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頁)
我們,它射到別處去了。
我們只能認命。
當他站在這幢大樓的屋簷下,猛吸著大麻香菸,目光呆滯地看著過往車輛時,一個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悠然地朝他走來。
“弗林克先生嗎?弗蘭克·弗林克?”
“你都知道了。”弗林克說。
這個人出示了證件:“我是舊金山警察局的。我有抓你的逮捕證。”
他已抓住了弗林克的胳膊,他被捕了。
“因為什麼?”弗林克要求知道。
“詐騙。奇爾丹先生,美國工會美術品公司的。”
警察扭著弗林克沿著人行道走去,另一個便衣警察走上前來,一邊一個夾著弗林克。他們推搡著他向一輛沒有牌照的車走去。
這就是時間所要求於我們的。弗林克被塞進車後座,夾在兩個警察中間時這麼想。
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第三個穿制服的警察開車,他倏地把車開上了街道。
這些狗崽子,我們只得服從。
“你有律師嗎?”其中一個警察問他。
“沒有。”他答道。
“到局裡他們會給你一串名單。”
“謝謝。”弗林克說。
“那些錢你是怎麼處理的?”稍後,他們的車停在卡尼大街警察局的車庫時,有個警察問。
弗林克說:“花掉了。”
“全花了?”
他沒有答理。
其中一個警察搖搖頭笑了起來。
他們從汽車裡出來時。一個警察問弗林克:“你的真名叫芬克吧?”
弗林克不寒而慄。
“芬克,”那個警察重複了一遍,“你是個猶太佬。”他拿出一個很大的灰色卷宗,“歐洲難民。”
“我出生在紐約。”弗蘭克·弗林克說。
“你是納粹的逃犯,”警察說,“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弗蘭克·弗林克轉身就跑,逃出了車庫,三個警察大聲喊叫起來。
跑到門廊,他發現自己面對著一輛警車,幾個身著警服、全副武裝的警察擋住了他。其中有個警察笑眯眯地端著槍走上前來,啪的一聲給他銬上了手銬。
那個警察猛地一拽手銬,他就乖乖地跟著往回走了。
銬子卡進了肉裡,卡到骨頭裡去了。
“回德國去。”一個警察打量著他說。
“我是美國人。”弗蘭克·弗林克說。
上樓的時候,有個警察問:“他要不要在這裡登記?”
“不要。”另一個說,“我們把他交給德國領事館。他們要按德國法律審判他。”
壓根兒就不存在什麼一大串名單。
塔格米先生坐在辦公桌前,舉槍對著門,一動不動地有20分鐘之久。這時貝恩斯先生在辦公室裡踱來踱去。那個老將軍想了想,拿起話機,要通了舊金山的日本大使館。但沒能直接和大使通話,一個官員告訴他,大使離開了舊金山。
這樣特迪基將軍又往穿越大洋彼岸的東京掛了電話。
“我問一下國防大學,”他對貝恩斯先生解釋道,“他們會與駐紮在我們附近的帝國武裝部隊聯絡。”他似乎並不太驚慌。
那麼我們在幾小時之內就可以得救了,塔格米先生自言自語道。可能從航空母艦上派日本海軍陸戰隊來,帶著機關槍和迫擊炮。
從最佳效果來看,透過官方途徑打電話,效率很高,但令人遺憾的是時間耽擱了。在我們下面,黑衫隊的小流氓正在肆意棒打秘書的職員們。
然而。他個人幾乎已經無能為力了。
“我想能不能試一下,與德國領事聯絡一下。”貝恩斯先生說。
塔格米先生自有主張,他要伊芙頓基安小姐帶著她的錄音機進來,把對H·賴斯先生的緊急抗議的口授記錄下來。
“我可以打電話給賴斯先生,”塔格米先生說,“用另一條線。”
“請吧。”貝恩斯先生說。
塔格米先生依然舉著44型左輪手槍,他的收藏品,撳了撳桌上的按鈕。這是一條不對外的專線,專門為機密通訊裝置的。
他撥了德國領事館的電話號碼。
“你好,請問找誰?”單調的男聲,很濃的職業化腔調,不用說是他手下的人。
塔格米先生說:“請找尊敬的領事閣下,賴斯先生,有急事。我是塔格米先生。在帝國貿易商場供職,任總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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