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有傻到不知是翎兒將自己劫到君戎天身邊。
“嘯大哥說得對,我不應該收留你,只是我總是太過心軟。常常,我都忍不住要恨起自己的這個弱點,似乎只要利用我的心軟,誰都可以將我徹底的打敗、擊潰,將我粉碎!”她不禁自嘲地一笑,被翎兒背叛的心痛在她的胸口隱隱地抽疼著。
“翎兒誓死孝忠主人,如有冒犯之處,請小姐原諒,只是要讓小姐知道一點,爺真的很愛小姐,從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一直看著小姐,從來就沒有見過他這麼珍惜一個人——”
“我記得自己從來沒有養過一個如此不聽話的丫頭!飛翎,滾下去,我的心思不需要你來剖析。”一道冷冷的男性嗓音如冰刃般削斷了飛翎的話語。
“爺!”飛翎驚叫,清秀的臉蛋佈滿了懼色與敬意。
“飛狐!”君戎天冷喝了聲。
隨即,一道迅猛的黑影挾走了飛翎,捲起了絲微的風,櫻瓣隨著風向起舞,迤邐一地嫣紅。
樓凌波望著君戎天,一時之間,她所有想說的話都梗在喉間,只能無語地看著他,持著一身的傲然。
君戎天的眸光熾烈,卻又帶著深冷的寒意,覷了她一眼,轉身冷然離去。
此時此地,他不想見到她,看著她的腹中正孕育別的男人的骨血!
這樣的事實,足以撕碎他所有的理智!
時光流逝得飛快,轉眼間秋去冬來,風雪臨天。
君戎天沒有再踏足神秘行宮一步,然而,這樣的分隔兩地,卻無法讓他不去想樓凌波。
御書房中,他傲然獨立,手裡拿著一幅畫,畫裡,有著樓凌波纖柔的身影,面容含笑若水,說不出的靈氣動人。
這時,一道黑影閃人書房中,飛狐叩跪在君戎天身後,清淡的嗓音恭敬地揚起,“爺,屬下已經從西域得知解藥的配方,只不過仍缺一味引子,至今還未到手。”
“我能等,她卻不能再等了,飛狐,你應該知道吧!”君戎天寒聲地說道,深邃的黑眸仍舊凝著畫中的人兒,一刻也沒有移開過。
“屬下明白,只不過有件事情,爺不能不知。”飛狐依舊面無表情,維持著他一貫的風格行事。
“說吧!”君戎天點頭示意。
“屬下已經知道此毒乃是化魂散,想必應是婁離所施,它能在人體中潛伏很久,能夠不知不覺的取人性命,他的心腸未免太過狠毒,就算與樓家堡有著深仇大恨,也不該下此毒。”
“聽你一說,事情似乎很棘手?”君戎天的眉一挑。
飛狐抬起了頭,正色地說道:“爺,就算取得了解藥服下,那毒性也不能完全解盡……”
在閣樓的窗臺邊,倚坐了一名容顏絕豔的女子,蒼白的神色依舊不掩她絕代的風華,荏弱的身子彷佛隨時會隨著寒風飄逝。
“小姐,皇爺來了。”
隨著這一聲通報,樓凌波緩緩地回眸,站起身來,望向來人,隆起的肚子似乎隨時會將她弱質的身子壓垮。
君戎天以從容不迫的步履踱人她的視線之中,他邪冷的眸瞬也不瞬地瞅著她嫵豔的臉蛋。
“我已經取得解藥了。”
樓凌波聞言,秋水似的眼眸綻出一絲欣喜的光芒,淡淡的,下一瞬間就消逝在眼瞳深處。
“給我,否則就要來不及了!”
聽見她略微急切的語調,他冉冉地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深眸透出足以寒徹人心的恨意。
“要我將解藥給你簡單,但你能回報我什麼?”他的長指抬起她小巧的下頷,銳利的鷹眸直勾勾地瞧進她漾著淚光的冰眸。
“我……”她低咬失去血色的嫩唇,搖了搖頭:“不……我不能背叛他,我不能……”
君戎天邪涼一笑,把玩著手中的白玉瓶,悠然之中可以明顯地看出威儀逼人的氣勢,當他的眸對上了她豔麗蒼白的小臉時,輾轉出一種摻揉恨意的狂烈愛戀,痕著細細紋路的魅眸冷冷一眯。
“今天,是我小四兒的十歲誕辰,我這個做父皇的正愁找不到東西送他,我要你以嘯冷情的江湖地位起誓,若你肚裡的孩兒為男孩,終生要為四皇兒的奴,倘若是個女娃兒,皇兒要她為妃或是為妓,就看她自己的造化。”說完,他冷冷地覷著地頓時慘無人色的小臉,勾在他薄唇邊的笑容極陰殘無情,彷佛惡剎。
樓凌波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不……不成,她不能答應他這殘忍的條件,嘯冷情……她肚裡孩兒的父親,可是當令的武林盟主啊!她怎能讓他的孩兒為奴為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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