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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開口。
陳北堯一下子站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
“抱歉,陳老闆。”懶洋洋的聲音傳來,是站在慕善身後幾步的蕈,“陳太太鬧絕食,還每天打我,我實在搞不定,送回來給你。”
他話音剛落,陳北堯長臂一伸,隔著兩三階樓梯,把慕善拉進懷裡。
與此同時,陳北堯身後的周亞澤揹著手,慢吞吞走過去,看著蕈:“找你保護嫂子,果然靠不住。”
蕈嘿嘿一笑,正要說話,周亞澤一拳狠狠揮過去。蕈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拳頭,將他胳膊反手一扭,就把他壓在牆上。
樓梯下方,陳北堯二人哪裡還顧得上身後廝打成一團的兩人?沉默的抱了很久,陳北堯才將她鬆開,細長的黑眸盯著她暈紅的雙頰,聲音有點啞:“看來找蕈保護你,的確是個錯誤。”
作者有話要說:隔日更我果然很滋潤,電影美劇ing……滅哈哈哈哈
orz,好墮落,今天開始振作!
下一更7月25日週三中午12點
☆、v章 反間
慕善既然回國,就抱定了不再離開的打算。此時聽到陳北堯半真半假的話;反而正色道:“是你錯了;不該送我走。”
陳北堯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說“錯了”,也不生氣,反而與她執手在沙發坐下。
原本先斬後奏送她出去;一是未來幾個月不知該怎樣腥風血雨;把她送出去,他才能安心做事;二是他既然已經決定和李誠合作;將來就有鋃鐺入獄的一天——不想讓她親眼看到。雖然七年也好、十年也好;他不需要問;都知道她會等著自己。但他也有私心;至少不讓她親眼看到他入獄。
可現在她回來了;不知怎麼的與蕈沆瀣一氣;而蕈這麼個冷酷成名的殺手,居然會聽她的。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明天一早,我另派人送你走。”陳北堯盯著她道。
慕善神色不變沉聲道:“派誰去都是一樣的。他們敢硬攔我嗎?老公,夫妻就該同甘共苦,你要是再自作主張,我、我就……”
陳北堯黑眸微沉,語氣低柔,隱有些好笑:“你就怎樣?”
慕善想了半天,竟沒想出一個自己能狠下心貫徹,還對他有威懾力的威脅。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她蚊子般的聲音悶悶道:“我就不理你!”
這話著實孩子氣,近乎撒嬌了。除了在床上外,陳北堯很少看到她這樣小兒女嬌態。雖然知道她故意讓自己心軟,可他還是無法避免的心頭一軟。
身後卻有人噗嗤一笑。兩人都回頭望過去,卻只見蕈神色冰冷的站著,烏青著左眼圈,單手將周亞澤扣在沙發背上。周亞澤一臉戾氣,鼻青臉腫。
蕈卻嘿嘿一笑道:“陳老闆,我的耐性有限。這個廢物再不住手,我就要殺人了。”
周亞澤受制於人卻絲毫不慌,反而冷笑道:“世界第一?我看也就這樣!”
陳北堯站起來,拍拍蕈的肩膀。蕈這才鬆手,周亞澤得到自由,像一把緊繃的弓,一下子彈起來。陳北堯拉他一把,示意兩人都坐下。
之前蕈擄走慕善,令陳北堯心生殺意;君穆凌利用周亞澤勒索,更是讓他吃了悶虧。但君穆凌也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之後陳北堯有要求,君穆凌無不言聽計從。君穆凌雖然受臺灣支援,卻是堅定的反對恐怖分子和分裂主義。這次陳北堯要對付張痕天,雖然沒跟他明說,他在得到國際刑警方面的一些暗示後,卻願意全力支援陳北堯。
陳北堯雖然有仇必報絕不吃虧,但什麼事一旦跟慕善扯上關係,輕重緩急就是另一套邏輯。他既然可以為了慕善坐牢,自然不再把跟君穆凌和蕈的恩怨放在心上。他會放心讓蕈保護慕善,就是最大的信任。
周亞澤何嘗不知道蕈現在是友非敵?只是他生性不羈,就算要大局為重,心中也打定主意找機會在蕈背後插上一刀。今天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實在把持不住,先打了再說。
“慕,我渴了。”蕈卻忽然道,神色自然的看著慕善。慕善站起來,走到客廳一側酒櫃前,開啟一瓶,倒了一大杯。把酒瓶和酒杯都拿過來,放在他面前。他端起抿了一小口,神色舒展,又喝了一口。
慕善回陳北堯身邊坐定,卻見他目光微沉;而一旁的周亞澤明顯一臉不贊同。她臉上微熱,低聲對陳北堯道:“學你,軟硬兼施。不然他怎麼肯送我回來。”
這話令陳北堯失笑,心頭原本些許不悅,煙消雲散。
蕈卻自己走到酒櫃前,又拿出三個杯子,回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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