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義和張順隱蔽在馬車內拿著伯格曼衝鋒槍從馬車的窗戶往外打,衝鋒槍連續把企圖靠近馬車的土匪擊斃,土匪沒有連發槍也沒有手榴彈,只靠破槍亂打靠人多壯膽兒,不到一分鐘土匪就損失三十多人。
錢瑞和蓮兒騎馬在戰鬥爆發後的就立即趕到,土匪已經損失一半,土匪聽到衝鋒槍的聲音嚇得只躲避在大樹和石頭、土堆後邊打槍,錢瑞見土匪在打馬車他就決心插手,他從戰馬上跳了下來蹲在地上,左右手拿著盒子炮左右開攻,像土匪的後背就開槍,兩槍齊放把二十個土匪給放倒,他還感覺不過癮,順手拿起自己的M1921衝鋒槍掃向土匪隱蔽的草叢裡打,他的槍聲比張學義他們的槍聲還大。
蓮兒學著他也從馬上下來,不停的向人影晃動的樹後邊放槍,張學義看有人來幫忙從馬車上跳下來,扔出去幾枚手榴彈把土匪炸倒一大片,然後提著兩支手槍從向土匪的陣地發動進攻,土匪損失了七八十號人,狼狽的逃跑,丟下一大堆槍和屍體就敗回山中。
戰鬥結束以後張學義來到錢瑞、蓮兒的馬跟前,把槍裝在槍套裡,用手輕輕撫摩著兩匹馬的毛,“好馬,出門跑江湖要的就是腿快槍快。”
錢瑞聽出來張學義口音不是西部的,他以前聽過那些買高麗參的東北人說話,這個年紀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小夥子肯定是從關外來的,自己早就想投奔報紙上說的專殺土匪的土匪張學義,但是不知道眼前的是誰,他客氣的問:“兄弟,你怎麼和我愛好一樣專打土匪?”
“我一出道就打土匪,一路從山海關打進關內,殺了土匪無數,很多土匪一聽說的名字就跑,沒想到山西的土匪就這麼硬,結果不過死路一條。”張學義掏出子彈,給盒子炮上好子彈,整理了一下衣服準備走。
“我看報紙上寫過幾個人,專殺土匪,但不知道這些人在那裡,聽說他們是東北人,兄弟可認識他們?”錢瑞客氣的打聽。
“頭目們姓啥呢?”張順走過來問。
“聽說姓張,是三個姓張的,頗有當年東北三張一湯的風範”,三張是張作霖,張作相,張景惠(後來當了大漢奸,是滿州國的首相),湯玉粼(小名湯二虎),錢瑞很崇拜張大帥,他佩服張大帥出身土匪但走了正道,沒當一輩子土匪。
“你打聽的人叫張學義、張順、張忠吧。”張忠提了一下。
“對,就是張學義,名字很像少帥的名字,只差一個字。”錢瑞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補充道。
“老伯,您怎麼知道我要打聽的那幾個人呢?”錢瑞好奇的問。
張忠哈哈一笑,“看來我們還有點小名,後生,你打聽的人就是我們幾個,沒見我們和土匪幹麼?我們每到一地必先和土匪幹一下,讓這些人老實點,百姓免受欺負。”
“不會是真的吧?”錢瑞咬了自己一口,“我找的好辛苦呀。”
“你找我們做什麼呢?”張學義問。
“我平生最不喜歡的就是欺負老百姓的人,尤其是土匪,本來大家都苦出身何必欺負窮哥們,所以我早就仰慕各位,我認為欺負百姓的土匪就該殺,包括那些穿制服的混蛋們。”錢瑞終於見到自己想投靠的人,心裡格外的高興。
“既然大家都一個想法,那就一起幹。”張學義擦了擦頭上的汗,看看天色已經擦黑,就說:“這裡不能呆,我們儘快走。”
“連夜走呀?”錢瑞不明白為什麼。
“我們和土匪打了好幾個月每次都不失敗的秘訣是快速機動,絕對不在敵人的地方停留,收了東西就走。”張學義看有人投奔自己感覺小有成就。
馬車在夜幕中前進,車上又多了不少的槍支彈藥,張學義把自己的戰馬讓張順牽著,他自己坐在馬車裡,車裡點著馬燈,在微弱的燈光下,張學義把繳獲的步槍裡的子彈全部退出來裝進自己的布口袋裡,把很多還能用的槍稍微擦了一下,把不能用的槍拆開,打算用槍上的木頭生火,在晚上去野外找柴,還不如把廢舊步槍燒了。
快走到天亮的時候,他們已經就出幾十裡地,約莫土匪追不上的時候他們才停下來休息。
五個俠盜在地上搭起帳篷生起火,從車上把燒水的鍋架起來,從附近的河裡打來水,打算燒點熱水喝上一口好吃乾糧,錢瑞坐在帳篷外看著篝火感覺有點困。
“別睡著了,先吃點東西。”張學義找了截木頭拿過來,坐在錢瑞旁邊,“既然你投奔我,我絕對不能讓你受罪,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錢瑞她是蓮兒,是我認的姐,她會功夫,打起來她比我厲害。”錢瑞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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