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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妾身姐妹二人,雖為女子,卻要行事端方,明德惟馨,光明磊落,無愧於心”
停了一會兒,面色卻是紅雲上浮,“妾身雖光明磊落,卻也不會將閨房之事講於他人,更何況陛下從未誇過妾身那裡的花,妾身倒不知陛下尤其喜歡從哪裡傳來。”
眾人一聽,嗬,直接到皇上這裡了。不由暗自感嘆齊茜膽大,一雙雙美目都望向李賓州。
只見李賓州面色並無甚變化,也不接齊茜的話。如此情形,倒讓皇后為難。眾妃嬪面上也都帶了些嘲笑,王美人更是如此,齊芙卻低下了頭。齊茜清朗的聲音此時卻帶些喑啞,“娘娘還可詢問下寧良媛,寧良媛當時也在場,而且可是被害的差點保不住龍胎。”
眾妃嬪愣了愣,都覺的有些詭異,這茜容華可是和寧良媛不對付的很。
皇后詢問的眼神看了看李賓州,李賓州微微點頭,皇后便放下心,令人去傳了寧良媛。
“寧良媛身體不適,不必行禮,賜坐。”皇后這一吩咐下去,寧良媛目帶感激,還是行了個禮坐在椅子上。
等聽了剛剛幾人說出的話,寧良媛先一副驚訝的表情,繼而很快的就面色哀哀,淚光點點,“妾身當時聽齊良儀說道陛下甚喜茜容華的花兒,便是御花園也不愛去的,妾身,妾身當時聽了便是一喜”寧良媛彷彿很不好意思,蒼白的臉頰也染上了淡紅,“妾身當時就尋了尚寢局要了些時下的花兒,她們便奉上了一些菊花和秋蘭。”說到這裡已經淚如雨下,“倒不知何人送來的蘭花”
齊芙聽見這話卻是臉色蒼白,寧良媛這話可說只扯出了自己和那尚寢局,不由冷汗涔涔,看向龐昭儀。龐昭儀仿若無所知,低頭不語。
案子審到這裡,差不多就清楚了,只是還扯上了尚寢局有些麻煩,皇后一看已經快過午了,就和皇帝先行用膳,也就讓眾妃嬪散了。
明黃色衣角從齊茜身邊拂過,剎那間碰到了齊茜垂在身側的手上,仿若幻覺。
皇后吩咐事情查清之前先禁足了茜容華,齊良儀,王美人,也好生命令寧良媛安心養胎之後,便是仔細叮囑尚寢局的人事安排,不提。
秋蘭事畢
過不了兩日,翊坤宮下旨整個後宮,尚寢局有三人企圖謀害皇家子嗣,杖責二十,死。
而齊良儀心思不純,降級一等,從六品,齊小娣。
茜容華,言語不慎,禁足十日,期間撤去侍寢牌。
“主子,這齊小娣也是心思惡毒的,主子和她可是親姐妹啊。”紅裳在塌邊一邊刺繡,一邊向齊茜抱怨。齊茜卻只是淺淺一笑,也不言語,只是方娥卻對紅裳說了起來,“這次主子只是禁足了十日,已經算好了。當時要不是那寧良媛說出真話,這主子可不是現在這麼輕鬆了。”
紅裳雖是不滿的撅嘴,卻也點點頭,“下次咱們可不能讓主子一個人呆狼窩裡。”
齊茜看著紅裳的樣子卻是笑出了聲,手也不停的繼續刺繡,“這幾日除了這訊息可還有其他?”
方娥一聽,立刻接著話頭,“別的事倒是沒有,就是大皇子這兩日被陛下訓斥。倒也不清楚,應該是朝堂上學業方面的問題,那龐昭儀也被皇后娘娘罰了思過呢,罰了一遍女戒。”
齊茜聽到這裡 ,卻停下了手中翻動的針線,半晌,才哼了句:“這齊小娣可是龐昭儀宮裡的。那尚寢局——”說到這裡也停住了嘴,只是低頭繼續繡那蛇目菊。紅裳恍然大悟的模樣,卻看見主子和方娥都在低頭做針線,嘴巴也只是張了張,便垂下腦袋跟著刺繡。
齊茜很滿意的給自己的蛇目菊收了尾,讓紅裳看了看,紅裳的針線活還是相當不錯的。紅裳提出一點小瑕疵,然後齊茜又改了改,方放下蛇目菊,伸了個大懶腰“方娥,是不是該用午膳了?”
方娥的聲音從簾外傳來,“是的”然後人就掀簾進來,笑吟吟的“主子是不是餓了,奴婢剛剛準備好,主子就急著要呢。”
齊茜白了她一眼,“莫不是笑我飯桶?”三人自然耍鬧一陣,用了膳,睡去不提。
齊茜睜著烏溜溜的眼睛躺在床上,門外的燈籠隱約使屋裡有些朦朧,不至於太黑,齊茜眼前顯現的是那天從自己身旁飄過的明黃色衣角。如此冷漠,自己的努力還不夠啊。不求他做昏君,總要想著點自己吧。
養心殿,李賓州還在看著摺子,小李子進來提醒:“陛下,夜深了,該歇息了。”李賓州點了點頭,繼續伏案批折。小李子很淡定的推門出去候著,知道屋裡有了動靜才進屋服侍。李賓州換著寢衣,問了小李子:“這件寢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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