖然祖母死後分了出去,但他們到底是秦家的人,如有事情難免會受到牽連。他們本本分分做著人,憑什麼要被他裹進去?
想了想,秦疏影說道:“伯父,大伯母見過這幅畫嗎?”
秦永濤一愣,含含糊糊“唔”了一聲。
秦疏影心裡跟明鏡似地,這對夫妻,被蓮嬪和六王爺蠱惑得開始作死了。
他們幾個要作死沒關係,但是秦永濤不能。
保住秦永濤,就相當於保住了秦家。
至於蓮嬪和六王爺、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