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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13 00: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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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7年了。
7年前,我拉著個大箱子,興高采烈地剛晃悠出西客站,就被黑車司機宰了我10塊錢,那司機挺好玩的,本來說是40,拉到地方,一時心動,少收了我十塊。當時只覺得莫名,想還帶這樣降價的啊,現在想來,只覺得好玩,那段路打車照理也就20元左右吧。我在那車上嘮叨了一路,剛到地興奮啊,現在一點都想不起說過什麼了,不知道那句話觸動了這哥哥,少蒙了我10元。
頭一週,我溜達到地壇公園,那便宜,看著牆頭的灰喜鵲蹦蹦跳跳,看看京城的藍天。
有了工作,發了稿子,告訴親戚朋友,安心吧,爺沒一出來就餓死在京城,小家雀找到嚼穀了,放心吧,我還要飛得更高。
飛啊飛、蹦啊蹦。
最早的一兩年裡,經常一個人在大大小小的衚衕裡溜達,北京的秋天真美,深淺不一的金黃、灰黃、深黃、淺黃,層層疊疊。
法源寺、牛街清真寺、文天祥祠、北海、後海、中山公園、景山公園、白雲觀、東嶽廟、碧雲寺,溜溜達達,一路走來,還記得文天祥祠裡有棵棗樹,號稱是指南棗樹,秉承文丞相的忠義,趁管理人員不在,我薅了一把棗,就顛了。淵源最深的還是雍和宮吧,牟尼哥,小弟這裡請安了,哈,您老人家上坐,看我在紅塵中起落折騰,緣來緣去,您拈花微笑。
老朋友、新朋友、同路的、不同路的,來了去了,這裡的天地很大,這裡的人很多,喝到微醺的時候,陶陶然的晚風,你們對我都是好的。
在這個城市我和我的朋友們,笑過、哭過、歡唱過、悲泣過,我們抖擻精神重新來過,也曾經在暗夜中、在無人的角落,孤單寒冷,覺得為別人遺棄,只剩自己。
天亮了,天黑了,朝陽、晚霞。
看著那些蒼老的容顏,看著那些青春的面孔,看著自己早年的影像,看著自己漸漸胖起來的肚皮,哈。我步著誰的後塵,而誰又將步我的後塵。
我把我的故事寫在這座城市裡,我最好的青春年華,可北京的風太大,留不住我的淚與笑。一轉身,背影蕭然。
7年前的此時,我滿腔豪情,為不該笑的事情而笑,為未成真的未來歡欣;7年後的今天,我滿懷柔情,暗想我的終身命數,想我的前世今生,為已成真的過去默數平生。
喝了點酒,有些茫然,有些坦然,有些欣然,有些悽然,能看懂我在說什麼嗎?來,我心底的你,陪我喝了這杯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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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蕾:送別潘明朗(1)
(2009…03…18 13: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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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入MSN看到朋友留言“潘明朗走了。咳,上週想好要發簡訊的,臨時有事給忘了。真可惜。”
我的心收縮了一下,趕緊搜尋,看到“香江國際副總裁潘明朗17日下午2點不幸因病逝世”。這才明白為什麼最近兩週都沒有潘總的訊息。
這篇文章春節前就動筆了,想好的標題是《祝福潘明朗》,一直沒顧上發。標題小小的變化卻是因生命的終結。
5年前一次採訪認識了潘總,後來就一直保持聯絡。不一定年年見面,但年年都會郵件或簡訊問候,有時候也會打電話聊聊房地產。
去年10月在網上看到潘總的採訪,打電話過去聊了聊,才知道他患上一種罕見的血液慢性病。他說這種病歐美人容易得,大多是老人,而亞洲人的機率是千萬分之一。
過了些日子,我找到很多年前練的功法書,並用電子郵件傳給潘總。然後簡訊提醒他查收。他回覆說,好的。
之後,我有意無意等著他和我交流書裡複雜的經脈、穴位。
接著是元旦,發簡訊祝福潘總,過了十幾天想起他沒有回覆,再想起之前的郵件也沒回復,這可不是他的風格,擔心有什麼事,邊走邊寫了條資訊。
很快,簡訊提示音響起。噢,是潘總的,看來沒事兒,心裡踏實了。“謝謝胡小姐(他有時這樣叫我名字,想來在香港公司受香港人影響吧。)熱情好意不忘老朋友,我已經住院一個多月,準備做骨髓移植,預計會在近期進倉,全面恢復順利的話需要一年時間,不順利就難說了。你上次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