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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特。今天,在某些依舊保守的印度農村,你會看到有些人走路要避著人,因為他們不能讓自己的影子落到路人的身上;更有甚者,有的人帶著掃帚,邊走邊掃掉自己的腳印。他們為這個村子的人工作,卻不允許住在村子裡;他們不能到村子的井裡打水,小孩就算能上學也必須上專門的學校。令印度教種姓制度臭名昭著的是它的種姓隔離,而最嚴苛的隔離正是施加在被稱為達利特(dalit)的人身上。傳統上,達利特被認為是骯髒的,並且這種骯髒還可以藉由接觸傳染給別人,因此他們要躲大家遠遠的。儘管聖雄甘地稱他們為“神之子”,但傳統的上等種姓卻叫他們“不可接觸者”,即賤民,而他們自稱為“被壓迫的人”,即達利特。這是印度歷史留下的最黑暗的一道陰影。(未完待續。。)
第204章 佛國的遺產
佛國的遺產
當年佛教在阿育王的推廣下成為次大陸唯一的官方意識形態的時候,我們的祖先還在統一戰爭未開始的戰國時期。
當軸心時代的輝煌最後閃耀在炎黃大地上時(獨尊儒術之前)印度已經成為諸國混戰的分裂狀態了,無數的中亞西亞遊牧民族衝進這個富庶的半封閉次大陸。印度的上層和統治階層充斥著異族的血脈。這裡才真正算得上民族融合的大熔爐。
民族成分複雜並不就會文化複雜,印度在伊斯蘭化之前,只有三大宗教:印度教、耆那教、佛教,基督教和伊斯蘭教還沒有進入恆河平原和德干高原,錫克教還沒有影子。在下層,印度教作為種姓制度的核心佔據絕對的優勢,但是上層就不是這樣了,耆那教信徒以其全社會最高的識字率為依託,走的是絕對的精英路線,從規模上看一直都是少而精的典型,一直在擴張的耆那教發展到耶誕21世紀也不過420萬人。而上層信仰佛教的印度政權更是又多又短命,幾乎沒有一個超過300年壽命的。全次大陸佛教徒最多的時候也沒有超過1000萬,而印度教徒長期保持在5000萬以上。佛教的發源地——迦毗羅衛國(今尼泊爾境內)基本上都是全民信仰印度教了。全次大陸到了此時,僅僅只有波羅王國一個國家信仰佛教,其他的次大陸諸國都是印度教的地盤。少數盤踞在大城市的耆那教信徒僅僅只能守成,很難再向農村開拓與印度教爭奪下層信徒。
而穿越眾的來到次大陸之後。大批的漢族商旅帶來了玄奘法師之後幾百年的漢地佛教的成果,在金元和特權的開路下,各地修建了大批的佛教寺廟。大部分都是興建在阿育王供奉佛骨舍利的石塔附近。每個財大氣粗的帝國本院外派到印度復興佛教大計主持們自然都是精通梵語和三藏經典的頂級佛學大師。再配上幾個善於放貸、理財、經營廟產的外院高僧,這傳教大業自然就出現了次大陸前所未有的繁榮局面。
釋迦摩尼雖然僅僅只是釋迦族的智者的意思,但是他留下的遺產卻不僅僅只有釋迦族受益。每一座供奉舍利的佛塔在帝國高僧的眼中都是一個聖物,其所在的高塔都應該可以修起一個婆羅浮屠那樣的奇觀。帝國政府也是準備這麼做的,幾乎每個考據出來的供有佛骨的舍利塔四周方圓一公里都被財大氣粗的帝國高僧買下了,大興土木修建的建築群幾乎都是仿造須彌山的樣式成階梯狀金字塔的龐大奇觀。
僱傭海量的當地勞力修建幾百上千的寺廟可以直接拉動當地經濟,吃飯管飽還有三四倍年收入的年薪。自然讓無數窮苦人家僱工們趨之若鶩,將印度教的精神枷鎖徹底拋棄,轉而信仰佛教的諸佛。
不少中下層的地主和商人也積極的和擎天柱一般的大粗腿(帝國外派的高僧很多都是身兼數職。和西方傳教士的只能類似,一邊傳教,一邊搞外交和貿易中間人)經行合作。種植寺院高價收購的土特產和經濟作物,生產寺廟需要的各種藥材、礦產、工業原料給這些見風轉舵嗅覺敏銳的中產精英帶去了極大的好處。
在接管朱羅國全部國土之後。南印度總督區——這個次大陸帝國殖民地最高機構成立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各地大興土木興建佛教寺廟的居民點附近的佛教徒就超過了印度教徒。次大陸的佛教徒在短短一年時間裡就增加了20%。每個寺廟及其地產內都成為了享有和租借地一般的國中之國。
這些寺廟兼具數項職能,主要是傳播佛教和為帝國的意識形態擴張出力,還有培養親華派精英的宗教小學到大學教育職能,有培養買辦和代理人的國際貿易機構商業職能,有傳播帝國先進生活方式和文化的視窗職能,有維護帝國公民在次大陸諸國權利的外交機構職能(佛骨舍利塔一般都是興建在阿育王時代的人口較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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