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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嘛的鑌鐵輥,被喇嘛甩得團團轉。
陸崖棄了禿子,又來這邊幫忙,那喇嘛以一敵三,依然神勇,將鑌鐵棍舞動如風,不一會陳一華又被擊中一棍,可他卻仿似不知疼痛一般,瘋了一樣地往那喇嘛身上撲去,那喇嘛雖然勇猛,見陳一華披頭散髮,滿臉是血的樣子,倒也有幾分怯意。再加上陸崖的樹杈,耍起來風雨不透,頗有大家風範,不禁膽怯,心想,中原真是人才輩出,連這女子都這般厲害。他可不知道陸崖是男的,只是瞧著有些彆扭而已。
打著打著,喇嘛忽然大袖一甩,跳出丈餘遠,高聲喝道:“姑娘且慢。”
尹蘭在樹後聽得清楚,聲音鏗鏘刺耳,語調又yin不yin,陽不陽,聽起來甚是彆扭,想來他從西域而來,漢話說不好,就像是西方的那些sè目人講話。
陸崖一愣,這才想起自己的這身打扮,被喇嘛誤認為是女子,便壓著嗓子,學著唱戲的花旦,尖聲尖氣地說道:“有何指教?”
那喇嘛一聽,心想怎麼這麼說話,再看面前的確是位美貌佳人,胸是小了些,可看不出其他的地方有什麼不妥,便問:“攬月金鞭辛不平是你什麼人?”
陸崖心想這喇嘛還挺厲害的,單從我的招式上便看出我得師父的真傳,可見對中原的武術頗有研究,既然如此,也無需隱瞞了,今ri之戰,絕無勝算,不如用師父的名頭壓一壓他。
陸崖道:“辛大俠正是家師。”
喇嘛點點頭:“果然不錯,他現在哪裡?我正要與他會會。”
陸崖心想不好,這喇嘛武藝不在師父之下,居然未把他嚇住,只得道:“你也配和我師父交手,師父便在暗中,他知道你今ri在此,特地叫我們幾個先來會會你,也不想取你xing命,他說:‘只是試一試那兩個人的武功’切不可傷了他們。”陸崖的意思是,我們的武功並不在你之下,師父可叫我們別傷了你,否則你早就被打趴下了。這也是穩軍之計,你現在雖然佔了上風,可師父便在左近,若真殺了我們的人,你也好不了。
那喇嘛果然猶豫了一下,再向林中不遠處看去,似乎真有一人在樹後,他哪裡知道樹後藏著的是尹蘭,心想莫非仍有敵人在左右?我今ri可別吃虧。
喇嘛仍不甘心就走,眼珠轉了轉,道:“你師父有什麼本事,叫他過來,我輸給他……也不一定。”
陸崖心想,這人說話可是夠彆扭的,倒著說,陸崖答道:“我師父有四絕,江南人人都知,你在番外異域自然不明。”
喇嘛問:“哦?有哪四絕?說來……”他一時想不起怎麼說,頓了一下道:“……聞聞。”。
陸崖忍住笑,信口胡編:“第一絕,風雷拳,出拳帶風雷之聲,力有千鈞之重,可拳開石碑。鐵臂熊霸陳一華便是傳人。”
喇嘛笑道:“那也算不了什麼,我有碎心掌可比。”說罷向地上一塊巨石一掌拍去,那石頭立時裂為幾塊,喇嘛得意地看著陸崖。
陸崖額角冒汗,這喇嘛說話不清楚,功夫可真不含糊,今ri若嚇不走他,我們師兄弟難免要吃虧,單看他這一掌,便知付二探受傷極重,這喇嘛出手狠辣,若再出手也絕不會留情,陸崖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吹牛:“這也算不得什麼,我師父這一拳若打在石頭上,石頭表面沒有裂痕,可裡面卻全碎了,你可做得到?”
陸崖吹牛吹得有些沒邊了,自己都覺得臉紅,好在擦著胭脂,喇嘛也看不出來,沒想到喇嘛點點頭:“果然不錯,我這碎心掌練到第九重也有這樣的功效,不然怎麼叫碎心呢?就是隻碎心,卻不傷其他,在外表看不出來傷,想不到辛大俠已經練到……練到這步田地了。”口氣似乎恭敬了很多,改口稱辛大俠,當然他也忌諱樹後那人是不是辛不平本人。
陸崖心中一寬,幸虧這禿驢的碎心掌有這麼個第九重,否則可唬不住了。他膽子放大了些,繼續說道:“第二絕,輕身術,輾轉騰挪,飛簷走壁,萬馬軍中如入無人之境。通天靈猿付二探便是傳人。”他看了眼付二探,只見他已經不省人事,不免擔心起來,可此刻仍然要氣定神閒,裝作無事一樣。
那喇嘛這次倒是未反駁:“這小瘦子跳得確實高,飛來飛去的,我甘拜下風,我的功夫是重下邊的,不重上邊的。”他見付二探身輕如燕,自然辛不平比他要更強得多。其實,正所謂術業有專攻,付二探自幼練習輕身術,有二十多年了,已臻化境,辛不平的輕身功夫反而不及他。。
陸崖接著說道:“第三絕,暗器,腳踢飛石,手發袖箭,百步之內必無虛發,我三師兄”獨腳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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