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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性不可動搖,而宋江為了維持權威,必須事必躬親,做到心裡有一杆秤,達到認可的公平。我猜想宋江一門心思想受“招安”,一定是心力交瘁,知道了梁山制度之劣遠比朝廷為甚之故;
3.為顧全大局,兄弟們反而不能發表反對意見。比如林沖見到了高俅被宋江奉為上賓,結果如何,只能分家解決問題;
4.家庭人數到某種數量(一百零八)之後,再也無法增加新人了。因為既然是兄弟,就要被大家都認可,溝通成本奇高。更何況,位子被兄弟們都佔了,新來的人要接受多麼複雜的局面?
五則,分贓文化造成沒有形成專利的資產。
計謀、偷襲、運動戰、游擊戰,在敵人沒把你當對手的時候,個案成功沒有任何問題,但我們知道即使是國共對頭,也要靠三大戰役。宋江率兄弟們投誠之後,如果能為朝廷建功立業,整個團隊也會有不錯的結局,不幸的是打的仗全然不是梁山的路子,對手也不是祝家莊,方式也不是單打獨鬥,全是陣地戰、兵團作戰、攻城奪城之戰。
梁山英雄們作戰之苦、之慘,幾不忍卒讀。悲乎、壯乎、感動其悲壯之餘,不禁暗自對自己說,絕不當梁山英雄。
作為“一個個鮮活的面容”,我覺得是文學故事的成功,而這一百零八個好漢,我只能覺得他們的手藝、技巧、喝酒、膽量方面有些天賦,其他方面不過是一群黑社會團伙的小混混而已。
(記得國外翻譯水滸傳這個名稱的時候,就加上了“一群黑社會成員的故事”的註解。這也是魯迅先生大力提倡不讀中國書的原因吧?)
牛刀:我和王小丫去看海
(2009…01…01 19:3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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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過往,許多像塵埃一般飄去,無影無形;而有些事儘管只是轉瞬間,卻像雕刻在腦海中,不僅不會忘記,還會改變生命的行程。
我和小丫的相識,還是在2002年。那個時侯,她和李迦明主持的CCTV《開心辭典》節目,如日中天,紅遍大江南北,收視率高得驚人。當時,我就想能否把這個節目搬到深圳,讓深圳喜歡這個節目的觀眾,現場感受開心辭典,領略小丫的風度。很快,我與製片人鄭蔚取得了聯絡,她告訴我,節目現場搬到深圳顯然不現實,但是,開心辭典華南選手複賽現場放在深圳還是有可能。
很快這個方案進入實施階段,我們就把地點選擇在大梅沙雅蘭酒店。小丫比節目組晚到,而我因為忙於事務沒有去接她,等她到酒店安頓好後,已經是晚餐的時候。遺憾的是,小丫太累,沒能和我們一起共進晚餐,我便叮囑酒店,做一點小丫喜歡吃的菜,直接送到房間。
真正見到小丫,是在第二天的下午。小丫和選手們在外景地彩排,我也得以空閒,去觀看小丫和選手們一起工作的情形。說實話,那個時侯的小丫和電視裡一模一樣,神采奕奕,激情四射,舉手投足間,表現了一個電視主持人的風範和氣質,讓人油然而生敬意。當時到場的大約有100多個選手,很多隻是為了見見一個真實的小丫,能夠和小丫一起做節目已經是大家莫大的榮幸,所以大家都很珍惜,做得非常認真。
看著他們的工作,我當時生髮些許感慨,彷彿看見了一個全新的人生,起碼和我當時不一樣。那是在深圳,除了工作,就是喝酒、唱歌、打麻將,實在興致好的時候,才會和朋友一起去沙河高爾夫打場球。每天基本都是一種生活方式,晚上“三中全會”——吃飯時喝白酒,唱歌時喝洋酒、吃宵夜時喝啤酒,夜夜笙歌,夜夜大醉。
一次深夜從名人俱樂部出來,當時剛買的新別克,把紅荔西路和香梅路口的欄杆撞得七零八落,還好人沒事;還有一次從佳寧娜會所出來,人醉得在車還在開時眼睛已經迷惑了,到了新洲路,把一輛軍車的兩個排氣管都撞進去了。當時深夜三點,他也喝多了,我也喝多了,兩人交換證件一看,他的寫字樓就在我們特區報業大廈寫字樓後邊,雙方也就算了。
我真的不知道這樣爛醉的人生還要持續多久,幸好這時碰到小丫。那是吃過晚餐後,鄭蔚倡議,大家去海邊散散步吧。大梅沙的海域夜空朗朗,潮聲譁然。我驚奇地發現,此時的小丫一臉倦意,與剛才和選手們在一起的時候判若兩人。鄭蔚說,小丫身體一直不好,但工作起來就不要命了。我問小丫,為什麼?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她很艱難地笑了笑說,選手和觀眾就是我的生命,只要和他們在一起,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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