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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房的路上,莫梓旭把深夜差點失身的這個事,不漏任何細節地對柳兒說了個仔細,而且,她也知道,這個事只能告訴柳兒一人。
當時,她在威脅那個要強暴她的男人時,所說的最親近的人,也是指的柳兒,當然,她這麼說也是一種歧義,因為她相信,那個人肯定會猜測她說的是祁三少,怎麼說,祁連琛是嫡出,就衝著這一點,那個男人再想對她動手的時候,都會掂量著點。
柳兒知道了這個事後,可沒有莫梓旭那般冷靜,她甚至要去大夫人那裡把這個事抖出來,可是,莫梓旭阻止住了她,百般勸說,“你確實聰明地選擇了對的傾訴物件,只不過,這個事如果讓娘聽了,也許並不一定會全心為我做主,畢竟,她疼得是自己的兒子,也許,她會拿這個事做籌碼,讓爹撥除已經給了二少爺的個別生意,說到底還是為了她自己還有她的兒子,到時我白白地成了她的棋子,豈不是更可憐?”
柳兒說不過她,眼圈紅紅地好像比她還委屈,“可是,小姐不說,那咱們的三少爺卻說不準會不會說。”
“他?”莫梓旭勾唇冷笑,那傢伙才不會管這檔子閒事,“他巴不得每分每秒都去賭去嫖的,哪有功夫去向娘去告狀?更何況,他也沒什麼證據,不過是看見我衣衫不整了而已。”
柳兒想想,也有道理,可她畢竟是覺得自家小姐吃了虧,“……難道就這麼算了?”
莫梓旭挑眉,勢在必得地輕笑道,“自然不能就這麼算,反正那個強暴我的男人並不知道我已知曉他的身份,自然對我不會設防,我只需稍稍拉攏一番,賣兩個人情給他,他就會對我更不防備,以後,如果機會來了,我會藉著孃的手,一舉搞垮他,讓他再也爬不起來,只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柳兒聽著,似懂非懂地,還有點心悸,她忙得抓住莫梓旭的衣袖道,“小姐,其實奴婢不是想你報仇,只是想……以後平平安安的,不再受欺負。”
莫梓旭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剛剛說的那什麼搞垮什麼的,都是萬不得已、一勞永逸的法子,而且,相信我,雖然他好色,但是他應該是比較膽小的,昨晚我那麼威脅了他,他應該不會亂來了。——不說這些,快到院裡了,小心竹兒聽到。”
“……恩。”
如今,這主僕二人算是一條心,共同防著該防的人,雖然柳兒還不太明白,為什麼自己小姐對於竹兒都要加以防範,不過,既然小姐覺得要防,那便是該防。
……
二人推門進了屋,果不其然地看見竹兒正在祁連琛的身前端茶倒水地伺候著,瞧見莫梓旭主僕進來,竹兒一掃莫梓旭身上套著柳兒的外衫,眼裡一閃狐疑,不過,她向來是個穩重而城府的丫鬟,只是低下頭,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似的道了句,“少奶奶回來了,要奴婢去打盆熱水洗洗驅寒麼?”
她既然裝作沒看見,莫梓旭當然也就裝作凡事如常,“嗯,你伺候咱們爺吧,我讓柳兒去折騰。”
“是。”
竹兒退下去打熱水了,柳兒也跟隨其後同往,房間裡,又只剩剛剛才冷嘲熱諷的一對男女。
祁連琛側坐在桌邊的椅子上,對著燃燒著的燭火發呆,此時,他已換下了外出衣袍,只著房裡的便裝,看起來倒是精神得很,而且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可莫梓旭心裡對其實在是沒有半分好感,這男人分明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祁連琛沒有看向她一眼,她樂得自在,很光明正大地瞪了他一眼,而後撩開簾幕進了臥房,卻不知,此時祁連琛的目光似有若無地飄向她的背影上。
進了臥房,莫梓旭將柳兒的衣服脫下,裡面的那堆爛布也被她丟在很隱蔽的地方,想著晚上讓柳兒悄悄地拿去燒掉,這祁府裡主子多、僕人多,誰誰新做了件衣服,必是有人記錄在冊,可是哪個主子丟了件衣服……除非是這個人要鬧,否則,壓根沒人有空去理會。
莫梓旭換了件新的便裙,本不想出去見那個男人的臉,今天,她對他的討厭已經升騰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她坐在床邊,準備等著柳兒打來熱水,洗洗腳便打算休息,可是目光一瞥,竟然看見了床頭上的一小巧瓷瓶,不由嘴角一抽。——這可是今天上午大夫人給她的“寶貝”!
許是今天受的屈辱讓她實在是憋在心裡著實不痛快,她一個人受著,總沒有多拉一個人共同受罪來得舒坦,於是,她抿抿唇,心一橫地將那瓷瓶拿在手裡,而後站起,出了臥房,意欲挑釁。
也巧,這時竹兒和柳兒也剛剛打來了熱水,竹兒將熱水往祁連琛的面前一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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