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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找不到的就算了。青衣小廝領命一聲,拿著那張紙就飛快的跑出了書院,往市集上跑去了。
“師弟,你這神神秘秘的,是要做什麼?”徐齊賢好奇的問道。
“等等你就知道了。”夏鴻升賣了個關子,沒有告訴他。
徐齊賢正待說話,卻突然聽一旁傳來了一個有些陰沉尖細的聲音來:“小師弟,為兄見過則個,別來無恙啊!為兄聽聞顏師居然破例新收了一個門生,所以好奇之下,特來看看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物。”
夏鴻升挑眼一看,見來人臉帶陰笑,嘴上卻故作客氣,看來來者不善啊。
第八章 以詩打臉,啪啪啪
“白傻子,你待怎地?!”徐齊賢一張臉頓時黑了,將夏鴻升往自己的身後一拉,梗著脖子瞪著白建之來,這個白建之一襲白衣,一表人才,手裡拿著一本書來,他總是無論到哪裡都手中帶著一本書來,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個讀聖賢書的人。看著他手中經常帶著的書,夏鴻升突然腦中靈光一現,白建之無論到哪裡都一襲白衣的提著本書,無非就是想要顯現出自己的文雅風度來,想想後來那些朝代裡的文人墨客,哪個人手中沒有一把摺扇呢?一襲白衣配上一把摺扇,翩然輕搖之中美文佳句隨口流珠,那是何等的騷氣!夏鴻升眼睛亮了起來,也忘記了白建之那挑釁似的語氣了,滿腦子只想著怎麼把摺扇做出來,摺扇這種東西,必然是高低都能開走的,無論是在高階市場還是低端市場都能夠行得通,絕對能夠大賺一筆!
“呵呵,白師兄,師尊破例收小弟做門生,小弟自然是驚喜至極。不過小弟愚鈍,也琢磨不透顏師的道理,白師兄若是想知道,且去問顏師便是。白師兄貴為兄長,問過之後不知是否可也為小弟說明一二,小弟就感激不盡了。”夏鴻升從徐齊賢的背後走出來,朝著白建之拱手鞠躬說道,一點兒禮數也沒有落下,不過卻很是有效了阻了白建之的話頭。給他白建之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去質問山長。
卻見那白建之被阻斷了話頭,眼珠一轉,換上了一副關心師弟的兄長一樣的神色來,用一嘴教導的口吻,向夏鴻升說道:“師弟,你既已入了顏師的門下,便要收住心思,勤學苦讀,顏師乃當世之大儒,我等有幸拜入顏師門下,自當勤勉克己,不能墮了顏師的顏面,損了師尊的名聲。今後,且多多把心思放到學業之上,切莫要再與一些閒雜人等交往甚密了。耽誤了我等的學業事小,自我等手裡敗壞了顏師的名聲事大,你可記住了?”
說罷,白建之還看了徐齊賢一眼,很明顯,他口中的閒雜人等,指的就是徐齊賢了。
“白傻子,沒想到你不僅是個傻子,還是個馬屁精啊!”徐齊賢嗤之以鼻,鄙夷的目光毫不加以掩飾。
“呵呵,這個不勞白師兄操心,小弟雖愚,但自幼吃苦,這人心好壞還是能夠分得清楚的。有些人可以深交,有些人看都懶得看一眼。白師兄,我與徐師兄還有事要做,告辭了。”夏鴻升嘴裡也不客氣,很不留情的說道。他就是這樣,誰對自己好,自己就會加倍報答那個人。可誰要是平白無故的亂咬人了,那就總得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就是這麼恩怨分明啊,夏鴻升心裡微微搖頭一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種脾氣在後世裡吃了不少虧,可還是改不掉。不行啊,話不投機半句多,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後世的自己才在單位裡混不下去,只能去村子裡面做個支教的山村教師吧。
夏鴻升這話就說的很是明白了。這時候已經圍聚了一群的學子們了,就看見白建之一張臉瞬間就黑了下來,繼而陰測測的又笑了起來,不再說話,只是往後退了一步來。突然,就見從後面的人群中跑來一個學子來,往前連跨了幾步擋住了正準備離去的夏鴻升和徐齊賢二人,開口說道:“夏師弟,你既已是山長的弟子,想來應當也是文辭過人的。剛才聽你的幾句話,這口詞倒也很是機靈,只是不知這文法一路,學的如何了。山長本就是當世大家,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白師兄靠一首送別詩贏得春試甲弟,這才能夠成為山長的弟子,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夏師弟如今無緣無故的成為山長的弟子,想必書院之中怕是有不少的同窗心中不解。今日湊巧白師兄也在,不若夏師弟便當著眾位同窗的面作出一首詩來,也好讓我等見識一下夏師弟的才華,想來,如此一來,便不會再有人有所詬言,懷疑夏師弟的實力了。”
這個學子的話一出,頓時變迎來了周圍一群學子的應和,都喊著讓夏鴻升作首詩來。
夏鴻升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這個人一定是跟那個白建之是一夥的,雖然周圍一眾學子不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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