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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便飛過一拳,未來得及躲閃,打在左臉上。
魏勇比小李稍矮了一截,他迅速踢出一腳,只聽凍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兩人便在地上狂打起來。
聽到爭吵聲的心書快速從樓上跑下來,見此情形忙從車間叫來幾個人將他倆拉開,但他倆像非要打個你死我活式的,剛被拉開又掙脫再次開始對決。
心書一急,順手撿起一旁的電棍,“啪啪啪、啪啪啪”,電棍瘋狂的、很大氣的噴射著電火花,此時的場面暗沉了很多,但濃烈的撕打氣息依然還在。
心書背對著兩個橫躺在地上的傷者,正打電話叫車來將他們送去醫院。一個撕心裂肺的哭聲近距離的傳來,她驚鄂的回頭,鮮血正順著魏勇的嘴角大滴大滴落在地面,她手裡的電棍‘叮噹’一聲掉回原來的位子。
第七十八章 無法容忍的存在(一)
魏勇的老婆此時正抱住像個剛剛死去的人一樣癱軟、臉上滿是血跡的魏勇號啕大哭。
“怎麼流這麼多血,為什麼沒反應呢?啊!你個死鬼……”面對丈夫的模樣,她急得發瘋般的大叫。
通常生活得太近、太久的兩個人對愛會漸漸變得麻木,但一些突然會不輕易的刺痛、刺醒早已不再習慣說愛的彼此。
心書走過去拉起她,讓趕來的120醫務人員將魏勇抬上車,她摸掉臉上的淚緊跟著上了車,緊緊握著丈夫那支微涼的大手。
魏勇並不像他老婆想的那樣受了重傷,他只是被打掉了五顆牙齒,至於他像個死人一樣趟著是因為被電棍擊了。他在醫院睡了兩個小時並打完三瓶點滴後就沒事了,只是原本的一口滿牙變成了現在的空口。
他捂著嘴回到家欣,對心書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去把李文業給我叫來。”
李文業看到魏勇回來便放下手裡的檔案趕來人事部,所以心書一出門就與他撞了個正著。
“魏經理,怎麼樣了,可把我給急死了。”總經理的表弟打了董事長的堂哥,這總經理當然得說些漂亮話才行。
“還死不了,就他兒子的掉了五顆牙。”他摸了摸嘴角,又說:“小李那小子我給你面子,讓你來處理。”
“老魏,來消消氣。”他遞給魏勇一支菸,“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過兩天我讓他親自來給你道歉。”
“道歉?我怎麼承受得起,他和趙世華在樓下聊天,看我上來時那眼裡呀,能冒出火來,怎麼受得起他的道歉。”他指了指樓下說。
“老魏,你看這事兒。”
“這事兒就沒個完,我那五顆牙不是白掉的,我的兄弟聽說我被人打了,已經從上海趕來了,這不是我要收拾他,是我兄弟要給我出這氣。”他搶下李文業的話,很是上火的說到。
“老魏,我讓那小子來給你賠禮道歉,然後立馬把他開了,這樣也能消消你的氣了吧。”他看了看魏勇,又說:“我和魏洪是多年的朋友,你就看在魏洪的份上賣我個人情。”
“人情?他在打我時有想過給誰人情嗎?一起值班的同事被打,他手指都沒動一下,現在倒好一拳打掉我五顆牙。”說到此他傷感的捂了捂嘴,放開手又道:“哪是什麼人,純一孬種,只知道打自己人。”
自己人?當今社會即便是稱兄道弟的也已不太分得清誰和誰是自己人了,更何況是在利益引誘下。也許正因為魏勇把小李當自己人,所以他才如此氣憤。
魏洪接到堂哥被打的訊息後很快趕來家欣,心書站在窗臺後看到那張先露出車門外的臉只感覺是異常嚴肅。
“怎麼回事兒?三哥?”這話音己落後魏洪的身體才出現在門框裡。
“你三哥我能怎麼樣,不就掉了五顆牙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怎麼會出這種事兒?”魏洪問。
“老魏,走,去我們辦公室聊會兒。”他拉著魏洪又叫著魏勇向總經理辦公室走去。
魏洪是個大度的人,對於魏勇兄弟的到來他會做出很好的處理,為了總經理舊交也為了家欣的前景。
對小李的處理,魏洪的意思經李文業的嘴傳達給了心書,走,一定得走,而且要走得很暗淡,“工資一分不結,留做魏勇的治療費……”
身在職場有一句十一字法則是很關鍵的,那就是“會做人、會做事、更要會辦事”,心書自然理解箇中原由,於是對小李很不客氣地做出了除名處理。
小李走了,保安缺人更主要的是缺個隊長,所以兼於彭隊的工作精神和能力,心書又將他請回了保安隊長的位子上,這樣一來心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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