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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咬下,只覺口中鮮血噴湧,兔肉生澀難撕,血腥撲鼻,難吃的不得了。
那人見黑子吃的難受,說道:“怎麼,想必你同咱家一般在這林中迷了路吧?這兔肉很難吃嗎?那也沒辦法,咱家正被仇家追殺,若是生了火,怕叫仇家發現,到時咱們可都沒命了!”
黑子聽罷,想起林中那一群凶神惡煞,也就忍耐下來,強咬了幾口,努力將生肉連肉帶血勉強嚥了下去。
這些兔肉進了肚子,飢餓感也下去不少,便將兔子放在一邊,抹了抹嘴,看著那人道:“好了,現在飯也吃了,你是不是就要送我上路了?”
黑子充了飢,又惴惴不安起來,不知這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是不是真要將自己殺了滅口。
那人道:“你這江湖貫口兒倒是學的挺溜,嘿嘿,咱家沒想把你怎麼樣兒,咱現在都是林中落難,咱家與你在一處,總好過自己一人孤孤單單的吧。”
那人說完,黑子仔細想想:這匪人乃是跟其他的土匪鬧翻了臉,被其他匪人追殺,現在自顧不暇呢,還要牽上我,我可不能跟他一起走,萬一到時候被那些匪人追上,以為我們是一夥兒,將我也給“咔嚓”了,豈不是很冤?
可又轉念一想:這人武藝高強,被那麼多人圍住,也能逃出昇天,我在這林中無依無靠,萬一真像他說的,遇到猛獸,哪裡打的過,也就沒命了。有他在身邊,既能暫時保住自己生命安全,又能弄些吃食回來,只要躲開那些追兵,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想罷又看了看這渾身是傷的匪人臉龐:嗯,聽他說話沒和氣,看他受了些傷,可面上還是一幅恬淡模樣,應該不是什麼太壞心的人,就跟著他一起逃出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想到這兒,黑子對那人道:“我叫周吳鄭,還未請教閣下何人?”
那人聽完一愣,馬上便明白了黑子的伎倆,也不在意,對著黑子實話實說道:“咱家叫做于德海,在宮裡當差,原來是服侍先皇皇妃,德妃娘娘的。”
黑子聽罷沒忍住,脫口而出驚道:“原來你是個太監!”
章節目錄 第十七章 又見晏陽樓
于德海傳授給黑子的口訣,正是一篇皇宮大內收藏的頂級心法。
這尋常心法,若是無人引領,自己摸索,那是連門檻也夠不到,這頂級心法,便好在極易入門,其中講解極為詳細徹底,就連黑子這般無甚基礎者,也可自行習練。
黑子此時懵懵懂懂,只知盤腿默唸口訣,嘀咕了半晌,什麼也沒發生。
黑子心道:莫不是那老頭兒誆騙我,其實這並不是什麼武功秘籍?想到這兒,黑子搖搖頭:不對,這該是一部秘籍,或許是我還未解其文中深意?
想及此,黑子才打起精神,仔細琢磨每一句話,待得將其吃了個透,又重整旗鼓,再次沉氣屏息,按照口訣打起坐來。
果不其然,這次一開始,黑子便感到頭頂發熱,黑子下意識的去引導這股熱流,猛然間熱流從頭頂百會穴瘋狂湧入,過玉枕,天柱,一路向下,直達丹田氣海,映的整個丹田綻出熠熠光芒。
黑子感覺到這股熱流的存在,頓時心中一陣慌亂,不知所措起來。
練功最忌走神,他這一慌可壞了事,只見這股熱流不受之前黑子的意識疏導,從丹田爆炸開來,瞬間失控的衝入七經八脈,霎時間的疼痛,直把黑子衝擊的快要暈倒過去。
黑子心中發苦:這可如何是好?果然這武功不是人人都能煉成的!
正當黑子緊咬牙關,苦苦忍耐之時,他胸前衣襟內陡然亮起一陣青芒,這青芒剛一亮起,黑子體內的狂亂內氣馬上便安靜下來,隨之緩緩的流回了黑子丹田。
黑子見熱流復歸氣海,心裡一緩,長吐一口氣,那狂亂熱流帶來的疼痛感也漸漸消失,這才起了身,直拍胸口,一陣後怕:差點兒就沒命了啊!想必剛才就是走火入魔了吧。看起來這練武一道,我還真是未得其要領啊!
“咦?”黑子突然想起剛才胸前的青芒,連忙將衣襟裡的東西全部掏了出來,擺在寬大的樹枝上一件一件拿起來看:“這個?不像。那是這個?嗯,好像也不是。”
黑子左挑右選,最終才把目光定在了那從張鳴那兒扒來的玉佩上。
仔細看來,這玉佩外表光滑,色澤圓潤,邊有云紋,中間刻著一隻蟲子。黑子再一分辨,這蟲子卻是一隻蟬。
只是不知,這玉佩有何玄奇之處,竟能讓自己安然度過這走火入魔的難關。
黑子上下翻看了一陣,仍不得其要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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