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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蚊蟲聲音響起,“這個,皇后娘娘,妾身也不是很確定,只是,只是妾身也以為茜容華是個好的,萬不會做出這等事的,必是有人——有人——”後面的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只是臉色通紅,雙手不自覺的攪著帕子。
齊茜一聽就想到了前幾天的事情,心下一緊,就跪在地上“啟稟皇后娘娘,妾身自認清清白白,並沒有做出任何對寧良媛不好的事情。”
皇后點了頭:“若你是清白的,本宮也不會冤了你去。”轉而去問王美人:“王美人如此說可有什麼證據?”
王美人連慌忙回答:“娘娘,妾身也沒有說是茜容華有何不妥,只是,只是”一片為難之色,王美人咬了咬唇,好似是逼自己說出來一般,“只是這秋蘭和茜容華有著莫大的關係。”
齊茜睜大了眼睛,“這秋蘭和妾身什麼關係,娘娘明察,妾身沒有送寧良媛秋蘭,也不知這王美人如何就這麼說妾身。”
王美人也是淚目望向了齊茜,“茜姐姐,妹妹斷無冤枉你的意思,可是這秋蘭可不就是茜姐姐勸寧姐姐放進屋裡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彷彿齊茜真的就這麼做了似的。
齊茜很堅決的回答:“回皇后娘娘,妾身從來沒有說過這等話。妾身只知道五天前,妾身和齊良儀去了御花園散心,後偶遇王美人,王美人邀妾身姐妹二人去看菊花,妾身幾個到了賞菊的地方,即採菊亭處看到了寧良媛。那也是妾身最後一次見良媛,如何能在大庭廣眾之心勸寧良媛放秋蘭於室內,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妾身雖不才,卻自認不會做出如此蠢笨之事。”
齊茜口齒清晰,三言兩語便把那天如何相遇的事情說個清楚明白,還把“偶遇”和“邀”咬的特別清楚。
王美人聽了便搶先回答,皇后也不惱,只是臉色卻好了一點,皇上卻端起茶杯,只是垂頭撩撥那杯蓋,皇后瞧見,只是廣袖之下的手帕又緊了一下,也就鬆開了。
“姐姐好沒道理,妹妹本就是偶遇姐姐,那日——”
齊茜卻毫不客氣的打斷了王美人的話,誰讓她在關鍵時刻還說的這麼慢,“那日?那日你說日子過的無聊,和齊良儀說起我的屋子花兒多,芙妹妹那兩日去我那裡去的勤快,只是說我屋子收拾的漂亮,花兒多罷了,你聽了卻說你也收拾兩盤,還問我是否介意,我可是回了沒問題的,其餘旁的可什麼都沒說,妹妹怎麼就判定了這秋蘭和我相關,怎麼不是你收拾的那兩盤。”
齊茜說的飛快,也不管王美人由白變紅的臉色,就對皇后磕了口頭,“妾身今日才知王美人不是好相與的,如此胡說八道,誰還敢和她一起?!”說完也不看王美人,又磕了頭“還請皇后娘娘做主”
王美人被搶了話頭,還被當面訓了一通,很是沒臉,卻哭道:“姐姐好厲的嘴巴,當日齊良儀還在的”王美人扭頭看向齊良儀“齊姐姐,妹妹可是相信你的為人,還請姐姐如實稟告啊,妹妹雖不會說話,可也冤屈的緊。”
大夥的目光的轉向了齊良儀,就連皇上也是將眼神掃向齊良儀,只見齊芙很是侷促的樣子,還悄悄的看了眼皇上,然後就跪了下去,“回稟皇后娘娘,當日確實是偶遇。”說了幾句話,卻全是描述偶遇,後面的倒是一字不說。
皇后很是不耐,“知道是偶遇了,兩人都這麼說了,後面呢,茜容華可有說什麼話不曾?”
齊茜冷眼看著齊芙為難的樣子,心也漸漸的冷了,這妹妹也不知道想的是什麼。想了想那天總共才四個主子,還都不是自己這邊的,倒也不好說,只是低頭沉思,也不看齊芙。
齊芙瞄了眼齊茜,卻看見齊茜低了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趁著說話的當口,抬頭迅速的看了看左前方的龐昭儀方向,龐昭儀臉色卻是正常,只是嘴角微翹,手卻是在慢慢把玩手絹,露出了大拇指搖了搖。
齊芙低頭吱唔兩聲,正好聽見皇后不耐的聲音,心下一緊,連忙磕了個頭,“回娘娘,妾身確實那幾日總到解決那裡串門子,可是卻也沒說出姐姐寢殿漂亮,倒是姐姐自己說的,那幾日,那幾日,”
齊芙抬頭看了眼皇上又低下了頭,“陛下總去姐姐那裡,妹妹們羨慕的緊,姐姐便說屋裡擺了花兒,尤其是秋蘭香氣甚好,陛下尤其喜歡。”這話也說的飛快,說完便如鋸了嘴的葫蘆,不再說一言。
皇后聽見只是沉聲問齊茜,“茜容華你可還有話兒說,這齊良儀可是你親妹妹。”
齊茜聽齊芙說到後面的時候就抿緊了唇,看向皇帝那邊看了一會兒。這會兒聽到皇后問自己,也只是磕了個頭,面色平靜“父親母親從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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