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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是否還有這個必要去解釋什麼,所以,她低頭沉默。
倒是柳兒,看見情形不對,趕緊開口道,“三少爺,你聽奴婢說,剛剛走到假山這裡……”
“我有說讓你說話了麼?”祁連琛的聲音像是從地獄傳來一般,有些清冷,完全不若剛開口時笑嘻嘻的語氣。
柳兒被斥責,她抿著唇,眼圈紅了,她覺得自己怎麼被責罵都無所謂,但是不能讓自家小姐受了委屈。“少爺,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小姐她……”
“能夠與娘子偶遇,也是一種緣分吶。”祁連琛再次截斷柳兒的話,這次,他是盯著莫梓旭的小臉開得口,語氣又變回了那種無所謂的味道,連表情也像是有多重人格似的,換回了嬉皮笑臉的樣子。
莫梓旭蹙眉,她心裡明白,如果說之前祁連琛不悅的那句話,說明他對於夫妻這個虛名還有幾分在意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已經將剛剛的那分在意,徹底抹殺。
她這個正妻在他的眼裡,根本連虛名都算不上!
……
下文提示:大夫人給小旭的那瓶春一藥,會不會因為三少今天的偽強一暴,和對她的種種無視等惡劣行為,而被小旭丟掉?下章分解。
任誰看了莫梓旭此時的樣子,都會有兩種聯想,第一,她剛剛被人施暴,第二,她心甘情願地與別人苟且。
莫梓旭不知道在祁連琛看來,她應該算是第幾種,不過,聽了他剛剛的那句話,她才明白,或許,那男人對她的事,連猜測都懶得猜,只要不是涉及二少奶奶的事,他大概一律都會那麼無所謂的姿態。回想起她和他為數不多的交談和見面,無非可以分為那麼三類:
當他有求於她,或是心情好的時候,就會無賴的嘴臉;如果不是有求於她的時候,他平時基本上是對她採取無視的態度;而如果是他的心上人二少奶奶受了氣,那麼她就要小心了,因為他極可能會遷怒於她,誰叫她這麼“不明事理”地嫁給了他了呢。
想起今早,他從她的手裡借走了鐲子,臨走時不陰不陽地說如果缺錢,讓她向大少爺去借,那分明就是對於她和大少爺之間的那次傳聞,引為談資,信手拈來地取笑她,以為她像他一樣地擾亂倫常。
想到此,莫梓旭幾不可見地聳了下肩頭,也好,她無意與他發生感情,看樣子,他也同樣不屑和她產生羈絆,當然,除了借錢。
莫梓旭稍稍抬起了頭,很大方的攏了攏自己胸口的衣衫,用著和祁連琛一模一樣的無所謂口氣笑道,“確實,今兒個妾身總算知道相公在夜間都是幾時回府,往後也好讓柳兒、竹兒她們做個準備。——不過,咱們一日之內偶遇兩次,用相公的話說,還真是緣分吶。”
祁連琛盯著她的小臉,表情不變,半響,才伸了個懶腰,“哎呦,好睏,回去睡覺!”這次,完全視莫梓旭為無物。
柳兒氣得死咬著牙關。莫梓旭倒不以為意地目送著祁連琛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只不過,在他與她錯身而過的那一剎,他忽而停下腳步,用著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沉聲道,“別搞得這麼多花樣,我是看不清你在玩什麼把戲,但是你臉上的偽裝我是看得分明,如果不是那種溫柔賢惠之人,就別再做出楚楚可憐的模樣。當然,這一切都是沒用的,別指望我們之間會生出些什麼,你安分守己點,或許,這個三少奶奶的位置還能坐得久點,不然,我不會顧念你到底是什麼出身!”
莫梓旭挑眉,一點都不意外他對於之前的二選一猜測,選擇了第二種,只不過,他竟然知道自己是偽裝柔弱,這一點,正好鞭策她在演技方面還需加強。她輕輕地哼笑了聲,“相公教誨,妾身定會銘記於心,以使妾身正妻的身份,可以坐得久一點!”
面對她的變相宣戰,祁連琛沒有再說什麼,搖搖晃晃地往前走去。
可是莫梓旭卻看得真切,在她說完那句話的時候,他的眉頭擰了一下,雖然不知道他此舉是為什麼,但是她的心裡,卻升騰起一股說不出的報復快感。
看著祁連琛走了,柳兒趕忙地來到自家小姐的身邊,有些手忙腳亂地把自己的外衫脫掉,披在莫梓旭的身上,柳兒是真的嚇壞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小姐,你真的沒有……沒有……”接下來的話,她說不下去。
莫梓旭慢條斯理地將外衫穿好,確認可以擋住裡面的不堪,才抬頭笑道,“你放心,我真的沒事,你倒要擔心一下那個被我傷到的,估計現在都還疼著呢吧。——咱們快回房吧,耽擱久了,止不住還會碰到什麼人。”
就這樣,主僕相攜著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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