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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慣:“你怎麼來了?”
“好幾天沒見了,我來看看你。”看萬徵沒說話,她連忙打蛇隨棍上,歪著
腦袋撒嬌:“行嗎?”
沒有最壞只有更壞(13)
萬徵嚴肅地說:“下次你提前給我打個招呼。”
“喲,還挺心疼我。真心疼我給我配付鑰匙啊。”她很期望萬徵一口應承,
但萬徵卻說:“我覺得文明人是不作不速之客的。”
佳期想從萬徵臉上找出開玩笑的痕跡,但使半天勁也找不到。
“你這樣不打招呼就來,是對我隱私的侵犯。”
佳期的臉綠了:“萬徵,我侵犯你隱私?我難道不是你隱私的一部分嗎?”
進了家,佳期問:“蘇非非那活兒怎麼樣了?為什麼你給她裝修,比那會兒
給我們公司幹還起早貪黑呀?”
“我對所有的活兒都認真。都是我的衣食父母,你,她,都是,一視同仁。”
佳期諷刺地笑:“我真得謝謝你把我跟她同了。”她剛才遭了滅,心裡窩的火
忍不住地要撒出來。自打當了總裁助理,受到守禮的追求,她自己都沒發覺她比以前強硬了:“你是一邊想著怎麼裝,一邊想著裝好了怎麼一塊兒住呢吧?”
萬征馬上翻臉:“你就是改不了的小市民氣,腦子裡整天在想什麼啊?”
佳期非常氣人:“想你所想啊。”
“你瞧瞧你,你渾身上下哪一點像個女朋友啊?我整天忙成這樣,你還打著關心和探望的旗號來冷嘲熱諷,你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啊?”
“我不是什麼事都懂。比如我就不懂你現在還天天給她送花是怎麼回事?算是回扣嗎?你給我回扣的時候為什麼不給花而是直接折現啊?”
萬徵在這事兒上死活是不佔理的,他頹了一會兒,仍然用振振有詞的態度回應:“投其所好唄。你喜歡錢,我就給你錢。她喜歡花,我就給她花。”
佳期嚷道:“我也喜歡花!”
萬徵不予理睬,點菸喝茶,忙自己的。
“我還喜歡你!你怎麼不送啊?”
萬徵說:“你一來我就不得安生。男女在一塊兒,是互相添堵的嗎?我是給她送花了,但是我沒什麼可跟你解釋的,我做任何事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你還少來興師問罪,我這人就這樣,獨慣了,我不認為人幹什麼事都要有目的。”
佳期聽不懂,她的善解人意一到萬徵這兒就短路:“你有目的也沒辦法。她會再和你好嗎?”
“她和我好不好是她的事。你不是也這樣嗎?你只對我所謂的好,並不管我對你好不好。小賀,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都要給對方留出足夠的空間,我對你就不會貼身緊逼,你也不要對我這樣,這樣的感情才有可能長久。誰也不是誰的什麼東西,都是人,感情複雜,不能一兩句說得清楚。比如我對蘇非非,我自己也說不清楚。但不管怎麼樣,現在我們在一起。這不是你想的嗎?你還有什麼不滿足?”
佳期死活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你的邏輯和正常人不一樣?”
萬徵輕蔑:“我沒什麼不一樣,是你少見多怪。”
“如果我們在一起,你並不快樂,我也快樂不起來。那又何必在乎在一起這種形式?”
萬徵得了理了:“你不就追求形式嗎?你說我跟你說多少次分手了?是你不分啊。我並不想拖累你,你應該去找那種跟你有共識的人,那種把結婚當成一輩子最大的事的人。我不是,我覺得比結婚重要的事多了。”
佳期大驚:“以前你不是這樣說的。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你可不是沒說過結婚以後怎麼怎麼樣。”
“人是會變的,我現在不想結婚了。”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你不想跟我結婚了,還是你就是不想結婚了,任誰都不想?”
“任誰都不想。”
“我不信!”佳期歇斯底里的勁又上來了:“你太過分了!你在跟我交往的過程裡變成了不想結婚,不就是說因為我不好,令你對天下女性失去了信心,對婚姻失去了信心嗎?”
“我沒這麼說。你又曲解我的話了,你好象就喜歡曲解我。”
沒有最壞只有更壞(14)
賀佳期哇哇大哭,這打擊太大了。她覺得自己丟盡了天下女性的臉。
萬徵告訴自己視而不見視而不見視而不見,絕不能心軟:“並不是因為你,是因為我自己,我自己的變化。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