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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這個變化的過程讓你趕上了。你別誤會。”
他重新坐回她身邊,真誠地說:“我就是這樣一個人。”
在萬徵那弄一大窩脖兒,賀佳期出了門慣性決定——再一次忍了。回家跟佳音一學,佳音急了:“他那套歪理就你聽!他到底也沒解釋他為什麼要送花給蘇非非呀?”
“他說他沒什麼可解釋的。”
“因為他解釋不了!”佳音覺得她姐真是夠缺的——反正也急了,那就急出
一結果呀。
“一男的天天給一女的送花是什麼意思?傻子也知道啊。”
“我不想問,你也別告訴我。”
佳音冷笑:“我倒成了挑撥離間的小人了。那好,我倒要看看你跟萬徵怎麼天長地久理解萬歲。”
佳音摔門而出。佳期追到客廳,看她已經衝出去了,正在看電視的廖宇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她有點尷尬,搭話:“你聽見什麼了?”
廖宇搖搖頭:“為什麼就不能分手呢?”
“嗨——”,佳期索性坐下跟他說說:“我一想到生活要重新開始,就要崩潰。”
廖宇不同意這種說法:“難道在他之前,你就沒有分過手嗎?”
“都是我分別人,還沒被別人分過。”
旁觀者清,廖宇馬上就明白了:“那你不是愛他,是自尊心承受不住。”
“不是不是。我也想過這問題,是不是因為下不來臺,所以才不願意分手。
但其實不是。我今年就要二十七歲了……一個女的,以二十七歲高齡還要在感情路上跌倒重來,任務太艱鉅了。我是懶人,懶得分手。”
“怕變化,聽起來是懶,其實還是沒有勇氣——你怎麼不懶得結婚呀?結婚也是生活起變化呀。”
佳期還真沒這麼想過,廖宇的逆向思維讓她開眼界:“你這孩子看著小,其實什麼也瞞不過呀。”
廖宇諱莫如深地說:“基本上,女性所有的典型缺陷都可以在你身上找到。虛榮啊……”
“喂,我以為你想安慰我。”
“忠言逆耳利於行,想聽好話去找老彭啊……你一方面要求萬徵對你專一,另一方面又跟老彭眉來眼去,將心比心,人萬徵反正沒說你什麼。”
“我跟老彭是非常純粹的工作關係。”
廖宇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那為什麼你知道老彭有老婆以後氣成那樣?連班都不上了?平時嚷著不在乎,關鍵時刻的氣急敗壞把自己都嚇一跳吧?”
“我只是覺得他要是追我就應該在單身的情況下追,哪兒能說有主兒了還要追別人?我生的是這個氣,氣的是他一直隱瞞已婚身份。”
“他也可以了,居然還跑到家裡來向你道歉。有男的對你這麼重視過嗎甭管已婚的未婚的?”廖宇問:“你現在對老彭什麼態度?”
“沒有態度。他後來找我懇談了一次,說大家還是朋友。”
廖宇還是比較瞭解賀佳期的:“你不會一聽他說是朋友,若有所失吧?”
佳期在他的逼視下不好意思不說真話:“坦白地說,有一點。”
佳期看見守禮從一輛“桑塔納”上下來,納悶地迎上去:“彭總早……怎麼
開‘桑塔納’呢?噢……”她恍然大悟,非常不好意思地說:“都是我不好,上次累你撞了車。還沒修好呢?”
守禮躲躲閃閃的:“啊對啊。”
“……連車都賣了,我看這公司也快關門了。”洗手間裡,兩個女業務員在
聊天。
“不是說他是為了追賀佳期,把‘奧迪’給撞報廢了才開的‘桑塔納’嗎?”
“你還真愛信,賀佳期長倆腦袋呀?……我跟你說你別告訴別人啊……開發
沒有最壞只有更壞(15)
商那邊李總,以前老彭帶我跟他吃過飯的,那人以前就是一著名的騙子,也就老彭這外地來的不知道。我聽說,咱們‘京東豪庭’這個案子五證都不齊。”
“真的假的?你別胡說。”
“真的,真的真的,那人以前就做黃過好幾個案子。老彭對內地的房地產業根本就是水土不服,分分鐘讓人擱這兒。”
“那咱們也得想轍趕緊撤。”
兩人撤出洗手間,隔板裡的賀佳期才小心地按下衝水鈕,心事重重地溜了出來。
她琢磨著探探口風,到總裁室敲敲門,假說給老彭倒茶。守禮正在電話上大發雷霆:“李哥,我阿彭待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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