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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當口還有心情親熱。”
陸崖尷尬地笑了笑,“我不是親熱,是給她渡氣。否則她就死了。”
“少來了,”付二探道:“我看她多半是裝的,剛才還把舌頭伸到你嘴裡,我可全看見了,那樣要算是渡氣,為什麼現在還不醒?”
陸崖走到向南身邊,在她腿上踢了一腳,“行了,別裝了,二哥都看出來了。”
向南聞聽,心中又羞又氣,好你個小淫賊,早知道我醒了。但戲演了一半,怎麼好收場,只等陸崖再給她“渡兩次氣”才裝模作樣地醒來,否則要是被付二探回去和尹蘭一說,羞也羞死了。當即繼續裝暈,一動不動。
陸崖明白她的想法,定是不好意思馬上就醒來,便道:“看來真是中毒不淺,我再給她渡氣兩次,應該就好了。”
付二探卻一把推開他,“想得美,你都親了半天了,我現在冷得要命,要是親嘴算是渡氣的話,應該我上。”這渾人是說得出做得到,輕功也高,不待陸崖阻攔,他早一步俯下身去,要去給向南渡氣。
嘴還未到,先捱了向南一個嘴巴,付二探一愣神,向南已經一骨碌站起身來,“你好不要臉,師弟的女人也要碰。”
付二探摸了摸臉道:“孃的,我渡氣就不讓,他渡氣就行,早就知道你裝蒜了。”
“這次你倒學聰明瞭。”向南紅著臉道。
陸崖哈哈大笑,攬過向南的肩膀道:“你是我的女人了嗎?”
向南在他胸前捶了一下,接著把他推開:“就你最壞,死陸丫,小淫賊。”說完又覺得害羞,把臉埋進陸崖懷中,說什麼也不敢再看那個“小淫賊”的眼睛。
此時鐘樓上鼓打五更,天就快亮了,因為漫天飛雪,太陽出來的也遲,三人又等了一會兒,算好了城門已開,這才信步出城,途中並無任何阻攔。
他們三人都身負武功,向南雖然弱一些,卻也跟得上,等到了翠竹林之時天已經大亮,陸崖忽見,翠竹林外馬蹄凌亂,似乎有許多人到來,心中一驚,“蘭兒可別出了什麼事。”也不等向南和付二探,幾個起落,穿過竹林,見大黃和行李尚在,唯獨尹蘭無影無蹤,陸崖連呼數聲也無人回答,他一腳踢開竹屋大門,卻見一封書信用尹蘭的銀簪釘在牆上。
第111章(上)留血書疑竇雜陳
陸崖拔下銀簪,快速展開書信,上面寫道:若見尹蘭速來祁州五十里外城隍廟,晚到則等著收屍。信中沒有落款,沒有日期,字型潦草,僵硬,一看便知是武林中人所寫。陸崖將信團成一團,又撕了個粉碎。
向南此時也跟了上來,“尹蘭呢?”
“都是你,叫你保護她,怎麼就不聽我的話呢?”陸崖擰著眉對向南吼道。
向南道:“人家也是擔心你……”
“我會武功,有什麼要緊,蘭兒她手無縛雞之力,如今被人抓了去,生死難料。在中原除了亦攝斯連真和張桂還有哪個人是你的對手?你不好好在這裡看著蘭兒,跑到崇國寺湊什麼熱鬧?要是蘭兒有個三長兩短,你……你……”陸崖連說了兩個你字,卻再說不下去了,但其中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地在責怪向南。
向南彷彿被潑了一瓢冷水,從頭到腳都覺得冰冷刺骨,方才和陸崖的片刻溫存被這盆冷水淋得蕩然無存,“我怎麼樣?她死了你還要殺了我嗎?”
陸崖此時有些生氣,因為尹蘭的性命他看得遠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金貴,無論如何他也不希望尹蘭受到半點委屈。向南雖然和自己已私定婚盟,對他來說自也是十分珍重之人,但從感情上講,她和尹蘭比起來始終是稍差一些。尹蘭一失,陸崖的心都快懸了起來,此刻也有些不太冷靜,“我當然不會殺你。但也絕不會原諒你。”
“原來在你心裡我還是不如她,”向南委屈地留下了兩行熱淚,“我原本以為你對我和她是一樣的。想不到終歸還是有區別。”
陸崖見向南哭了,心裡又有些不忍,自知方才的話說得有些過火,便道:“現在不是說這些事的時候,信裡說要我們速去祁州五十里外的城隍廟,晚了蘭兒就有危險。咱們現在就去吧。”
哪知向南也是個倔強脾氣,被陸崖數落幾句。覺得非常難受,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此時情況刻不容緩,陸崖無奈地搖搖頭。嘆了一口氣,也不再說話,回到竹林翻身上馬,直奔祁州而去。付二探在後面緊追不捨。“老四,等等我!”
向南聽著馬蹄聲漸遠,頹然坐倒在地,他應該來哄哄我的,哄一鬨我,我就答應和他去了,可他為什麼……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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