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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要這樣對我?風雪席捲而入,吹得向南一陣發抖。白茫茫的天地間她忽然覺得無比的孤獨,心想:若是沒有了陸崖。我能去哪裡?對了,我不信他不來找我。這麼對我,要讓他想死我才好,這個小淫賊。
陸崖策馬疾行,走到半路又將馬匹帶住,付二探三竄兩跳地趕了過來,“跑那麼快,你要累死我不成?”
陸崖回頭看了看,見向南沒跟過來,心中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對付二探道:“二哥,麻煩你回去一趟,小南那個人性子烈得很,可別叫她到處亂跑。”
付二探指著陸崖一陣壞笑:“你心裡還是惦記人家,對不對?既然心疼她,幹嘛還要說那些不相干的?要我說……”
“快別說了,當我求你回去,”陸崖心中想,小南捨棄郡主身份跟著我闖蕩江湖,確不該叫她受半點委屈,若她有個意外,我陸崖又對得起誰了?何況當時只是一時氣話,向南與自己同甘共苦,彼此間情深義重,哪能放著她不管?尹蘭是他的心,那向南就是他的肝,動哪一塊他都疼,但這樣的話沒必要對付二探說。
付二探嘻嘻一笑:“這就是娶兩個老婆的好處,還是像我一樣自由自在的好啊。”說罷打了個跟頭,撒腳如飛向翠竹林奔去。
陸崖見付二探走遠,忽然有種神不守舍的感覺,怎麼從大漠回來之後,只剩下孤家寡人了呢?他心裡默默禱告:蘭兒……小南……你們可千萬別出事。
大黃風馳電掣一般向祁州飛奔,地上雪花被帶得騰空瀰漫,久久都不落下。等到了城隍廟,陸崖飛身下馬,也顧不得將身上的浮雪抖落,咣地一腳踹開廟門,喝道:“把蘭兒交出來!”
他本不是莽撞之人,但尹蘭被擄,此刻已經顧不得許多,就算是刀山火海,又有何懼?仗著自己武功高強,根本不把那些那些未知的危險放在眼裡。
兩扇廟門應聲而開,在風中彼此碰撞得咯嘣咯嘣直響,陸崖隨著風雪席捲邁步而入,可城隍廟內卻一個人也沒有。不,與其說是沒人,倒不如說裡面的是鬼。因為崔樂、何銀、馬玉興直挺挺地趴在地上,頭上鮮血早已凍結,死去多時了。
陸崖走到近前,見三人後腦處被人用鈍器擊傷,猛一抬頭,見城隍像的身上血淋淋地書寫五個大字“殺人者陸崖!”書寫時血還未乾,順著塑像一直流到城隍腳下,顯得格外醒目。
陸崖心中惱恨,是什麼人設下陷阱害我?他從地上抓起一把雪,向那血字塗去,忽聽門外腳步聲響。不多時一個紅臉漢子破門而入,吼道:“還敢在此留名嗎?!”
陸崖手中攥著一把雪,正在在供桌上,偏巧這個時候就有人進來,看樣子倒真的像自己在城隍身上留下字跡一般,回頭一看來的正是膠東秦萬東,“秦大哥?你怎麼到這來了?”
“呸!”秦萬東怒道:“誰是你大哥?你這個敗類!”言還未盡,秦萬東抽出大刀,一招力劈華山,向陸崖頭頂砍來。陸崖知道其中定有誤會,也不願與他交手,向前一縱跳過秦萬東頭頂。大刀劈空,餘力不消,將面前的供桌一劈兩半。
陸崖驚道:“秦大哥,這三個人不是我殺的?你也不信我?”
“我信你奶奶!”秦萬東回身又是一刀橫削,陸崖趕緊低頭避過,一撮頭髮被劈掉下來。
“我來是他們已經死了。”陸崖又向後退了一步,“你看那血跡早已經幹了!”
秦萬東不依不饒,“你定是想來毀屍滅跡!”說罷手腕一翻,大刀從下而上向上撩起,陸崖趕緊雙手一挫,將刀夾住,“秦大哥,我與他們初次見面,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他們?”
秦萬東向後拽了兩下,大刀紋絲不懂,手腕一扭,同時右足飛起,直奔陸崖小腹,陸崖無奈只好探手將他腳背抓住,“快住手!你不是我的對手!”
“不是對手又怎樣,大不了把我也殺了。”秦萬東把大刀撤回,一躍而起,同時左腳向陸崖肩頭踢來。
陸崖早知秦萬東以腿法見長,不慌不忙又將秦萬東左腳抓住,如此一來,陸崖雙手抓著秦萬東的雙腳,倒仿似把秦萬東舉在空中,隨時能把扔到地上摔死一般。
就在這時,遠處馬蹄聲紛亂而來,聽聲音有四十多騎,有人高喊:“陸崖!休得行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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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中)留血書疑竇雜陳
就在這時,遠處馬蹄聲紛亂而來,聽聲音有四十多騎,有人高喊:“陸崖!休得行兇!”
話音未落,一支飛鏢已經向陸崖打來,陸崖雖然手抓著秦萬東,但身法矯捷,而聽得金風一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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