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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隨意說話了嗎?家裡是王妃當家,晴月晴彩和媽媽們都是素日多往王妃面前經常去的,這是小王爺小的時候就有的規矩。
再就是姐姐看著和晴月晴彩好的小丫頭們,也都是可以去王妃面前的,”佳珍把話竹筒倒豆子全倒光,自己先籲一口氣覺得舒服,對著面上已經變色的春輕道:“聽幾位媽媽們說,這還是王妃當家,要是王爺當家,比這還要嚴呢。”
春輕抓住佳珍的手已經有些顫抖,只是想著自己主僕三人背地裡都說的是什麼,這些話要是讓王妃聽到,肯定是不會放過。難道王妃沒有聽到?春輕報著一絲可能王妃不知道的心理在想事情,要是知道是誰也不能容下來。
妙姐兒只叮囑媽媽們和丫頭們,顧冰晶剛有孕,坐胎未穩,妙姐兒一片愛子愛孫心切,不肯責備顧冰晶,讓顧冰晶避開血親,再發落她身邊兩個最親近陪著說話的丫頭,當然也擔心顧冰晶一時難過而折損身子。朱宣是心知肚明妙姐兒總來是個心軟的人,一直就是這樣,他也沒有過問。
冬天少雷,房外有雪有風,可佳珍的話卻象是一個晴天霹靂打在春輕的頭上,說郡主管家,說該為世子。。。。。。這些話都是說過的。春輕至此只能報一絲希望,沈王妃不知道這些話。以後自己多多注意就是了。
從佳珍房中出來,春輕覺得頭暈乎乎的回到房中來,聽著閒箏還在和顧冰晶在說閒話,這一會兒有媽媽們和丫頭們在,看一眼晴彩一臉的憨厚相兒,不想這樣會裝憨兒不提醒人。她不知道聽了多少去。只是春輕自己想起來的,就有一次晴彩是在外間收拾房子,一定是聽到幾句的。
心裡惱怒的春輕現在是知道這些人多是王妃的人,多是會往王妃面前去學話的,進來以後就沒有再說什麼。陪著坐了一會兒針指,看著顧冰晶又在做一個小孩子的東西,自己又要笑起來:“我作到一半看著,又象是福慧妹妹用才合適的東西。”
江媽媽欠身附合道:“夫人疼郡主,也是夫人的一片心。”低著頭坐在榻前小杌子上的春輕在心裡讓自己記住以後不說這話,這房裡到處是耳目,王妃這個婆婆根本就是拿夫人當成外人看,虧了夫人還是一片好心,自進門就為著小王爺小郡主做活計,有孕後胖倌兒小王爺是受到交待不再來麻煩,顧冰晶就只給福慧做東西。
福慧一樣不大,顧冰晶給小姑子做活計,也覺得有趣之極。要是自己生的是個女孩子呢?先學著做做也不錯。有身子又與毅將軍分離的顧冰晶心思總是不少,一會兒想著是男孩子,如何教導才能象祖父一樣威武,一會兒又在想著是女孩子,毅將軍會不會不高興,不過做母親的是一樣的疼。
過年前面的書房裡也是一樣的熱鬧,朱宣送出淮王來,隨便從兒子們在的後面走一趟,就聽到房裡有幾聲怪叫:“什麼,什麼,這倒是我的功勞?”
怪叫的是郭服,他新年來裡來拜年,朱宣有客人,就先到後面來找朱閔,反正是路熟,正在房中和朱閔在說話。
房外小廝們道:“王爺來了。”朱宣走出來,看著鄱陽侯的這位世子,朱睿都掌軍中了,這位世子也是在京裡可以幫著父親做些事情,不過那有些靈透的性子依然是和小時候一樣。
“最近又去哪裡賭錢?”朱宣笑著問這位世侄,長大了也是不改,賭場也是去的,鄱陽侯對著朱宣訴過幾次苦:“幸好不是常去,只是沒事兒愛和賭棍比拼一下。”
郭服趕快跪下來拜年,再站起來時也是和毅將軍一樣嬉皮笑臉接過朱宣的賞錢在手裡甸甸道:“朱伯父給了這些錢,小侄又可以外面玩一會兒。”
“你老子過年也不給你錢用嗎?”朱宣看著這可憐勁兒,就要說上兩句。郭服嘻笑道:“家裡當然是給錢,不過有數兒不能動,朱伯父給錢要是賭輸了,回去父親問就說伯父今年小氣給的少。”
朱宣哈哈笑起來道:“要是你贏了呢,給不給我長長光?”郭服再笑著道:“那當然是說朱伯父今年給的多,只是這樣就有些不妥,明年伯父依然是今年這個數兒,小侄倒是沒什麼,父親問起來不好回。”
鄱陽侯的這個兒子只是跳脫,朱宣再給了一些道:“這個權當我沒給,一會兒我忘了,只當我掉了。”這裡同郭服玩笑過,朱宣才出去。
朱閔催著郭服問他:“你別隻顧著收錢,快說說,你是如何把學哥兒擰過來的?”看著郭服還在想的樣子,朱閔也明白了:“你是為你妹妹想不是,不過你弄錯了吧,你妹妹訂的是二叔房裡的,學哥兒訂的是西陵侯柴世叔家的姑娘。”
啼笑皆非的郭服道:“我跟你們家裡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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