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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方式》,而一天天下來,我的紊亂程度有增無減,不斷升級。
我創立了一家名為“Stratton Oakmont”的證券經紀公司,現在是華爾街歷史上最大的經紀公司之一,也是迄今為止最瘋狂的一家經紀公司。華爾街上流傳這樣一句話:我一心求死,30歲前我就會把自己送進墳墓。但我知道,這不過是無聊的傳言,因為我當時剛過31歲,我仍活著,而且還活蹦亂跳的。
在這個特殊時刻 – 12月中旬一個週三早上 – 我坐在了我自己的雙引擎貝爾噴氣式飛機的操縱檯後面,準備由曼哈頓中城30號大街的直升機場前往我在長島老布魯克威爾(Old Brookville)的家園,我已經服下足夠多的毒品,足以讓我保持鎮靜。
下午,剛過三點,我們正在長島小頸灣(Little Neck Bay)西岸上方以120海里/小時的速度飛行著。我還記得當時我心裡在想,我竟然能直線飛行,同時還能欣賞兩旁的風景,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時,我突然開始頭暈目眩,緊接著,飛機迅速向下方俯衝,我都能看到海灣裡深色的海水朝著我呼嘯而來。飛機主旋翼出現了可怕的振動,副駕駛員驚恐的聲音從我的耳機中傳來,“我的上帝!老闆,趕快上拉!上拉!我們快要墜毀了!他媽的!”
之後,飛機又恢復了平穩平行。
副駕駛員是我忠心耿耿、值得信賴的馬克·艾略特機長,他身著白色制服,坐在自己的操縱檯前。但他始終嚴格遵守著我的命令,即,他不可以碰作業系統,除非我暈過去,或者面臨著馬上墜毀的危險才行。現在,他接著來駕駛,這或許是當時最好的選擇。
馬克機長長著方下巴 – 典型的機長長相,僅看他一眼你就會對他充滿信心。他不僅僅是下巴方正,整個身體看起來就像是方形零件一層一層焊接、疊加而成的。即便他黑色的小鬍子也是完美的長方形,像一把工業用掃帚一樣呆在他堅挺的上唇上。
度過了一個瘋狂失控的週二下午後,約10分鐘前,我們由曼哈頓起飛了。夜幕悄悄降臨,此前,我剛與手下一群年輕的經紀人在派克大街上一家名為Canastel’s的時尚餐廳就餐,然而,接下來我們卻不知不覺到了漢姆斯利宮酒店的總統套房,在那兒,我叫了一個開價很高的*威尼斯,她有著*的厚嘴唇和柔軟的纖腰,並試著用蠟燭讓我*,這個做法最終失敗。這也是為什麼我現在遲到了(準確地說,遲到了約五個半小時),也就是說,我又一次對我忠誠、摯愛的第二任太太 – 正直、充滿抱負並總是對丈夫使用暴力的娜丁 – 幹了錯事。
你可能在電視上見過娜丁,她就是那個在ABC臺《週一足球之夜》努力向你推銷米勒清啤的*金髮女郎,那個抱著飛盤和狗在公園裡走的金髮女郎。她在廣告中話語不多,但貌似沒人在意這一點。她的一雙*讓她得到了這份工作,那雙*,再加上她的臀部,她的臀部比波多黎各人的還要圓,並且非常堅挺,足以彈出一枚硬幣。無論如何,很快我就能感受她充滿正義的憤怒了。
我做了一個深呼吸,試著讓自己平靜下來。現在我感覺不錯,因此,我緊握操作杆,向“海綿寶寶”機長髮出訊號:我準備好再次飛行了。他看起來有點緊張,因此我給了他一個溫暖的微笑,並透過語音啟用麥克風朝他講了幾句鼓勵的話,“Ooo gone get hazdiz duty pay fuh dis; buzzy”,而實際上我想說的是,“兄弟,我會為這次的危險任務支付酬勞的。”
第1章 披著羊皮的狼(2)
“這很好”,馬克機長邊回答邊把操縱系統讓給了我。“提醒我給你發這筆錢,如果我們能活著到家的話”。他又驚愕又無奈地搖了搖頭。“別忘了在開始下降前閉上你的左眼。這有助於避免複視。”
我的這位長得方方正正的機長非常精明和專業,事實上,他自己就是個“派對動物”。他不僅是駕駛艙中唯一一個有執照的飛行員,還是我那艘長達167英尺的動力艇的船長,該動力艇名為“娜丁號”,以我第二任太太命名。
我朝機長豎了豎大拇指,然後盯著駕駛艙窗外,試圖辨明方位。正前方,在富有的猶太人居住的羅斯林郊區,有著紅白條紋的煙囪矗立於半空之中。這些煙囪充當了視覺線索,這說明我即將要進入長島黃金海岸的中心地帶了,而老布魯克威爾就位於此。黃金海岸是一個非常適宜居住的地方,而如果你喜歡新教上流社會(WASP)和標價過高的馬匹的話,這裡可就更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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