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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坐著的春輕猜到幾分,站起來看一看點心倒是不多,這就有了理由前面去:“我去回郡主,這點心是咱們小廚房裡不做,都是前面送來,再問問毅將軍有沒有信來?”大過年的家家團聚,這裡卻是一個字也沒有,春輕是個丫頭也要有心思才是,如果不是前面戰事吃緊,怎麼能不給有孕的妻子來一封信,哪怕只有“平安”兩個字。
春輕這就往外面來,出門前還聽著閒箏在說話:“郡主管家真是有威風。。。。。。”出來的春輕一出門就是一個寒噤,這才覺得外面北風冷雪花飄,小丫頭佳珍跟手送上斗篷來:“姐姐往前面去,好歹告訴我妹妹一聲,這天氣冷,讓我媽別往我舅家去,昨兒聽跟斌哥兒的人說,我舅在那府裡犯了事,過年在家裡沒差使呢。只是別往我們家裡借銀子才是。”
春輕是不知道佳珍的舅舅是在哪府裡做事情,反正跟斌哥兒的人有一個是佳珍的親戚,佳珍的妹妹又在前面做事情。這樣的一個彎子繞得春輕有些暈,她只管著傳話就成。
把話讓春輕帶去的佳珍往自己房裡去,看到她和春輕在說話的晴彩悄聲罵道:“你這個小蹄子又和她說什麼,倒主動送上去和她說話。”
佳珍只能解釋清楚:“有一句話讓春輕姐姐帶給我妹妹。”晴彩聽過這句話就無話,只是罵別的:“懶蹄子,過年還趕著睡懶覺,等過了年回王妃去,一個一個地打你們才好。”
大一些的姐姐們都是厲害的,佳珍這就跑開,過上一會兒才探頭看一下,看了三、兩次才看到披著蓮青色斗篷的春輕進到院子裡來,晴彩和晴月都不在眼前,佳珍看過就跑到春輕面前去聽回話。
含笑的春輕站在門簾外面對佳珍說回話:“你妹妹說知道了,讓再讓我告訴你,初五讓你回家去,你姨家來人。”
佳珍和春輕好,就是有時候請假都是求的春輕,所以佳珍和春輕分外不同,這又要麻煩春輕請假,先道謝過,再看看院中來往的人並沒有注意到這裡,才悄聲道:“姐姐一會兒到我房裡來看我繡的帕子好不好,我有話對姐姐說。”
這樣鄭重其事的,春輕也上心起來,含笑提高聲音道:“說你帕子繡完了,我一會兒去看看可使得。”佳珍也笑著大聲說一句:“姐姐只管來。”打起簾子讓春輕進去,佳珍先回到房裡去等著。
雖然是等著的顧冰晶依然是沒有等到,等來的只是一心的思念和胡思亂想,毅將軍會不會陷在哪裡音信不通,不然怎麼會過年也不給我一句話兒,上一封信裡“吾妻”長短叫個不停,這幾個月都沒有信來。
聽著春輕的回話,顧冰晶只是沮喪,春輕道:“問過郡主,說毅將軍沒有信來,世子來了一封信,報說都平安。”這話還不如不去問,問過以後,主僕三人都難過,只能彼此安慰:“或許是信使在後面。”除非不是和世子一天寄的信,不然的話哪有在後面的道理,這話只能是自己安慰自己罷了。
閒箏在房中安慰顧冰晶,春輕託詞:“我去房裡拿個東西。”這就出來往佳珍房中來,想著她剛才頗為鄭重,不知道是什麼要緊的話兒要說。
房子就在後面轉過來就到,候在門口的佳珍還看看左右無人,這才把春輕讓進來,緊緊關上門,倒把春輕弄的笑意連連:“你這個小蹄子,這是防著誰?”做了什麼要防著,春輕覺得我不必防著人呢。
“姐姐聽我說,”佳珍剛才得了晴彩幾句罵,又時常求到春輕請假回家去,這就決定對春輕把一些提醒和盤托出,因壓低聲音道:“就是提醒姐姐一下,可千萬別再對著夫人說什麼了。”
春輕一聽就疑心上來,也壓低聲音道:“往日並沒有說什麼,你這話是從哪裡聽來的?”春輕自驚自怪地:“是媽媽們背後說了什麼?”春輕和閒箏往日並不怕任何人,就是覺得夫人作主,毅將軍平時也和氣,夫人這有身子,她和閒箏就可以心願得償,要說丫頭們無端動這樣心思,也是顧冰晶和顧夫人有暗示在先。
今天佳珍的話把春輕著實地嚇了一大跳:“姐姐以為你們在房裡說話沒有人知道嗎?這大房子幾道門,前後門都有人,前門通甬道路,後門是往後院去的,到處不隔音。房裡相伴如今是這麼些人,有心聽的人都可以聽的到,何況是必須要聽的。”
“妹妹,”春輕愣上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抓住佳珍的手這就先是感激上來,再急迫地道:“請妹妹教我。”
年紀小小的佳珍還沒有被人這麼感激過,也有些激動上來,因為這激動勁兒,就壓著聲音把話全說出來才覺得舒服:“姐姐以為你們在這房裡閉著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