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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謝三安便可腳踢飛石。”此時謝三安仍與那禿子酣戰,但剛才禿子被砸了一下,一時落了下風。
喇嘛聞聽此言,倒是真有些害怕,若樹後那人暗施冷箭,自己恐怕真的很難躲開,可表面上卻仍裝做無事,道:“這也沒什麼了不起,你來看……”說罷飛起一腳,踢起一個石子向尹蘭站的方向飛去,只聽破空之聲甚響,便知力道不小。
陸崖一見不好,這石子若要打到尹蘭,她非受傷不可,也來不及多想,飛身向那石子撲去,剛好他背後揹著自己換下來的衣服,今早打了個包袱,此時他身子想前撲,那包袱剛好在背後墊著,那石子剛好撲哧一聲打進包袱裡面,冬天的衣服很厚,因此陸崖不曾受傷,但那喇嘛的力氣太大,陸崖仍感覺疼痛異常。
他稍定心神,略調整了一下呼吸,此刻倒有些後怕,這下沒被打傷,真算是走運了。尹蘭在樹後看得清楚,也暗吃了一驚,見陸崖無事,這才放心。
陸崖轉過身,又呼了口氣,勉強笑了笑:“你的暗器不怎麼樣,連我都接得住。”
喇嘛臉一紅,道:“你師父的,比我這一招強嗎?”
陸崖也得辛不平暗器真傳,從前他倒是想學腳踢飛石,可辛不平卻對他說,你沒有謝老三的鐵腳,腳踢飛石不適合你。因此便叫他練習弓箭、飛鏢之類的暗器,陸崖十年在山中無事,經常用石子打鳥,用弓箭shè野豬玩,倒是真練了一身暗器本領。
陸崖道:“你看看我這個如何?”說罷從頭上拔下簪子來,喊了一聲“著”,簪子向喇嘛的面門打來,喇嘛出手真快,抬手便要接。哪知簪子像會躲避一樣竟然在未到他手指可觸之處變為弧線,便轉而向上飛去,接著,一顆松果從樹上掉了下來,喇嘛翻手一抓,松果正落在喇嘛手裡。
陸崖笑道:“大師,初次見面,請你吃個松果。”
(根據讀者要求和朋友的建議,把一章的內容分問兩部分來發,不過這樣我可以保證每ri的更新,只是回目內容可能就會有不正確的地方,希望讀者在看的時候把上下兩部分整體來看,否則可能會覺得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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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下)密松林智退強敵
陸崖笑道:“大師,初次見面,請你吃個松果。”
喇嘛又點點頭,心裡越來越佩服辛不平了,也越來越相信樹後那人便是辛不平,那棵樹離離自己不到五十步,若由那裡發個什麼袖箭、飛刀之類的,恐怕我可躲不開,便對陸崖說道:“你的松果,謝謝。暗器我也……我也甘拜下風。”
陸崖卻心想好險,這喇嘛出手太快,若是自己剛才一念之差,用這簪子去打他,非被他抓住不可。可陸崖表面上仍不動聲sè。
喇嘛將松果丟在一旁,問道:“辛大俠的三絕已經傳與你幾位師兄了,果然名副其實,那第四絕自然傳給你了,是什麼?”
陸崖接著道:“大師好糊塗啊,師父人稱攬月金鞭,這第四絕,自然便是一對金鞭了。”說著把手中的樹杈晃了晃。
喇嘛問道:“難道你就是第四絕的傳人?”
陸崖道:“正是。”
“你叫什麼名字?”喇嘛疑惑地看著陸崖。
陸崖道:“我只是個無名小卒,說是師父的傳人,卻只是得其一二成的真諦,說出我的名字來實在有辱師父的名聲,在下路不平。”
喇嘛心中更加疑惑,這女子說的辛不平神乎其神,可手中兵器卻不是金鞭,也不知道真功夫究竟如何?我何不與她比劃比劃,也好知道辛不平的武功路數,將來若有一天與他對敵,也好做到知己知彼,量她一個弱質女流也絕不是自己對手。
喇嘛說道:“好吧,想不到第四絕居然傳給了一個女弟子,今ri倒要領教領教。”
陸崖聞聽心頭一緊,若真與他動起手來,十個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對手,猛然間看到謝三安與那禿子打的正歡,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你武藝高強怎會輕易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想來無非是要試探我師父的武功,將來若要與他老人家對敵之時也好做到知己知彼,是不是?”
這話和那喇嘛心中所想一般無二,那喇嘛心說邪門,老臉一沉:“胡說九道,胡說九道。”他是從xi ;zàng來到中原,漢話不太jing通,把胡說八道說成胡說九道,以為九道比八道多一道,更“胡說”一點。
陸崖也不理會是“八道”還是“九道”,“莫非我說的不對?那還請大師原諒了。就算大師心中不是這麼想,不過大師贏了我一個弱小女子,也不見得就有什麼光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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