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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亂套了。”
賴斯認為他們根本就找不到德國反問諜組織的那個人了。海德里希手下的人叫他們——當地的黨衛軍——監視他,他們卻斷了線索。而現在他們卻要我替他們受過。
“如果他到這裡來了,”賴斯說,“我會派人盯住他。你可以相信我。”當然,根本沒這個可能,他會到這裡來。他們都知道這一點。
“他一定會用化名,”克羅茲·馮·米里說,“我們自然知道化名是什麼。他是個有貴族派頭的傢伙,40來歲。一個上尉,真實姓名叫魯道夫·韋格納,出自東普魯士那種老式君主政體的家族。”
賴斯舒適地坐在桌旁,聽著克羅茲·馮·米里的噦裡噦嗦。
“依我看,對那些君主主義吹捧者的惟一答案就是減少海軍的預算,這樣他們就提供不了……”
最後賴斯總算放下了電話。等他再去吃早飯時,他發現麵包卷涼了。不過咖啡還熱,他喝掉了咖啡重新讀起報紙來。
他想他們會沒完沒了的,那些黨衛軍通宵都會有人值班。會早上3點鐘打電話找你。
他的秘書,把頭伸進辦公室,看見他打完電話,就說:“薩克拉門託剛才非常激動地打來電話。他們說有個猶太人在舊金山的街上跑來跑去。”他和賴斯都笑起來了。
“好的。”賴斯說,“叫他們都鎮靜下來,把日常的檔案給我送來。還有什麼事嗎?”
“你看到弔唁電文了?”
“還有嗎?”
“還有,如果你要看它們,我把它們放在桌上啦。我已經全回覆了。”
“我必須在今天的會議上講話,”賴斯說,“今天下午1點,那些商人都要來。”
“我會提醒你。”法德霍夫說。
賴斯靠在椅子上說:“願意打賭嗎?”
“不是為黨考慮。如果這是你的意思的話。”
“那將會是劊子手。”
法德霍夫晃來晃去地說:“海德里希能走多遠就會走多遠。那些人絕不會忽略對黨的控制,因為大家都怕他們。黨魁們會對這個想法大為惱火的。只要第一輛黨衛軍的車子從那兒開出,25分鐘之內你就能組織起一個聯盟。他們擁有像克虜伯和泰森這樣的經濟巨頭。”戛然而止,譯電員拿著個信封朝他走來。
賴斯伸出手,他的秘書把信封遞給他。
這是封加急密電,電文已列印好了。
他讀完電文時,發現法德霍夫還在等著聽他的下文。賴斯將信揉成一團扔進桌上的陶瓷菸灰缸裡,點著打火機把它燒了。“有個叫塔德基的日本將軍可能會隱匿真實身份到這兒來。你最好趕快到圖書館找一找日本官方的軍事雜誌,雜誌裡可能有他的照片。當然,要小心謹慎點。我想我們這裡沒有關於他的資料。”他向放滿檔案的櫃子走去,然後又改變了主意。“你儘可能多地收集他的資料。找統計資料,圖書館裡很容易找到。”他又補充說,“這位塔德基將軍幾年前是司令官,你記得有關他的情況嗎?”
“有一點,”法德霍夫說,“是個地道的玩火者,現在大約80歲。我印象中他鼓吹某種應急計劃要使日本進入太空。”
“就這點來說他失敗了。”賴斯說。
“如果他來到這裡為了治病,我不會感到奇怪。”法德霍夫說,“已經有好多老日本軍人住在UC醫院裡。這樣他們才能利用德國的醫療技術,那是他們在國內無法得到的。出於愛國的原因,他們自然是悄悄進行的。你知道麼。所以如果柏林要求,我們對他進行監視,我們應派人到UC醫院去。”
賴斯點點頭。要麼老將軍和投機買賣有關,在舊金山有許多投機生意可做。即使他現在退休了。但他過去長期工作留下的關係對他來說可提供很大的便利條件。他退休了嗎?電文中還是稱他為將軍,而不是退休將軍。
“你一找到照片,”賴斯說,“就把影印件送到機場和港口的我們人手裡。他也許已經來了。你清楚我們要花多長時間可以得到這些照片。”當然如果將軍已經到達舊金山,柏林對美國西海岸領事館會惱怒的。領事館應該在柏林通知以前就將他截住。
法德霍夫說:“我要在柏林來的電文上敲上日期,萬一以後有什麼麻煩,我們可以說清楚我們收電的準確時間。”
“謝謝你。”賴斯說。柏林的人向來擅長推脫責任,他擔心以後承擔責任。像此類事已經發生多次了。“為了安全起見,”他說,“我看你最好回份電文,就說你的指示無疑已經遲了。該地區已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