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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弱堪冷的老年期,最後一段是疾病的折磨和臨終的苦悶,很明顯的呈一條斜坡,每況愈下。”早上到辦公室,沒有什麼事,我翻了翻叔本華的《生存空虛說》。鍾麗萍過來和我搭訕,文主任看什麼小說?我把書合上,給她看封面。她說,是愛情小說?我說不是。她又問,叔本華是誰?是男的還是女的?我說是德國的一個無母、無妻、無子、無家的怪老頭。
這時桌上的電話響起,是諸葛校長的電話,他叫我去他辦公室拿我起草的論證報告。我剛走到校長辦公室門口,就看見陶文雄坐在沙發上,他低著頭看報紙。
文雄,你也在這?我進去和他打招呼。
今天沒什麼事,來看看舅舅。陶文雄站起來。
你們也認識?諸葛校長問。
我和陶文雄是同學。我答道。
文雄從來沒有向我提過你們是同學。諸葛校長拿起桌上的茶壺,給陶文雄倒茶。
諸葛校長,我和文雄不僅是同學,而且還同宿舍。我努力拉近我和陶文雄之間的關係。在班裡,我和羅海濤的關係最鐵,當然,和陶文雄的關係確實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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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舅,這是我們班的才子!陶文雄在我臉上貼金。
是嗎?諸葛校長爽朗地笑起來,那種獨特的笑聲,整棟辦公樓都可以聽得到,教職工一聽到這種諸葛式的笑聲,需要找他報帳、簽字的都趕緊跑過來,因為他們知道,此時的校長心情特好,他簽字也特爽快。
我看了看文稿,差不多每一頁都有馬廳的修改意見。我將報告扔到辦公桌上,從抽屜裡取出一根菸,將大班椅的靠背往後推,雙腳搭在桌子旁邊的茶几上,前後搖晃。
馬廳修改的文字寫得密密麻麻,像一隻只正在展翅高飛的蒼蠅,附在我的文字旁邊。整個上午我都在修改論證報告,中間有幾個無聊的電話和幾件鎖事打斷了一陣子。下班前幾分鐘,我將修改稿送到文印室重新列印。正在給打字員比比劃劃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這個星期五晚上你有什麼安排?王倩問。
今天才星期二,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星期五。我走出文印室,轉身進廁所。
斷點 17(2)
你別胡說八道!我是說正經的。王倩說。
你有什麼好節目?我問。
珠江音樂廳舉辦世界名曲演奏會,我有兩張票,如果你有空,我們一起去。
我說最近很忙,現在還不知道有沒有空,下午再給你電話。她有些不快,說,你整天都說忙,到底在忙什麼?沒完沒了的!
我給許曉晴打電話,說星期五晚上沒有空,叫她別來學校了。她說,如果你有事,我就不過去了,和同事去逛北京路,順便給你買幾條內褲。
王倩身穿揹帶短裙,腳穿運動鞋,給人一種健康、活潑、向上的感覺。和她在一起,你不知道什麼叫憂,什麼是煩,即使她有時無理取鬧,你也很難對她發脾氣,因為一旦她發現自己說錯話或做錯事了,她會第一時間伸伸舌頭,對你說聲對不起。人家都說對不起了,你還有什麼理由生氣呢?
音樂會結束後,我們在珠江邊散步,那裡人多,石凳子都給人佔滿了,我們只好沿著江邊漫步。
文哥,你怎麼不交女朋友?我們靠著護欄,望著倒映在水中的樓群、燈火。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女朋友?我問。
你週末總是一個人過。如果有女朋友,應該和她一起過週末。她說。
她很忙,經常加班。
騙人!
你希望我有還是沒有?
最好沒有。
為什麼?
不為什麼。
斷點 18
許曉晴緊緊壓著我,胸部頂著我的胸部,她那兩隻Ru房被擠壓得像兩朵正在盛開的蓮花。她的嘴巴挨著我的臉,我感覺得到她輕輕呼吸的溫熱氣息。
老實交代,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在車裡作案?許曉晴的手在我的胸前摸來摸去,性感的胸毛被她拔去好幾根。我看她那副認真的樣子,覺得好笑,說,沒那回事!她不相信,說那天你是怎麼跟楊濤說的?我坐起來,靠著床頭,雙腳自由伸展開來。我將她拉過來,一頭烏黑髮亮的長髮垂掛在我的胸前、腹部,撩撥得我癢癢的。我看了手機上的時間,十一點了,估計李懇這小子起床了。昨天和李懇約好,今天談車的事。我給李懇電話,他反應遲鈍,聲音含糊,可能還跟張榮躲在被窩裡,只叫我到宿舍找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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