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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幾乎要忘了他擁有後宮中所有的女人,她們為他孕育子嗣!一絲妒意襲上了樓凌波的心房。下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真是可笑又可悲!
“不!你若是執意如此,我寧願一死!”她抬起翦瞳,無畏地反視著他陰冷的臉龐。
他怎能……怎能如此逼她?
“喔?”君戎天淡淡地挑起眉,漫不經心地說道:“看樣子你是不需要解藥了,那毀了它也無妨。”說著,他運起內力,從他的大掌中緩緩地散出熱息,眼看就要將白玉瓶化成灰燼。
“不要——”
她一時激動,一雙纖手握上了他的熱掌,抬起淚眼凝看他,悲傷地搖頭,細緻的眉心緊緊地鎖著哀愁。
“我求你……不要這樣,如果凌波能夠一分為二,公平的分給你們兩人,或許我們之間就不會有這麼多遺憾……”她有何不凡之處,教君王為之傾心,武林盟主為其魂醉,然而樓凌波卻只有一個,教兩個當令價權的男子如何均分了她?
“我可以答應你不殺嘯冷情,也不碰你的身子,只是你的孩子必須給我,小四兒一定會喜歡我送他的大禮。”他對她的淚眼視而不見,對她的哀求聽而不聞,只是魅然地勾歷一笑。見她咬著歷就要拒絕,他邪魅地點住她柔嫩的唇瓣。“在搖頭之前先想想,嘯冷情現在還在天牢中等待'朕'的發落呢!”
朕?聽見那尊貴的宇眼從他的口中說出,樓凌波愣了一愣,她清楚地明白眼前的男人可以輕易地毀掉她的一切。輕易地毀掉,就像殺死一隻螻蟻般輕而易舉,無論是嘯冷情、她、或是她肚子裡還來不及見到天日的孩兒——
“我求你……不行……孩子不能給你……”樓凌波的氣息逐漸地急促了起來,她撫著肚子,神情痛苦。
一絲異樣的神色閃過君戎天沉黑的眸子,然而,揚在他唇邊的那一抹邪笑依舊不減。“那我就殺了嘯冷情,你也得不到解藥,就帶著肚子裡的賤種到陰曹地府去與他相會吧!”
樓凌波心口一顫。如果沒有解藥,一旦毒發,她捱不過的呀!“凌波死了無妨,但孩子……孩子無辜……求你別再逼我了!”
他的眸光清冷涼薄,大掌擒住她纖弱的手臂,冷聲道:“解藥就在我手上,要或是不要?”
樓凌波肚子極疼,一陣一陣的抽痛教她受不住地跌坐在地上,她抬眼望著他在手中搖晃著的白玉瓶。
秋水似的眼眸再往上抬了半分,瞧見他如冰鑿般的臉龐,心口一陣悶痛,她咬著牙,緩緩地點頭答應。
“好,讓孩子活下來,就當這條命是向你賒欠來的,求你……救活孩子……”晶瑩的淚珠子不斷地掉落,模糊了她的視線。
“到了這個節骨眼,你還是隻想保住嘯冷情的骨血。”君戎天清幽淡冷地道,長臂一橫,將樓凌波抱到暖炕躺下。
“不……”樓凌波想否認,卻只能盯著他如覆冰霜的臉龐,半句話都說不出口,任由眼淚不斷地流淌。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樣,不是呀!
君戎天從白玉瓶中倒出一顆如鮮血般丹豔的藥九,含入自己的口中,反哺到她蒼白的嫩唇裡,一時間,血色沾染她的唇瓣,與蒼白如紙的雪頰形成搶眼的對比。
褸凌波怔仲了一會兒,放任他的唇狂肆地吻她,他的大掌探人她如雲的黑髮中,四片唇纏綿地膠著在一起,難分難捨。
“唔……”
一陣突如其來的痛楚震醒了她的理智,她伸手推打著他的胸膛,卻不能撼動他分毫。
他彷佛想在她的唇上烙印自己的痕,極盡地霸道纏綿。緩緩地,他放開了她的染豔的丹唇,凝了眼她憔悴蒼白卻猶是風華絕代的容顏,唇邊扯開一抹沒有笑意的勾痕,站起身轉頭離去。
“來人!”
隨著他一聲冷冷的低喝,僕婦與侍女們提著一桶桶滾燙的熱水與乾布、剪子進房,他回眸睨了樓凌波一眼,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樓凌波側首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低咬著他方才吻過的唇,淚水又情不自禁地淌了下來……
“皇爺,孩子生下來了,是個標緻的女娃兒呢。”產婆抱著方出生不久的嬰孩,送到廳中,恭敬地跪呈在男子跟前。
君戎天冷冷地掃了眼女嬰紅通通的小臉兒,便轉過頭去,不想再多看一眼,冷聲命令道:“月容,這孩子以後就交給你照料,不得有誤。”
“是,月容明白。”一名年約三十出頭的溫婉女子自廳後步出,從產婆的手中接過嬰孩,細心地呵護著。
屋外的風雪依舊,冷冽的風教人冰徹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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