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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又一齊升起。
鄉老伯驀然間雙手齊出,分別抓住鋼鈸和鋼拐,借勢互擊,嗆的大響一聲,但見蒲、童二人不由自主的疾旋數圈,兩人三件兵器,都被鄉老伯奪在手中。
鼓聲緊急的響個不停,自然鄉老伯冷笑之聲亦是如此。
甄南滿面都冒出汗珠,迅急擊鼓,全場之人一望而知他乃是欲罷不能,莫說停止,就算想緩慢一點也是辦不到,因此他才流露出苦苦掙扎的神態,滿頭滿面的汗水亦顯出他的狼狽。
全場之人都被這一幕奇異景象弄得傻了,誰也想不通鄉老伯的冷笑聲怎能使得甄南死跟著不能停歇,他們何以糾纏在一起而不停下。
至於鄉老伯與蒲、童二人之鬥,他已奪下了他們的兵器,當然算得贏了,不必多說。
鼓聲和鄉老伯的冷笑繼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王元度突然在臺上拍手喝彩,似是十分興奮熱烈。
全場之人不明就裡,有一部分人便跟著喝彩,霎時間蔓延全場,聲如雷動,竟把冷笑和鼓聲完全淹沒了,鄉老伯驀然停止,不再冷笑。不夜島主甄南也跟著罷手,他手指松處,鼓錘掉在地上,舉手抹一抹滿面汗水,忽然眼前一黑,昏倒地上。
臺上一眾高手都湧上來觀看,鄉老伯瞧了王元度一眼,道:“多虧你了。”
接著又對眾人言道:“他只是耗力過多,休息三五日就可以復元。”
藍巒道:“你們好像是黏上了,誰也無法先行罷手。”
鄉老伯道:“不錯,他的鼓聲乃是一種迷魂大法,但卻須得借他自身的內家真力催送,我們一斗上了,氣機相吸,竟成了騎虎之勢,如若不是王元度瞧出奧機,設法用眾人的聲音解圍的話,甄南非死不可。”
鄉老伯這話雖是有理,但聽起來卻近乎古怪,倘若他不是當眾顯露過絕世武功,人人皆確信他乃是真才實學的宗師身份,誰也不信真有這等比鬥功力之事了。
蒲、童二人這一回輸得心服口服,上前來取回自家兵器,並且道出仰慕之意,全場議論之聲此起彼落,以致臺上之人,交談之時,須得提高聲音。
藍巒再問過大家已沒有其他意見,當即宣佈大會結束,這時便有一個樂班上臺吹奏,絲竹紛陳,樂聲悠揚,廣場上的人潮極緩慢的散去,人人都感到這一次她開了自己許多事情,趕到此地參觀金鰲大會,實在是不虛此行,並且由於這多日的盤桓,人人都結交了許多朋友,有些本是天南地北,一輩子也不會碰頭的,居然結交為知己,互訂後會之期。
更有不少人相交甚是投契,因而結成兒女親家的,這些都是本屆金鰲大會上的插曲。
藍巒可不敢在大會上宣佈女兒的喜事,一則不無避嫌之意,二則人人聞得此訊,都饋贈禮物的話,亦是大大不妥。故此,他只告知一些夠身份資格的同道,但這個訊息卻不脛而走,很快就全場皆知了。
中午時分,藍巒筵開百席以上,宴請武林同道,場面極為豪奢熱鬧,直到未時三刻,盛宴方始結束,藍巒以地主身份,又得歡送許多名家高手。
因此,直忙到晚上,他才算了卻這一次轟動天下的巨大場面,該走的人,都離開了。
鄉老伯等人自然未走,他們業已分乘快艇先到日月塢去,直到藍巒趕到,便開始商議姜石公留下來的許多問題,自然最重要迫切的有四件事:一是藍芳時的去向安危;二是錢萬貫的事情;三是不夜島田若雲這一宗公案;四是一元教的問題。
藍巒向鄉老伯道:“在下已派出朱、武兩位院主,李公衡兄以及十道指揮中的五位,全力追查錢兄下落。”
鄉老伯皺起眉頭,道:“那姜石公為人好像有點瘋狂,真不好弄。我下次有機會碰上他,定要早早取他性命,免得老是傷腦筋。”
他沉吟一下,又道:“我對一元教的領袖很感興趣,離開此處之後,就專門調查這個人,只要把他制服,天下就可以太平了。”
大家商討了一會,已是晚餐時間,飯後鄉老伯先走,其餘的人都決定在日月塢住一夜,明早離開,這天晚上,管中流和阿閃在幽靜的花園中散步,王元度卻在藍家後宅,與藍家之人談話。
管中流和阿閃並肩在園中緩緩地走,天空中星月燦爛,晚風送來樹木和青草的香味,不過這一切都不能使管中流眉頭開展,他那副抑鬱的樣子,使阿閃芳心中十分的不安。
她向來是敢哭敢笑,大膽熱情的性子,可是面對著管中流,卻全然使不出她的性子,但覺他慢慢無歡,她也就跟著抑鬱起來。
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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