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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讓興盛和馬幫重新走動起來,消除外界的懷疑與猜測。”
齊大叔自告奮勇的道:“這件事就交給我老齊去辦吧!保準給辦的體體面面。”
“不了,大理這邊還需要齊大叔你主持大局,再說那邊道定還等著我去接他回來。”沒經過什麼再三的考慮,文定便決定了再次踏上青海。
“齊大叔,這家裡的一切,文定便全託付給你了。”臨行之前,文定語重心長的將興盛和的一切交託給齊管事。
齊大叔也不答話,僅僅是神色凝重的點點頭,就這樣,文定便已能徹底放下心裡的牽掛,全力去應付青海的變故。
此次文定出行十分低調,同行的除了有輕車熟路的祖個外,就只有齊大叔的二兒子齊鐵柱。
文定也顧不得自己文弱的身體能否抗的住,任祖個、鐵柱二人如何勸說,依舊是倍日並行,恨不得立時到達甘肅,解救困境中的道定。
文定憂心四弟的安危自是情有可原,可身旁的人則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照這個走法,只怕還不到青海,他自己便要先一步垮掉了。只是祖個二人的話,眼下對他是一點效用也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一天天消瘦下去。
這一日正午時分,三人行至四川境內,灼熱的日頭高懸於頂,彷彿就要融化這塵世間的一切生靈一般。
哪怕就是鐵柱這樣的壯漢,此時也大呼受不了,望著前方的茶攤,頭也不回的說道:“東家,前面有個茶攤,我們去歇歇腳、解解渴,再趕路吧!”
可等了半天還不曾有迴音,待他乏力的扭過脖子向後望去,卻見著文定整個身子跌在了馬背上。
祖個慌忙的呼喊道:“東家您這是怎麼了?怎麼了東家?”
鐵柱也急忙回來,檢視了許久方才放心的道:“別急,東家這只是中暑,並無大礙,牽著馬去茶攤,用涼水消消暑就沒事了。”
二人協力將不省人事的文定抬進了小茶棚,商道上的茶棚主要是招待類似興盛和這樣的客商,一時或許會人滿為患,一時又或許是冷冷清清。
好像今日除了有一雙女子在座之外,就再無旁人了,祖個一進門就喊道:“小二快拿水來,這有人中暑了。”
“這麼毒的日頭還趕路,能不中暑嗎?這些個買賣人真是要錢不要命。姑娘你稍候,我一會兒就來。”店小二正與一位女客談的甚歡,突然被他們所打斷,自然是一臉的不樂意。
那兩位姑娘,一位以斗笠遮住面部,看不清容貌,一位則是二八年華,模樣長的十分秀美,一笑起來,兩個淺淺的酒窩,讓人不自禁被其所吸引,適才店小二正是與她相談甚歡,因而對祖個等人的打擾不耐。
“咦?”當祖個他們將文定抬進茶棚裡時,那二八年華女子的嘴裡不自禁的輕輕吐出一聲驚歎,只是店裡一時間手忙腳亂,除了她身旁的女子外,再無人發現。
祖個將兩條木椅併攏,將文定平放在上面,二人又是喂涼水又是掐人中,好一陣忙碌,文定才慢慢緩過勁來。
“這是哪兒呀?還有好些路要趕呢!怎麼就停下來了?”
文定醒過來,第二句便是著急上路。
從大理出發前,齊鐵柱便得到過父親的囑咐,一路上要時刻關注東家的身子,不能有絲毫閃失。先前他還有些猶豫,眼下說什麼都不讓文定胡來了,非得歇息一晚才準動身。
祖個雖說是擔心二東家的安危,可東家眼下的情形也是強撐不得,經齊鐵柱這麼一說,他也跟著附和起來。在他們的堅持下,文定也只好依言在茶攤後面的小客房裡安頓下來。
一路上的顛簸勞頓,早已讓文定疲憊不堪,剛躺下便進入夢鄉,整個白日都是在床上度過。
午夜夢醒,文定頓感飢腸轆轆,也不好意思打擾旁邊鼾聲如雷的二人,這段日子下來他們也是夠嗆,自己爬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也不清楚究竟是何時辰,只覺得漆黑一片,文定摸索著蹣跚前行。出房門沒幾步,便覺前方有淡淡光亮隱現,順著這光亮,文定找到了來源,一位二八年華的少女安坐於燈光下。
“姑娘,這麼晚了還不曾安歇?”
“柳相公不是也不曾安歇嗎?”
“是呀!是呀!”少女的話讓文定一時語頓,輕輕一笑以解窘境,又奇怪的道:“姑娘怎知在下的姓氏?”
“白日裡柳相公昏迷不醒,小女子是聽兩位貴屬提起的。”
“哦,原來如此。”
那女子嫣然一笑,道:“小女子輾轉難眠,出來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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