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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禮非道:“啊什麼啊?是我說的不清楚麼?你且放心,以我與你師祖的交情,絕不會叫你受得半點兒委屈的!”
徐陽泰心中不信,可臉上仍做一副順從狀,掙扎著站起身來,對著莫禮非一揖到底道:“全憑師叔祖吩咐。”
莫禮非滿意的點點頭,也不等徐陽泰反應,也不管呆立的苗極桂吭氣兒,只一把扯了徐陽泰的手臂,託著他向院外而去。
莫禮非一邊走來,一邊遙遙道:“若是下午我丹道未有奏效,明日再將他送歸與你,你我就比較一下,到底是你的藥途遠,還是我的丹道深!”
苗極桂聽罷竟點了點頭:“好,怕你不成?你我就此敲定!”
莫禮非頭也不回,只伸出另一隻手擺了一擺,權作告別,只拉著徐陽泰直直向前山而去,一會兒便消失在山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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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兒陽清派兩個老怪折騰著徐陽泰,從最初對其身體築基壁障的好奇,竟而轉變成一個賭約,兩相拿徐陽泰為引,鬥起了氣來。而那頭兒的元開裕大軍,卻已到了大興北境,駐紮在柳州清章城原址一帶,與鎮北大將軍兵馬合為一處,搖搖同那南侵大興的閻蔓軍相對,大戰一觸即發。
“國師正方到!”隨著傳令兵的大喊,鎮北大將軍軍帳帳廉陡然被撩開,走進一個人來,這人頭頂油光鋥亮,帳外雪白一片,光線兩兩一折,直讓帳中之人覺得眼中一亮,這正方禪師雙手合十,也不看路,低頭不斷念著佛號,當先走了進來,其一左一右伴著兩個人,有一人十分年輕,與帳內諸人比起來顯得非常稚嫩,奶氣的很,卻也一身銀甲,頭戴銀盔,為他平添上幾分威武之勢,此人正是那昔日京城禁衛軍統領——藍思才;而另一人滿臉胡茬,衣甲鮮亮,進帳後直接上前幾步,走到鎮北大將軍面前,“撲通”一聲單膝跪地,大喝道:“稟報鎮北大將軍,末將元開裕,國師已安然送到。”
章節目錄 第七十三章 鷸蚌相爭
苗極桂隨著莫禮非的眼神望去,靈識一探,知他徐陽泰已經煉化的差不多了,卻還不起身,想必是怕了自己?!於是“嘿嘿”一笑:“你自去問他吧。(下_載_樓)”
莫禮非只搖頭道:“我哪裡須得問他了,以我的聰明才智,還不知道你老怪肚子裡的小九九麼?”。
說完走上前來,胳膊一伸,搭了苗極桂的肩膀,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道:“怎麼說,他也是禮常的徒孫吶,老怪你何不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了他?”
苗極桂聞言側臉斜瞟了莫禮非一眼,“哼”然道:“你莫要多事,這小子身上不知有什麼秘密,竟叫他築不得道基,你且看來。”說完伸手打出一道真氣,這真氣凝而不散,隔在苗極桂、莫禮非二人與徐陽泰之間,慢慢變作透明,好似一面琉璃水鏡,那正盤膝而坐的徐陽泰透過鏡面映在二人眼中,五臟六腑,經穴脈絡一目瞭然,這股真氣的作用,竟然是內視!
只見苗極桂袖袍一甩,露出袖中小臂,遙遙一指道:“你可看清楚了?這小娃娃體內與常人並無差別,靈根顯著,卻又十分雜亂,根本不似那武焱之流,靈根滿柱,又毫無瑕疵。”
莫禮非仔細一瞧,果見他骨骼之中透著幾分晶瑩,的確是那有靈根之人,再瞧他靈臺之處,也有幾分斑駁之氣,該是靈根不純所致。
苗極桂手指一動,向著徐陽泰丹田指去:“你再來看,那小娃娃的丹田與常人一模一樣,且已經充盈無比,還頗有些鼓脹模樣,若是循著我派心法,早該築了道基,靈氣變質提純,更加堅實有力,可如今我已使了多種靈草,可卻是一點作用也無,反倒使那丹田中靈氣緩緩的增加了少許,這種事情我卻從來沒見過。”
莫禮非聞言也不再同苗極桂看玩笑,氣息頗見沉重,點點頭未有作聲。
“說到底,這小娃娃的身子裡,還有些壁障,若然那武相小子未有說謊,便該是此理了。”苗極桂言罷又道。
苗極桂說完話,手一甩便收了那靈氣鏡面,又復那一手托腮之勢,不吭聲了。
莫禮非先是佯作思索一陣,可暗地裡一心二用,趁著苗極桂不注意,眼光總時不時的瞟向苗極桂手中裝著火丹花的百草袋,心裡琢磨著取袋之策。
忽然,只聽苗極桂撫掌大叫道:“丹小怪,你那轉神丹,可還有剩?”
苗極桂一旦全神貫注,那便什麼都不顧了,這一下,直將手中的百草袋脫了手去,向地上墜去。
那莫禮非瞅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