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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坑街上的女孩確實有不少,很多平時在外地打工的女孩也都回到家裡過年,她們穿著時髦的衣服,臉上或濃妝,或淡抹,顯得很有天資麗質,顯得很讓我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有一些是不怎麼樣的,但那就不是我們所留意的範疇了。
臨街的一家簡陋的舞廳裡,忽暗忽明的燈光下,已有幾對男女相擁起舞。雷東平看來是很熟,經他介紹我和徐松渺才各邀了個女孩滑入舞池。和我跳舞的女孩個子高挑,比我矮不了幾分,摟著的腰部很有彈性,氣息的味道也很好聞,大概是陌生女孩的新鮮感讓自己覺得神秘覺得特別吧!
休息的時候,雷東平指著舞池裡一個跳得正歡的小夥子對大家說:“那傢伙很會出風頭,我們去剎剎他的威風吧!”阿光和徐松渺就應聲叫“好”。我現在還奇尋思,那時自己稀裡糊塗地怎麼就沒制止他們,這可是別人的地盤啊!也許這就是年輕氣盛吧!
起先阿光用菸頭彈射那個小夥子,覺得威力不夠乾脆就和雷東平來到舞池藉著跳舞故意撞人。那小夥子終於沉不住氣,再做縮頭烏龜,以後就不要在脂粉堆裡混了。只見他撇開舞伴,嘴裡嚷著“操你媽”猛地撲向阿光,阿光藉著人矮底盤穩,竟攔腰把那小子摔了個四仰八叉,還在他臉上扁了一記老拳。小夥子爬將起來就往外串。我聽得他大呼小叫地在街上叫人,心想不好,這回要大禍臨頭了,張峰還在村口他老子的朋友那拉家常呢,得趕快去叫他來應付。趁著外面的人還未反應過來,我快步跑向村頭。
張峰正悠閒地喝茶,我對著他一聲大喝:“不好了,我們的人被打了!”本來是我們的人打了別人,我故意改改,更有利於“猛張飛”發飆。張峰倏地一下就到了門外,邊往前跑邊問:“在哪?”
沒到舞廳,阿光他們就已經被一大夥人追打得稀里嘩啦正往村頭跑,張峰迎險而上,一躍而起一個飛腿踢翻了前面一個追打得最兇的人後,他自己也站立不穩跌倒在地。我將他扶起來又上…… 。 想看書來
第二十七章
我以前沒怎麼打過架,這樣的陣勢也只有在“古惑仔”裡見過,黑壓壓的周圍全是人,分不清是趕來看熱鬧還是趕來“圍剿”我們的,讓我根本就不知道該不該或者該怎麼下手。對方的人好像也不是無理之輩,見我不動手他們也不動我,於是我索性做了張峰的“後盾”,他一摔倒或是被踢倒打倒,我就馬上將他扶起來再打。這一陣張峰不知道捱了多少打,也不知道多少人捱了他的打。
且戰且退到村頭,張峰老子的朋友便從他的小吃館出來做和事老了,此人在梧坑到有名望,追打的人挺給他面子,且也領教了張峰這個拼命三郎的厲害,便順水推舟地逐漸散去了。我們喘了口氣,正想上車離開這是非之地時,不料,橫刺裡竟又殺出了個程咬金,一個滿臉橫肉長得五大三粗理著個小平頭的漢子,跟著那個被剎了風頭的小子飛奔過來,嘴裡嚷著:“誰?你告訴我是誰打了你?”
憑直覺,我肯定這尊凶神不是此山溝小鎮所供奉的,應該是城裡的黑社會老二或是老三在此親戚家拜年而逗留未走。
小子指著李景恨恨地說:“就是他……”其實他是認錯了人,舞廳裡昏暗不明的,根本就沒記住阿光的光輝形象。
那尊凶神瞪了李景一眼,李景慌了神忙申辯:“不是我,真不是我……!”這李景平時在村裡也是個橫行慣了的人,只有人家跟他講理,沒見過他跟人家求情的,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鐵哥們都遠在天邊,來不及為之兩肋插刀了。唉!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服軟吧!
凶神並不理會他,徑自跨步到小吃館門前的柴垛拿來一段大柴棒,突然照著李景的門面就是一棒砸將下去……
當時我就假裝鎮定地站在凶神旁邊,看得李景危在旦夕,條件反射地就用力扯了下凶神的袖子,李景情急之下也沒忘了後退半步,這一扯一退,柴棒落下時就擦過李景的鼻子砸在了他的一隻手背上。
凶神還不甘心,見我們退到小吃館裡了,便扔了柴棒,轉而在店門前的空酒瓶箱堆裡操起了兩個啤酒瓶,照著街沿敲了瓶底然後跨進店裡,看來他是想給我們放血了。
一屋子的人都已臉色蒼白,我還感到自己頭皮一陣漲裂,我們已經無路可退……
好個拼命三郎張峰,在凶神即刻逼進的時候,一把操起了砧板上的寬口菜刀直指凶神,口出狠話氣壯山河:“來!你動一下,老子今天就讓你躺這裡!”
單刀對雙瓶,僵持了好幾秒鐘,但我覺得這幾秒鐘在我所歷經的時光裡,佔據的分量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