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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打擊那麼做的人。薩爾有一個孌童,我認為那是對他很重要的人。這是該死的體系造成的,我這樣告訴自己。所以,這個墨西哥小夥子來到我們牢房時,我會出去散步。那不關我的事,對不對?除非又發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
我們坐在門廊的臺階上。小鳥們從樹陰中飛進飛出。
沒有風,楓樹在天空的映襯下,看起來又綠又亮又挺拔。
“你看,在那類關係下,在監獄裡,我的意思是,孌童是可以自由支配的。”迪西·李說,“一對豬排。確實,這令人作嘔,但那是這種體系下不可避免的。這個小夥子對薩爾來說,是個真正的情人。他會把唇膏和女人的內衣褲拿進監獄,而且他會為薩爾洗頭、梳頭,然後他們會從上鋪懸下一條毛毯,真的開始幹那種事。
那個小夥子不僅是薩爾的孌童,對於薩爾來說,比孌童更加重要,薩爾真的愛上了他。那個小夥子總是有香菸、塊糖、安眠酮、雜誌、在救濟院的輕鬆工作。於是,那個小夥子開始表現得像個名人,繃著臉走來走去,在洗澡時對一些非常危險的傢伙瞪眼睛。好幾個人告訴薩爾,他最好治一治他的孌童。但是很快大家就知道,這個小夥子可以隨著自己心願,把薩爾支得團團轉。“
問題是,一些黑人想接管薩爾的毒品生意。因為他有太多殘酷卑鄙的手下,而且他們知道他還和外界有聯絡,所以他們總是繞著他走。結果,那個小夥子開始讓他看起來像個受氣包,於是黑人決定,該是他們插手藥品生意的時候了。薩爾一直以來,每週要拿進來大約四百或五百美元的藥品,那在監獄裡是一大筆錢。三個星期之後,黑人瓜分了那筆錢的一半。他的運毒者像受驚的老鼠一樣來到牢房,問他準備如何處理這件事,因為黑人告訴他們,他們將永遠失業。於是,薩爾試圖釋放一些壓力,並告訴他們一定要冷靜,他正在引進一大堆阿富汗臭鼬皮,那會讓監獄裡所有的大腦熱得發昏。
“但是,有人打電話給薩爾的父親,那個老傢伙勃然大怒。父親來到亨茨維爾,我不知道他在接待室裡對薩爾說了些什麼,但是無論如何,這讓薩爾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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