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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個他們在興盛和馬隊裡的時侯,為保貨物,隨時都要與馬賊相鬥,在殘酷生存法則的淘汰下早已練就矯健的身手,這些僕人雖說是人數佔優,可哪裡會是他們的對手,先開始還咋呼咋呼的像那麼回事,三兩下便落了下風。
“哎喲,你們怎麼打人呀!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什麼是王法?做奴才的不安本分欠管教,主子動手教訓這就是王法。不讓你們吃些苦頭,還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殺豬般的哀號隨著徐徐微風四下傳遞,霎時間左右的鄉人紛紛從屋子裡探出頭來向這邊觀望,可就是沒有一人願意伸手相助這些個盛氣凌人的惡僕,眼睜睜看著他們捱打,聽著他們哀鳴,有好些還偷偷露出欣喜來。
“啊!有強盜,快來人呀!有強盜啊!來人呀!”
一道尖銳的女聲在耳畔響起,哪怕是向來自以為天不怕地不怕的道定,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可怕的是她還在不停的叫喊,震的眾人耳根子發痛,不大的工夫,內院的人也紛紛出來。只是當她們看到,門口那些五大三粗的門子都被教訓成那副慘狀,剛剛從裡院出來的丫餐老媽子哪裡還敢上前,一個個躲在大門後面,生怕叫祖個他們給瞧見。
那女子還在尖聲叫嚷,道定實在不堪忍受,三步上前,一個耳刮子扇了過去,才使得那令人生畏的魔音停止。
“他孃的,差點把我耳朵給吵聾了。”
“啊!”誰料到那女人楞了一會兒又嚷了起來,甚至較先前的聲音愈發的尖銳高亢。
即使是被人用刀架住脖子,道定也不曾服過軟,不過這次也不得不自認不敵,隨手揀了團破布塞進她嘴裡,盼咐夥計們道:“綁了,綁了,哪來的婆娘,簡直要人命。”
夥計們幾下便將女子綁的牢牢。
“唔唔,唔唔唔。”那女子口不能言,喉嚨裡卻依舊在表達自己的驚慌。
“再吵就把你舌頭給割下來。”
道定滿意的望著女子驚恐的雙眸,轉身走向那幾個爬不起來的惡僕。
祖個他們幾個小子手真黑,不但打的幾個惡僕動彈不得,在他們身旁斑斑點點有好幾處殷紅,血泊中竟然還有四五顆森森白牙。道定這時侯方才暗自一驚,這一回會不會又把事情鬧大了?可一轉念又自忖管他孃的,反正事情的禍因又不是他,打了再說。
頂惹他生氣的就是那最先放話的門子,可不能輕饒了他,道定慢吞吞的走了過去,拽起那門子的頭髮椰榆道:“不開眼的小子,再來跟我說說,誰是打秋風的?”
那廝最先倒地,早已是出氣多入氣少,嘴巴張張合合也不知道在咕嚕些什麼。
“畜生,快給我住手。”
道定抬眼望去,只見柳世榮在旁人的指引下,怒氣衝衝從宅子裡疾步出來,隨即便命令祖個他們停手。
“還沒進家門就開始作孽,看老子怎麼教訓你。”柳世榮說著舉手便要朝這個最小又最不聽話的兒子打去。
只是道定如何肯吃這一套,稍稍挪了三兩步錯開了叔父的掌捆,高聲道:“叔父可要搞清楚,我大老遠隨我哥回來給你拜壽,這幾個不長眼的東西不但給我臉色看,還把我哥給攆了出去,真是豈有此理!不給點教訓就不清楚這是柳家,還是其他什麼亂七八槽沒家教的人家。”
說這話時,道定的一雙鷹目狠狠的盯著叔父身旁之人,望的對方渾身發毛,直往老爺子背後躲藏。
看打扮彷彿就是老二口中的管家,適才道定便打算逮著此人一同教訓教訓。沒想到這廝還有幾分運道,竟躲到叔父背後,讓道定投鼠忌器,一時不能拿他怎麼樣。
“老大也回來了呀!”回來之前,文定他們不曾預先告知二老,家裡人原本也以為他們不會回來了,氣的柳老漢發了好些次脾氣。老人家親耳聽聞這訊息,也顧不得這幾個呻吟的僕人,急忙環顧左右,就是沒有瞧見大兒子的人,問道:“他人呢?不會是他讓你來打人的吧?”
“教訓幾個狗奴才罷了,還用的著我哥盼咐嗎?這裡沒別人什麼事,都是我的主意。”
“哼,幾年不落屋,回家也不知道來拜見長輩,買賣做大了心也就廣了,哪裡還將我這做叔父的放在眼裡?”
柳世榮對自己這個兒子總是有種難以言語的隔閡,或許是父子倆很少聚在一起,或許是文定過早的負擔起家庭的重擔,那原本該是他這個做父親承擔的責任,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做的越來越好,叫這個做父親的不自禁有絲自卑的情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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