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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呢?”他邊說邊找出一根繩子,然後栓在兩個距離近的樹上,用繩子當橫粱,把布往繩子上一搭,把兩邊的布腳拉緊然後用石頭塊壓住,瞬間就弄出一個可以住好幾個人的大帳篷。
錢瑞、劉二才腰上掛著盒子炮的槍套,一人提著一把日本馬刀,還拿著一把三八槍上拆下的明治三十年式刺刀,左右手都是刀,他們跑到樹林裡四處砍柴,晚上要生點火才行,要不水壺裡的水涼了喝進肚皮裡要拉稀的,另外他們也忘帶吃的東西了,點起火來或許可以烤點什麼吃,不過晚上打獵不好打的,喝點熱水睡吧,這次從酒店裡出來太匆忙沒帶乾糧(可以看做粗糙的非加熱式野戰食品)。
以前他們當土匪出遠門要準備乾糧和米,乾糧就是白麵燒餅、饅頭花捲、陝西鍋魁大餅,白麵油餅,還有肉乾和酒,路上遇到小店可以買很多好吃的東西,那是在太平年代,現在怎麼進小鎮到處是鬼子兵,一旦被發現飯吃不好連腦袋也丟了。
幸虧打了兩三次小勝仗,從鬼子身上還真能劃拉出來點東西,他們發現一些包裡裝著軍用水壺和乾糧,都是日本兵的乾糧,管他是啥做的呢估計沒有毒,拿出來先應急吧。九一八那天晚上大家都吃的飽飽的,每人幹進去三份牛排和兩份單面煎蛋,還有香腸火腿乳酪也沒少吃,肚皮都裝滿了好東西,所以九月十九號這天大家都不怎麼餓,一白天誰也沒吃東西不是打就是跑路,天一黑大家忽然想起來肚皮了,原來一整天三頓飯都沒吃呢。
中原大戰後他們休息了一陣就出去睬盤子打土匪,過了三一年元旦後他們這些人住在南京上海啥也沒幹,除了照樣鍛鍊身體外就是好吃好喝的,身體各個都養的非常好,所以偶爾辛苦勞累一下不吃飯還是可以的,如果以後總這樣可就難說了,人都是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坐在篝火旁邊,張學義看著火想著自己昨天晚上還在豪華的小酒店待著呢,今天由露宿山林,一下回到去南京前的生活中,三零年八月前的兩年時間裡他的確是經常這麼生活,在外打仗難免住在野外,當土匪還稍微好點不跑路不做活可以住山寨大塊吃肉大口喝酒,要是離山寨遠了出去也就跟今天一樣。
還是住酒店好吃好喝好玩,人怎麼就愛這個呢,怪不得那麼多人希望發財希望吃在酒店住在別墅三妻四妾佳人美酒,那真好呀,轉眼見自己淪落到這一步,不過自己是發自內心是自願的,沒有比打小鬼子更痛快的事,只是打勝了現在沒酒沒酒慶祝,日子一下變艱苦了,幸虧自己以前過了幾天這日子也習慣了。
張順、張忠從繳獲鬼子的東西里找出幾個毯子之類的東西,“每人兩個,一鋪一蓋全都有,還都是新的那。”這爺倆高興的翻騰東西,找出不少吃的還給每人分了一份。
“大家把乾糧吃了吧,別使勁吃,不餓就少吃點,現在已經是戰爭年代,我們暫時要困難一段時間,我想我們很快會變好的。”張學義說了幾句穩定軍心的話,然後拿出繳獲的電臺安裝好電池,開啟開關調整頻率收集無線電廣播訊號。
“現在報告晚間新聞,九月二十日,全國各個展開大規模抗議遊行示威,各地百姓聚集在日本領事館前舉行抗議。”張學義沒心情聽這個,這個都廢話,自己的國家被佔了能不憤怒的抗議示威?這管個屁用,當今世界弱肉強食抗議沒任何作用,說話千萬不能用嘴要用武器,連拳頭都沒有用處,你拿拳頭人家租界裡的警察軍隊就拿槍打死你,看誰厲害。
聽了一晚上新聞幾乎沒什麼,各地除了來文的就是耍嘴,沒一個動真格的可以,他媽的東北軍幹什麼的,自己真是看錯人了,原來以為東北軍人還行現在怎麼好都坐壁上觀,自己就沒聽到任何抵抗的聲音,中國人,中國人真讓人失望那,這麼大的國家這麼大的民族就是這個樣子面對世界,自己還會外語以後遇到外國人問起來這件事自己都羞於答對,不行,這樣絕對不行,必須自己起來反抗,自己雖然不是守土大員但是東北是自己成長的地方,那是自己的家鄉,自己在瀋陽住了好幾年,那就是家現在家丟了必須搶會來,中國人必須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從日本控制下的瀋陽電臺聽到的訊息是十九日一天,營口、田莊臺、蓋平、復縣、大石橋、海城、遼陽、鞍山、鐵嶺、開原、昌圖、四平街、公主嶺、安東、鳳凰城、本溪、撫順、溝邦子全部在一天內被鬼子所佔領,痛心那,軍隊警察都是幹什麼吃的,現在自己知道很多地方不能去,遼寧幾乎不能待著,電臺裡接著說日本軍隊正在圍攻吉林省省城長春,簡直沒法聽了,現在還是換個頻道。
張學義轉到黑龍江的廣播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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