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連心知肚明,那樣的甜蜜瞬間,回不來了,永遠再也回不來了、、、、、、、、、
中午,朱連帶了女人去外面的小餐館吃了飯,朱連本想帶她吃頓好的,女人不許,便坐近了離她木材廠不遠的餐館裡,餐館不大,還算乾淨,放著幾張桌子,桌上放著一盤醬牛肉、溜肥腸、西紅柿炒雞蛋,一人跟前還放著一瓶啤酒,這都是女人愛吃的菜,女人啥話沒說,自己先倒了一杯,飲了,酒滴順著她的嘴角流進了脖子裡,快吃菜、吃菜。朱連遞給她一雙筷子,女人夾著菜往嘴裡送,沒抬眼,鼻子一抽,眼裡掛了紅,朱連面sè黑紫,瞧著她,大口的吃了起來,席間,兩人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喝酒、吃菜、許久,女人起了身子,跑去了廁所,廁所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女人的熱淚滾滾而下,她蹲下身子倚在牆角,泣出了聲,她恨、恨所有人、更恨那桌上的男人。
又過了多時,朱連結了賬,把她送了回去,在那個不大的小板房裡她又織起了不知道什麼東西,朱連跟她道了別,並沒有說去哪,女人也沒過問,他只是回頭的望著屋裡的女人,那女人仍低著頭忙碌,看著他走了,眼淚又滾了下去,床頭上放著已經織好的一件棕sè圍脖,其實就為這男人織的,但她沒有說,也不想說,她的淚粘溼了她的衣裳。
順著木材廠往前走,那裡是個略高的山丘,幾座小山疊起,山上的樹木孤零零的立在那,隨風怒嚎,山下是一片片雜草叢,而裡面又夾雜盛開著朵朵黃sè新鮮的玫瑰花,這裡叫做南山,朱連記得初來縣城時,就愛上了這裡,他喜歡這裡,而且這裡還有他跟那叫小旋姑娘的美麗邂逅。
他蹲著身子拂著花朵,聞著花香,朱連合了眼,感受著它原來芬芳的氣息,那一刻天空很藍很藍。
不久他走上了山頂,立在那,俯瞰著山澗下那靜靜潺潺的溪流。
那一刻,他想起了很多很多、、、、、、
剛剛的女人名叫劉旋,十年前在朱連木材廠剛起步的時候,女人就在這裡工作,不久便愛上了這男人,當時女人一門心思不顧一切的跟著他,朱連也非常欣喜,兩人便交往了,後來劉旋懷了他的孩子,也許是上天的不公,也許是上天註定,這個孩子沒有保住,而後他們的感情充滿了許多外界的壓力,直到如今,這家木材廠仍在這裡開著,朱連也是為了能有個念想,有個理由能來看看她。
暮sè降臨,黑sè的本田又賓士在通往D市的那條土路上,左右高大的樹木向後躲去,車裡的男人臉上深沉的向一汪平靜的江水,黑夜又劃落了曼妙的夜空。
都市裡的霓虹燈又閃亮起來,朱連回到家已六點多鐘,他躺在自已的床上,腦子裡亂亂的、身體僵硬,想睡卻睡不下,腦裡都是劉旋的影子,那一刻,他真的知道他離不開劉旋,但也知道已回不到從前。
D市“鳳仙街”上,左右兩旁都是歌廳、KTV、酒吧,那地顫的頂級效果與高階音響傳出的嗨歌D曲,讓走在這裡的人都一振狂躍,被它舞動的旋律衝昏了腦子,各種各樣的彩燈到處閃耀,讓青年男女暢扭著身姿,此時已不知道自己飄到了哪裡,裡面簇擁的時尚女郎、穿著xìng感、大膽、濃妝、豹紋、黑絲讓所有的男人有一種衝動的狂躁。
不多時,前方的一家“雅典娜”酒吧裡,響起人躁聲、女孩尖叫聲、瓶子破碎聲,之後一個男人被扔了出去,躺在門口,鮮血橫流、立時,圍了一圈子人,大街上響成一片汽笛聲,車上人都在瞧著眼前悽慘的一幕,只見那男人手捂著頭,裂開了一大條口子,血如泉湧,地上已是一攤,頓時酒吧裡又跑出幾個臉掛鮮血的人,拖起那地上的人坐了起來,只聽那男人氣息虛弱:“打、打電話,快、快叫連哥。”
不多時,朱連的電話在床上叫了起來,他蒙著頭正在裡面難受的壓抑,抓起電話,喂,連哥,小勇受傷啦!你快來看一下吧!一個膽怯急促的聲音傳來,小勇也算是朱連手下的一個朋友,平時玩得不錯,聽到這朱連坐起了身子:“在哪裡?”待那男人說過,朱連又撥通了一個電話:“王賀,去歌廳一條街,小勇在那裡出事了!”放下電話,朱連立起身子,走到衛生間洗了把臉,感覺舒服了許多,外面漆黑一片,天上的月牙散著微光,朱連立在窗前,肚子“咕咕”響了起來,他已覺不出來餓,也不知道該吃點什麼,頓覺沒有胃口,這時,電話又在桌上響了,朱連拿著接起:“連哥,你過來一趟吧,小勇傷得不輕,看樣子這酒吧里人跺狼(意思很強),”好了,我知道了,放下電話後,朱連仍一臉平靜,拿著手機又撥通了一個電話,穿了件黑sè夾克,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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