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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是從官道旁的灌木林裡跳出來的,後面還跟著十來騎,拱衛著他們旋風般刮過燕門關前,眨眼間就沒了蹤影。
如果江祥曉不是處於雙臂倒剪、腦袋衝下、肚子槓在馬背上的狀態,一定會為劫持者的利索身手和精良騎術喝彩,可他現在不僅姿勢難看,連呼吸都不順暢,哪兒有喝彩的閒心?“葛……顏……放下……我……”
葛顏倏然勒住馬,先用繩子把江祥曉五花大綁才把他揪起來和自己面對面,“你認得出我?”他和侍衛們都蒙著面,畢竟他是北燕國的頭號敵人,發神經了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以本來面目在燕門關下晃盪,不怕被亂箭穿心?
“廢話!我不認得誰認得!”江祥曉白了葛顏一眼,他和葛顏是什麼關係?就算不看葛顏的身形輪廓,只用鼻子聞一聞也能辨出這傢伙的味道來!
葛顏的眼睛危險地眯起,“你還有臉說!你又背叛了我!”
“是你們烏族的人把我弄出來的,幹嗎怪到我頭上!”
葛顏也知道這次事件是內奸所為,事情發生時天還沒全黑,草原遼闊,只要有人接近營地老遠就能發現,不可能有外人潛入進來把蒙汗|藥下在鐵梁和金銘的食物裡,他生氣的是江祥曉的配合!“你為什麼不叫嚷不求救!到了燕門關下你還是自己往關裡走的!”
“我只是想回去……唔……”葛顏不想聽到會讓自己痛心的話,不由分說地堵住他的嘴,以唇。
“唔……不……唔……”江祥曉被吻至幾乎窒息才被放開,大口地喘息以補足氧氣,葛顏輕撫他被蹂躪得紅豔豔的唇瓣,“也許我該聽從烏託的建議加倍給你服用‘安閒散’,讓你只能躺在床上,一步路都走不動!”
“不要!”江祥曉恐懼地瞪大眼睛,他大堂兄江祥照就曾經被西嶽國君逼服這類藥物,終日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被折磨得甚至發了瘋,他不要落到那麼悽慘的地步!
葛顏冷哼一聲把他抱緊,“你現在好好想想回去後該如何向我懺悔吧!”策動座下馬急馳而去。
“啊啊啊……”江祥曉的叫喊聲如瀕死動物的哀鳴,他的雙手被倒剪著用繩索縛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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