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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也如常了,兩個人坐下來說話時又有說有笑了。心態代表一切,玉妙這樣想著,幾千年以後的生存哲學在這裡也用得上。
想了薛夫人說過以後,一直膽戰心驚,第二天又讓人送信來:“千萬保重。”玉妙不由得一笑。
對面坐著的朱宣也是一笑,玉妙先問了:“表哥您在笑什麼?”
朱宣無意中說了出來:“周亦玉成親的訊息一傳出來,軍中就下了賭注。”朱宣只當作不知道。當兵的生活其實是枯燥,只要不違反軍規,他都是能放過的。
玉妙好奇地問道:“賭什麼?”
朱宣笑一笑:“賭周亦玉成親那天晚上把新郎扔出洞房來。”不知有多少人借了探病的原由兒去看了連哥,回來都賭連哥會很慘。
周懷武中氣十足,一聽咳嗽就是假的,唯獨就騙過了自己的女兒,也算是知女莫若父吧。
玉妙有些不樂意了,道:“周姐姐成親是好事,表哥,我賭周姐姐不會把新郎扔出洞房來。”
朱宣見玉妙小臉兒繃得緊緊的,取笑道:“你和誰賭?”
本來是打算一直拘了妙姐兒,在易家送人進來前,不輕意與她談笑的。看了她越來越穩重懂事,自己也拉不下臉來。
與妙姐兒說說話,竟然成了自己的一大享受。接妙姐兒來以前,朱宣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玉妙認真想了想,和誰賭呢。薛夫人,她一定也站在自己這一邊。玉妙對了朱宣笑:“跟表哥賭。”
冷不防指到自己身上,朱宣做作地拉了臉:“軍中不許賭博。”
玉妙笑得無邪:“這是在家啊,我是妙姐兒,不是表哥計程車兵。”
妙姐兒心裡已經把這裡當成家了。朱宣不忍拂了她的笑容,道:“好吧,反正我也是贊同周亦玉會把新郎扔出洞房來這種議論的。”
表哥走後,春暖進來打發自己睡覺,什麼也沒說。玉妙自己每天兩次出入園子去王府聽徐先生講課也沒有發現什麼,既然是定下來了要進府,怎麼一點兒動靜與訊息都沒有。
過去娶姨娘,難道連房子都不收拾?自己也不知道王府裡娶姨娘是什麼規矩,也沒地兒問去。
小福子難道也不知道,如果小福子知道,春暖也就會知道了。
想到這裡,玉妙從帳子裡又探出了頭:“春暖,”
春暖過來為她拉好綃帳,笑道:“姑娘喊我?”
玉妙笑問道:“你這幾天有沒有見小福子,我在書房都沒有看到他,難道你們兩個吵架了不成。”
“誰和他吵架,他最近一直往來軍中,不在府裡的時候居多。”春暖有些不好意思,難為姑娘還掛念。
想到朱福悄悄對自己說了,請了父親去求王爺定下來。王爺說,姑娘還沒有出閣,春暖還不是府裡的人。
就這還覺得姑娘使喚的人不夠,哪能再把最得力的春暖給要走了。但是王爺答應了,等姑娘過門,就為自己和朱福定下來。
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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