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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肢令主”胸有成竹,立即運起“乾元真裡”護住全身,阻擋住血魂精芒,單掌以八成勁道,快捷無比的連連拍出,陣陣罡風,觸膚如割,激撞得周遭氣流,發出一連串的波波巨響。
“血魂劍鄺宇”見自己的血魂精芒,不能接近對方的身軀,而由於對方不停地劈出罡風,使自己的內力無法凝集於握劍的手掌,那顆血魂神珠,效用全失,三五個照面之後,血魂劍紅光頓斂,氣得他目毗欲裂。
“殘肢令主”見機不可失,驀地運足真力,右手改拍為拂,凌空向“血魂劍鄺宇”拂去,“血魂劍鄺宇”身為“陰魔教”刑司殿殿主,功力豈是等閒。
就在“殘肢令主”一拂的電光石火中,他已看出對方這一手很像傳說中“北瘋半悟和尚”的“流雲拂穴”不由冷氣直冒,電閃飄開身去。
“殘肢令主”見對方竟然能躲過這一式玄妙無比的“流雲拂穴”,心中也自驚愕不已,但他手卻未停,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掣出“殘肢令”,身形電閃欺上,一招“殘肢斷魂”換告出手。
“殘肢斷魂”奇奧絕倫,雖然只有少招,但放眼江湖,能躲得過這一招的,恐怕沒有幾人,一招三式分取兩臂或兩腿,然後直取前心,名雖三式,其實快捷如同一式。
“血魂劍鄺宇”見對方怪招出手,其勢如電,玄奧絕倫,根本無從閃避封擋,不禁亡魂皆冒,急切裡,本能的把劍在胸前一豎,這一豎誤打誤撞的救了他一命。
“休得傷人!“
暴吼聲中,數條人影,電射人,然而來不及了!
一聲慘哼過處,血光噴灑,“血魂劍鄺宇”雖因一豎之勢,符合了不變應萬變的解法,把對方阻得一阻,但一條左臂,已齊肩削落。
疾退數步,痛得他身形籟籟而抖,滿面俱是怨毒之色。
五條人影,也在這時,停身當場,竟然是一個道士,四個老者。
那道士生得凸眼凹腮,面孔慘白得不帶一絲血色,那道士居中而立,旁邊左右各站了兩個猛惡的老者,“殘肢令主”對這道土,可不陌生,但心頭也感微震。
那道士金魚眼一翻,聲如破鑼的道:“殘肢令,你的死期到了!”
“殘肢令主”冷哼一聲道:“神風道人,你憑什麼與本令作對?”
“嘿嘿,別的不談,單隻本教先後喪命在你手下的十幾條人命,難道就白死了不成?你百死不足償其辜!”
“哈哈!本令與‘陰魔教’之間的事,並不算完,如果不明白交代出追截中令的因由,我還要繼續的殺下去。”
這話聽得四個老者,臉色一變。
“崆峒神風道人”嘎嘎怪笑道:“你沒有機會再殺人了!”
“憑你還不配!”
神風道人旁側的四個老者,已是不耐,暴喝聲中,各各欺身上步,攻出一掌,四股如狂飈,以驚人的勢道匝地捲來。
“殘肢令主”竟然不閃不避,身形反而前欺三步。
“殘肢斷魂”絕招,又告閃電出手,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嗥,四老者之中的一個,兩腿被削,前胸被穿透了一個血窟窿,屍橫就地。
而“殘肢令主”本身,也被對方的勁氣震得退了三步。
原來這“崆峒神風道人’被“陰魔教”羅致之後,掌該教“九嶺分壇”壇主,那四個老者,是他屬下的四個香主。
另三個香主,見合四人之力,不但討不了好,反而送了一個香主的命,不由目毗欲裂,乍分又合,全力進擊。
“殘肢令主”志在速戰速決,當下把“殘肢令”朝腰裡一插,空出手掌來,運集畢生功力,全力劈出一掌,他有心要一掌毀去這三個老者。
“你們退下!”
話聲中,“神風道人”已電閃飄身,劈出一掌如山勁氣。
“神風道人”身為“陰魔教”“九嶺分壇”壇主,他看出手下的三個香主,決非“殘肢令主”的對手,所以出手接下。
但,他到底遲了一步——
三個老者被“神風道人”這一喝退,手底下不由慢了一下,對方撼山拔嶽的罡氣,已告臨體。
三聲撕裂夜空的慘嗥傳處,三個老者的身形,如斷了線的風箏,被凌空震飛三丈之外,變作了三堆肉餅。
就在同一時間,“神風道人”的如山勁氣,已經接觸到“殘肢令主”的身軀。
眼看避無可避,封擋也萬萬不及——
“殘肢令主”微哼一聲,一個身形隨著如山勁氣,飄飛起來,輕如鴻毛般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