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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夫人聽春輕說過話,也覺得頭疼的不行,遂對春輕道:“昨天我讓人去看過,說是往封地上去的東西先就走一船。王爺封地上四節有貢,何曾會缺東西。王妃偏心大兒子也是有的,再者是表表她做婆婆的心。”
只是嘆氣的顧夫人手裡拿著那信也覺得這信發還是不發:“發了,就此得罪王妃,以後要定世子,也要王爺王妃說話才行;不發,現在軍中的世子是生下來就請封,只怕慢上一步這就晚了,一生都後悔。”
也覺得為難地顧夫人把眼前的事情都推開,先來對付這一件棘手的事情。最後拿定主意,問過春輕:“這信王妃可曾看過?”
“送回來時封皮無損,想來是不曾看過。”春輕這樣說過,顧夫人就有了主意,命人道:“請老爺進來,說我有要緊的事情。”
須臾顧大人這就進來,顧夫人含笑對顧大人把事情隱晦說過,再道:“如今這信請老爺寫才是,毅將軍在外面,老爺去封信問問安好也是有的,再把女兒的意思夾在裡面,這就無礙。”
雖然沒有明白直說為爭世子,顧大人當然是聽的明白,夫人殷切地只是盼著,顧大人覺得這外面飛雪冰涼,夫人在房中熏籠暖昏了頭。
決定潑一盆涼水的顧大人不是不想自己的外孫子當王爺,可是他想一想朱宣其人,既不年老也不昏憒。
“夫人,你只料理家中事就行了,”顧大人一開口就讓顧夫人先瞪圓眼睛:“我剛和王爺從宮中出來,我聽他說話比我清醒呢。我和他都不糊塗。”
顧大人覺得顧夫人糊塗,顧夫人覺得顧大人才是不明白:“這不是糊塗不糊塗,這是父母親偏疼哪一個才是。”
“老爺,”房外又來了一個人:“宮裡的戴公公處派人來了。”顧大人答應一聲剛站起來,顧夫人就扯住他的衣袖:“這件事情怎麼辦?你不寫我讓人寫了就說是你寫的。”
著急外面見客的顧大人只是想笑:“夫人你既然主意打定,何不把現今的世子朱睿也換掉,換成你女婿多好。”這樣說過,拂袖掙脫開來的顧大人這就走出來。可這一句話把顧夫人驚住了。
顧大人玩笑的一句話,把房中的女人都嚇得不行。顧夫人坐立不安地一會兒走兩步,一會兒喃喃道:“老爺說的也是。”
當今的世子是朱睿,他怎麼會坐視著自己的孩子不是世子。這樣一想,顧夫人覺得渾身冰冷,毅將軍和世子朱睿一起在軍中,是在世子帳下。
多年耳目渲染於宮闈宅斗的顧夫人這就開始想的多而又多,最後的主意是,這封信一定要發。就按照她剛才對著顧大人說的,用顧大人關心女婿的心思寫一封信,經顧大人的名義發出去。
春輕親眼看到這封信寫成,這才算是放心回來,在房外先看到跟王妃的人在,心裡又是一緊,王妃這又來了,又有什麼事情她不滿意不成。
房中妙姐兒還要再過來看看才放心,人要是擰到一邊兒去,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到當頭棒喝,醍醐灌頂的。
坐在榻上的婆媳兩個人正在說話,顧冰晶只是唯唯,聽著婆婆笑吟吟:“你要是有什麼不開心處,到是直接對我說的好。”妙姐兒決定與媳婦溝通一下,當然也明白自己不是母親,不會就這樣容易聽到媳婦的心裡話。
候在房中的閒箏看春輕進來,兩個人只是交換一個眼色。沈王妃讓有事情對她說,對她說什麼,總不能說顧冰晶生下來的孩子要當世子。是男是女都還不知道。
房中溫暖中又多一層無形壓力,沈王妃坐在這裡,她是笑容滿面全無擔心處,別人當然是有人覺得壓力重重。好在妙姐兒也沒有時間坐太久,她還要去書房裡看看兒子發來的邸報,以前是等朱宣的,現在是等兒子。心裡總是有一件事情要等著。
書房外照例是有人,小廝們看到王妃進來,先讓大人們迴避,沈王妃這就進來,朱宣倒是一個人在房裡,從書案前抬起頭來道:“要說你來看錶哥,我是斷然的不相信。”
“不看你又看哪一個?”妙姐兒走到書案前,嘴裡答著話,眼睛只在書案上看過來,並沒有熟悉的火漆印跡,這才對著朱宣一笑:“難道來看你這書案?”
房外銀文進來回話:“宮裡戴公公派人來說一件事情。”妙姐兒微皺眉道:“給他吧,讓他寫個名字吧。”
銀文答應下來出去,朱宣聽的可樂:“又想什麼名字,你還指著他還上不成?”宮裡的這些內相派人出來,沒有正經事情的時候就只是借錢。
“這個戴公公是新上來的,他缺的東西多著呢。”妙姐兒看著朱宣筆下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